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发现以蹲坑的姿势蹲在这里着实是件费力的活,小腿酸痛腰间疼痛,好不容易起身准备往后走几步时,正对着我们的tige犀利的目光投射过来,顿时冷汗冒出,就算知道披着的这衣服有隐形功能,但心里还是的慌,而且若是不小心走出这弧形区域一点点,很有可能超过光线的折射率。“只能说生来就不是做坏事的,连一点偷窥欲都无。”想着自觉好笑的摇摇头,两个男人只是对立站着还在讨论刚才的一幕,悉悉索索的耳语荡漾在大堂中,宛如一对正在叙旧的璧人,完全很和谐的样子啊。
“呵呵,我在想什么呢?”我拍了一下脑袋打消脑中冒出的腐女想法,刚一转身就瞧见那个一米多高的升降台上也有那个圆形标识!方才一番折腾根本就没有看到,现在我揉揉眼凑近仔细一瞧,同样上面也是刻着大小不同的尺度,每个一段距离,尺度上方便刻着用金文撰写的字,唯一不一样的是中心的圆形处竟隐隐闪烁着蓝色荧光。这个标识镶嵌在升降台柱上,很少会有人低头一看。
看来很明显,这个标识就是这个esp协会的,一般而言一个组织绘制标识都是有深刻含义,可是上面的那几个金文又是何意呢?宫廷大堂内的雾气渐渐消散,画廊、古物慢慢显现出来,正当那俩人窃窃私语,而我发呆出神时,从画廊后面传来哐当的巨响将整个宫廷弄得震耳欲聋。两个男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进不远处的门榄后,我也好奇的往后看去。
哐当,似乎有人在猛推铁门,一下,哐当,又是一下,最后一连串的铁链清脆倒地,紧接着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传来任何脚步声。
“怎么回事?”tige向站在对面柱子后的老大发出唇语,那个冷峻的中年男人慢慢探出身去,微眯眼使劲往外瞧,因雾气还未完全消尽只是慢慢的从下往上散开来,只是雾里看花般的看清楚一双蓝色球鞋正蹑手蹑脚地走来。躲在暗处的两个男人光是听那悄无声息的脚步声就知道对方是个练家子,内功深厚步伐矫健,完全是提起一股真气在行走,原来毫无声响完全得益于这个男人的谨慎和.。功力。
看到那双球鞋我只觉血脉喷张,“是阿凯吗?”我记得阿凯和二狗两人多穿这一模一样的球鞋来到这里的,那来者是何人呢?一左一右身在大柱后面的两个男人此时相互微微点头,tige已从身后拿出了一根电棒只待那人再走近一些。
整座宫殿安静的出奇,唯有几人呼气的声音。忽然,一个黑影从柱子后以雷霆之速闪出,那个向前走的球鞋停滞了一下忽而急速转身,那个电棒穿过他的胸口前扑了个空。“怎么是你?!”抓着电棒的手悬在半空,待回头看到眼前这个人时tige惊呼了起来。
“二狗?!”紧随其后准备的jason也停住了脚步,只是随身呼出并无太大的惊讶,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也能到达这里那么其他人也行。
此时的二狗毫无往日的神采整个人像一只蔫下去的皮球耸耸肩:“对,是我。”等他抬眼看向后面的那个人时瞳孔睁大,“厅长,你怎么在这?”jason眼神闪躲了一下正色道:“还不是因为放心不下你们,知道吗已经有将近半个月都音讯全无了。我说你这脸是怎么了?被人打了?”
二狗长叹一声,拍了大腿疲惫不堪的准备席地而坐:“嗨,别提了,就在刚才那真是死里逃生啊。”噗嗤一声,两个男人相视而笑,无奈的摆摆手,异口同声道:“我们不都一样啊?你说说刚才怎么折腾了?让你变成这个模样?”tige瞧了他几眼强力忍住笑,本来就已经是贼眉鼠眼的小眼睛了,如今左眼红肿成半个包子眼睛眯得成一条缝,而右边脸也是泛着青紫,满脸的疲惫和不堪。
原来一个多小时前,二狗吊儿郎当的进入了那间房,刚一屁股坐在地上忽然一阵狂风强烈气流涌来将他吹在半空,瘦弱的身子瞬间被抛在空中又陡然摔倒在地,两眼一抹黑整个人任其这股强气流的折腾却是无能为力。没过多久终于脚踏实地的落地,四周安静下来,谁知四面仍是漆黑一片看不到底。
忽然暗处不知是什么陡然对这个外来侵入者发出攻击,“砰!”他刚站起来脚步还未稳脸上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拳。因为身处黑暗完全找不到方向更别说分辨对方的偶然袭击,好不容易一晃却被身后的东西又是一挥重拳,瞬间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他侧耳倾听,试图想通过出拳时的风声在黑暗中辨别方位,可谁又知道他听了这么久却根本没有任何声音!
左脸又是一勾重拳,这一次他弓膝弯背仍然被狠狠攻击,顿时左眼眼眶附近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脸颊滴落。他捂着脸在地上痛苦的滚了一圈,究竟是什么能够在黑暗中还能准确无误的攻击对方,就像行走在夜间的幽灵?!
“谁!你们是谁,给我滚出来!”二狗怒火冲天,怒的是学了几十年的软骨功如今毫无派上用场,更可恨的是甚至连对手是谁都不知。他怒吼着一跃而起,随着他的一声大吼周围似乎也听到了回应,黑暗中顿时闪现不下15个幽深绿光,乍看就是十几双发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他在空中浮动!啊,他失声惊讶,这…。这是什么?!
在未落实敌方底细的前提是不能盲目攻击,二狗想到这额头上细汗渗出,后背浸湿的背心早就湿透,他摸了一把左脸上流淌下来的血渍,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