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每个地方有很多匪夷所思又有深刻内涵的故事呢,真是叫人大开眼界,还有没有其他可参观的?”看到阿凯在那土坟前晃荡许久迟迟不见他走过来,料定也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我话锋一转冲着那小哥笑嘻嘻的赞美道,转移兄妹俩的注意力,小哥似乎也非常高兴,连拍胸脯答道:“还有最后的一个地方,你们跟我来。”正准备转身之际,阿凯皱着眉躬身在土坟旁抽到了什么,恰巧在阴暗处很难让人发觉,如果他还未直起身子的话这个动作很容易让神经敏感的小哥察觉出动静来,我感到喉咙里提起一口气久久不能放下。突然,阿萨妙龄撒娇般搂住小哥的手腕凑到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正准备回头的小哥就这样被她拽了过来,被耳边吐出粗气的一席话哄得是面红耳赤,终于看到不远处的阿凯整理了一番朝我这边走来,提到嗓子眼的担心终于放了下来。
小哥羞涩的摆摆手牵着阿萨妙龄回身朝前面走去,阿凯笑了笑宠溺的向我挥挥手迅速搂住,俩人故作夫妻恩爱的缠绕在一起。“正如所言,一个英文单词——‘anil’。”我俩有说有笑地跟在他们身后走去,此刻二狗也加入了队伍。这样说来,一共有四个单词,可是它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我们笑着相视而望心里有万千蚂蚁在爬,只能参观最后这一处了,要是还找不到赛秘籍碎片就再也进不来了。
所有人思绪被这恼人的线索搅得头昏脑涨心绪不宁,却被前面某处传来的咔咔咔声打乱,此声音非常小断断续续却很有节奏,就像是从隔壁某处传来的滚动声,隐隐约约只有仔细听才能听到。“小哥,前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滚动哇?”跟在他们身后,因为前方有一些亮光将他俩身影拉长倒映在墙上显得诡异,我扯着嗓子向最前面的小哥询问。听到此处,小哥收敛起笑容脸色有些惨白,厉声说道:“没有啊,你.。。你是产生幻听了吧?看,我们要到最后的一个地方,仔细瞧瞧上面墙壁上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被他说话声引导,我们一群人挤着停在一个深邃的山洞里,天顶上挂满了白炽灯照亮着墙上的壁画。与我们在林肯岛所看到的不一样,墙上就像是小孩用石头刻出的几幅画没有丝毫美感,线条粗犷图像犹如原始时期绘制的草图简约单一,但大致还是可以看得出所传达的意思,在这间壁画深洞里墙根处也有几丛微动的红兰草。小哥站在壁画前挨个向我们解释:“这些图组合起来讲的是1988年的时候,在咱们寨子里发现一户人家的孩子非常有能耐,可以不用任何火种就能点燃干柴,后来很快就有人从寨子外进来带走了孩子,匪夷所思地给这个孩子开具了死亡证明,并向这家人支付了大额赔偿金一再强调此事保密,对外还大操大办为孩子举行‘葬礼’。”他手停留在最后一幅画上,上面有四五个大汉抬着一架小棺材,前前后后簇拥着乡村父老和家里人,最前面的人身着白衣散花。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愕,原来这个地方竟然在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异能者,可想而知就是被人给带走却无从查起了。“那这个故事有什么意义?”二狗听得津津有味,像小学生一样提问起来。小哥拍拍手掌骄傲的答道:“正是说明咱们寨子里曾明文记录有超乎常人的能人出现,这是超越人类极限而不可及的事,当然值得歌颂和纪念。后来听几位老人说这个事除了派出所几个人和这个家庭父母知道外,再无人知道了。这千金不夜城正是有了这些黄金制作物、白炽灯才有了这个引以为傲的名字。”
咔咔咔,隔壁又传来奇怪的滚动声,缓慢而有规律。我有些恼怒的向后一看,后面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东西,视线停留在阿凯的脸上他也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一般,正专心致志地听小哥讲解。那声音如同挠心的铁锤重重捶打我心房,让人坐立不安:“你.你们真的没有听到一些声音吗?咔咔咔,这样的?”我实在按耐不住打断他们。
三个男人齐齐回头,小哥指着壁画的手也僵直在半空中,他有些不悦正准备开口回绝时,二狗突然快速挪动脚步与我擦肩而过,竖起耳朵左右眺望,紧接着整个人朝后面那一堵墙跑去,张牙舞爪的贴在墙面,“咔咔咔”滚动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惊奇的大叫起来:“这里,就在这里,有声音!!”他扭头看向我们时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终于找到声源。听到有人证实我的话,我赞同似的连连点头,而身后的两个男人反应不一,阿凯则是有些难以暗藏兴奋,因为直觉告诉这个千金不夜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站在一旁的小哥则是面如菜色没有丝毫动弹。
阿凯一把走到我们前面敲了敲墙壁,里面发出咚咚几声的空响,很明显这是一面夹墙,他扭头冲我们大呼:“让开。”示意让我们往后退,便迅速从包里掏出一根防狼棍试探性的在墙上敲了敲,找准一个突击点猛然往上一敲,几片碎石散落露出空心圆洞。原来这里真是一面夹墙!我们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两眼放光,难怪靠近这面墙的红兰草能够在密封情况下拂动,原来这里还有暗道。我回头看向小哥时,他脸色难看之极嘴唇紧闭像是在保守什么秘密似的,这个人不容小觑定是瞒着什么秘密。
轰隆几声巨响,那面墙被阿凯连连敲击和撞击轰然倒下,露出黑铁制作的巨大齿轮,里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