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我们终于弄明白那个碎片另指的含义了。我俩没有多说一句话同时静静的坐在地上拼图,四周光线朦胧时间仿佛停止,对我们而言时间就是金钱。只有二十多片的拼图并不算复杂,三下五除二没多久就只剩下最后一片,我有点紧张的将右下角那片背景碎片插了进去,整张图立刻一目了然。果然,那是个穿着白色长袍的欧洲白种男人,头上缠绕着也是奶白色的头罩,两手正摆弄着立体型的彩色长方形,右边从上而下显现四个黑色字:动物磁性!
看到此处,我忽然茅塞顿开,动物磁性就是动物磁流学说,之前就是由擅长催眠和有超常透视能力的医者麦斯磨提出的,这个就是最初发现超心理现象雏形的最初学说,在当时就连法拉第一些学者都极为重视,可谓是研究异能者的源头。
我们兴奋的沿着旋转梯蹬蹬几下跑下楼,催促二狗赶紧拿出那张羊皮卷:“我们知道了,就是动物磁性这四个字,快,把那张羊皮卷拿出来。”我兴奋的扯下大头笔套,颤抖着右手在那个空白处一笔一画的填上“动物磁性”四个字,刚一停笔,圆桌下面一个弹簧暗格跳了出来。二狗急忙在里面用手摸索着,掏出一个挂着红色丝绸的桃形木块,上面只有用正楷写着的“吊”字。
二狗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缓缓提示我们:“还有两个。”瞬间我的眼神就黯淡下去,是啊还有两个,凑齐了自然一切就知晓了,我掩饰着刚才的激动慢慢站起来,还没等我挪开,二狗故作神秘的从怀里扯出两张白纸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我找到了可以写的两张纸,但不知道问题是什么?怎么破?”
阿凯眼睛陡然一亮,我满腹狐疑的一把抢过那两张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早说?浪费了刚才过山车一样的表情。”阿凯也凑到我身后定眼看了看,这两白纸实在平淡无奇,唯独耐人寻味的是绿红两个颜色的边框。
“这颜色好像有点熟悉。”我说,眼神也一刻不停留的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忽然间视线停留在镜框左侧那一长形书桌,书桌下的两个抽屉正是红绿两种颜色。“会不会和那个有关?之前查看镜框的时候无意间瞄过。”我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书桌抽屉,对他俩说。
二狗像只跳蚤蹦了过去:“哎呀,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每次听他开口说话,就有种无法好好做朋友的冲动。三颗脑袋排排凑在抽屉前,一副看天外来客的样子,真像是乡里人进村头一遭的样,这两个抽屉就是用平日所见的不同颜色油漆刷上去的。
“我说,左边绿色抽屉的锁是很平常的,只要找到相对应的钥匙就行了,偏偏右边红色抽屉的中间,是一块凹陷下去的圆形状,这个问题就大了,圆形有可能是球形也有可能是块圆木头之类的。”左边留着寸头短发的一颗脑袋观察许久后开口说话了,二狗的疑惑正是我们心中所想。“那不如咱仨玩个游戏,看谁找到这两个线索又准又快,如何?”瞬间我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气,想用轻松一点的方式赶紧找到以便用最快的时间赶紧走出去,这几天困在这里实在是憋屈死了。
最右边阿凯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成交。”立马投身于找东西的游戏中去了,特别像一场捉迷藏的游戏,只是这次是找出设置者暗藏起来的物品罢了。二狗也不甘落后,甚至整张脸都匍匐在地板上,伸长脖子往沙发底瞧,还未看多久就大呼小叫起来:“沙发底下有东西!”
真没想到,这家伙竟是找东西的能手啊,三番两次都是他率先找到。阿凯一听到有线索想都没想直接卯足劲掀起软沙发,力气之大让沙发挪开一大半,一块圆形铁环模样的东西正躺在下面。二狗跳了起来眼疾手快地拿起那片圆形东西往红色抽屉那边赶,激动的啪嗒一下将铁环镶嵌了进去,我也在旁边加把劲用力扯了扯抽屉盒,瞬间就打开来。
如先前一样,里面也是卷着一小捆羊皮卷,那张椭圆的羊皮卷被我们拿了出来,最下方也有那个圆形标志,上面同样也是一段字,不过这一次是比较长的一段话。
苏俄的巴克特列夫在esp领域里有了很早的研究,1940年曾领波兰一名异能者接受某人的高危险难度测试,必须靠个人能力在约定时间内进入戒备森严还有军警保护的别墅里,与此人相见。这个人是谁?
黑色墨迹的一大段话,两个男人呆若木鸡,这个人会是谁?我拿着停留在半空的钢笔思考一会儿,思绪飞快的在羊皮卷上动笔写道:“斯大林。”看得那两个男人更是诧异无比。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这个以前当灵异事件看过,所以就知道这个是苏俄做的一起实验。”
二狗拿出那两张不同边框的白纸,弱弱的问:“姑奶奶,你怎么这么确定不死写在这上面?这里也可以写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