“这家伙有点老了,不过性能是一流的。”jason走在最前面,伸出一只手扶我下飞机,我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如果有面镜子此时的表情应该像是吃了屎一样的难看,走了一百米远,三人并肩坐进在外等候已久的黑色吉普车。
我们跟在这个高大威武的老军人身后,走在一栋玻璃建筑大楼前停下,两旁的军人看到我们一行人双脚靠拢,敬了个军礼。门口有个最醒目的特大牌匾,上面写着“审讯大楼”几个字。
“这是警卫局特别行动组专门的审讯大楼。”jason向两边的军人点点头,带领我们走进这栋威严大楼。哎,我真是孤陋寡闻,这么宏伟的地方此前在北京住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我心里兀自茫然。
越往里面走,越会看到一些军人押着几个犯人从审讯室里走出来,他们目光呆滞无比服从的与我们擦身而过。jason向左来了个急转弯,拐进一个宽敞的门厅里,站在一个电梯旁停下,电梯灯一闪门打开来,从里面走出几个二十刚出头的小警卫看到等候的jason,肃静的敬军礼打声招呼:“厅长。”而最后面出来的一个穿着白大褂肥胖男人,油光满脸的冲着jason大声喊:“嗨,罗博士,好久不见。”絮叨一番就扬长而去。
走进电梯,jason按了13楼笔直的站着,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口中解释道:“你们也许疑惑为何还叫我博士吧?呵呵,我以前在加州大学读书时专供心理学,后来凭着专业本事到部队里当个技术兵,再后来就被委派来担任此事的厅长,也可以说是高级探员吧,几乎都要和他们一起奔在前线了解案情。到了。”13楼红灯熄灭,门被打开,过道上出奇的安静,往左拐有个不大的秘密房间,门外站着个戴着军帽的卫兵,见到我们一个立正慢慢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在里面吧?”jason站在他跟前问道。
“报告,人已在里面等候多时,请厅长审查。”此人声音洪亮目光盯着前方某处汇报情况。
jason挥了挥手,我们进了这个不大的密室,泥灰色的墙壁上张贴了个指示牌,上面写着:“特别审讯室。”前面一个超大的玻璃引入眼帘,里面坐着一男一女面容憔悴,时而抽泣时而依偎在一起,而他们对面坐着个穿着便衣的审讯员。
“你们怎么在这?”一个惊诧的声音从右边传来,二狗本来百无聊赖地坐在长椅上看到推门而进的我们惊奇的站了起来。自从两年前的一别,二狗除了脚有点坡,人又瘦了一圈更像只精怪的猴子外,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么容易大惊小怪,又是如此聪明。
“怎么?你们也被带到这里来了?”他试探性的一问,我们无奈的点点头,“你还在印刷厂工作?”我有点开心的看到他,随口一问。
他咕噜转着眼珠嘿嘿干笑两声:“早就没干了,做了个小本生意。”老乡见面虽然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但在这样森严又陌生的地方还是竭力克制,此时我们被里面那一场审问所吸引。
“你们放轻松,深深吸一口气,你们回想一下在出发前一天有过什么奇怪而被忽视的事,哪怕一点小细节都可以。”对面,一个戴着黑框眼镜长相斯文的男探员引导他们。
两夫妻十指相扣,全身因过度悲痛微微颤抖,同时按照话语的引导闭上眼。“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些不太符合常理的人或者事,比如家里突然有陌生人造访…。。”
话还未说完,后脑勺挽着个发髻的优雅女人突然睁开眼,眼睛忽闪忽闪:“我记得自驾游的前一天早上,我像往常那样在快递箱里拿信,当时我没在意后来想想我收到一封很奇怪的信,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用单词。”
年轻探员听到此消息也是有点惊喜,平静的进一步暗示:“那这封信你们有没有保留还是留有存根呢?”
“有的有的。”优雅的女人赶紧拿出白色手机,触摸了几下拿出来给他看:“信我已经丢了,不过我有给每封信拍照存档的习惯。呐,你看,就是这封信。”
我们三人站在玻璃墙后,看着里面的审讯情况。
“这是失踪案的其中一家人,这家人有一大一小的高智商小孩,哥哥是成绩优异的小天才,而弟弟则是逻辑推理的高手,俩人都是同一时间失踪。”jason盯着里面,嘴里慢条斯理地介绍道。忽然,审讯室的大门打开,戴眼镜的年轻探员轻轻关上门,将那台白色手机递过来给我们。
那张照片里,一张泛黄的信封外用黑色墨水写的歪歪扭扭的中英文单词,赛(psi)计划!中文劲道十足,而英文的写法轻重不一,很明显是极不熟练,而写这个字的人极力维持用墨水写字的守旧老习惯。怎么看,怎么有种眼熟的感觉,我心里有种异样。
“这个赛(py”前面加一个paa形成超心理学系这个词么?研究这个超常规现象的都被称为赛(psi)现象,在希腊字母的发音中则代表未知的意思。这个赛(psi)计划莫非是专门研究此类现象的?那为什么专门给这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