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清明正大,亮堂堂的不怕看人。睍莼璩伤
看着上官晚清一脸正派,朱柔儿有一瞬间的疑惑,不过很快就被心中那伤与痛怨掩了去。
只是眼神怨恨:“上官晚清,你倒装得很像,这里,除了你会害我,还有谁会害我呢!这个道理,只怕连白痴也看得出来!”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姐姐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谁会如此残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那个人,决不是我上官晚清!”晚清确定不明白谁会这样做。她不想枉自猜测去冤枉任何一个人,但是,她清者自清,不是她,就不是她!
“上官晚清,谁是你姐姐,这件事,就是你做的!”朱柔儿狠厉地道,眼睛直盯着晚清。
“够了!”凤孤在一旁冷冷一喝:“整件事情是怎么样子,柔儿你从头到尾说一遍!孰是孰非,我自会定夺!”
被凤孤一喝,朱柔儿忽然觉得十分委屈,心中更是怨了,眼睛一瞪,而后缓缓地述出:“因为有了孩子,我早晨的时候总是睡不好觉,于是月儿姐姐便陪了我清早起来闲步细谈,来到池边,见着鱼儿,忽然兴起,便让人拿了鱼料喂鱼,正巧喂了一半,就见上官晚清走来,于是我们便邀了她一同来喂鱼,月儿表姐于是转身到亭子里去拿鱼料,看着没有鱼料,于是便想着红书识得武功,来去也快,便让红书去拿,起初红书不愿意,那丫头竟还出言顶撞月儿姐姐,后来上官晚清开口,她便去拿了,这时我身边就只有翠儿一个丫环,上官晚清便趁着这个机会,将我推下了水池里……”
朱柔儿说完,那泪,就直奔了出来。
晚清听到最后,无法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如何也想不到,朱柔儿间是颠倒是非,硬是把白的说成是黑的。
她什么时候有推她下水了?
“我没有推!”晚清急急地辨道。
凤孤冷眼望去,那寒意让人心颤。
晚清忽然觉得寒意自脚尖透上了脑门,朱柔儿的话,无疑坐实了她是凶手。
本来她在外界看来就是最有动机的,如今朱柔儿更是一口咬定她是被她推下的。
她是百口莫辩,只是她不明白,朱柔儿为何会如此诽谤于她,她于她,根本就造不成影响的。
她为何要这样做呢?她明知道,不是她推的,却为何,要说谎呢?这样,不是让真凶逍遥法外吗?
“就是你推的,上官晚清,你不要再狡辩了!”朱柔儿一口咬定。
晚清忽然有些无力感,朱柔儿这么一说,她是真的百口莫辩了。看着朱柔儿,晚清语气冷了几分:“姐姐,你这不是黑白颠倒吗?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推你啊!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人,可是为何,却硬要诬陷我呢?你这么做,只不过是让亲者痛仇都快罢了!真正的凶手,只怕此时正躲在哪儿,看着这一趁戏的!”
真的是她吗?凤孤一直看着晚清,却见她眼神一片清明,找不到一丝丝的心虚,怎么看,也不像是她所为。
他阅人无数,却在此时,看不清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不过心中有个声音,却一直在说着,她不会是那种人的!他竟然相信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因为她此时的眼神太过清亮正直,还是因为自己心中对她已经产生了莫名的信任呢?
他自己也开始猜不透自己了。
不过他明白一点,单凭柔儿的一面之词也未必尽可信,她失了孩子,情绪不定,变得有些失控。难免会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会胡乱找个人来为她的孩子抵命,也是有可能的。
他冲着晚清,冷冷地开口:“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晚清看着他,眼神中有一丝丝的伤感,这一刻,她忽然感到十分孤单:“真的不是我。”
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就是你推的!”朱柔儿一再重复,是下定了决心要置晚清于死地的。她望向凤孤,伤心地道:“夫君,你要为妾身主持公道啊!”
“这件事情,还有待查证。此时武林大会在即,我也不想再生是非,就暂且将上官晚清关押在柴房,待大会完了之后再做定夺!”凤孤忽然有违常理地道。
此时的他,虽然心中相信晚清不是这种人,可是,却也找不出任何破绽可以证明她是清白的。毕竟,柔儿的指证,是最直接的证据的。
“什么!这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了,竟然还只是关押她在柴房?!夫君,那可也是你的孩子啊!”朱柔儿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样的决定,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她原本以为凤孤不会置上官晚清于死地,至少也要对她用上大刑的,可是,却不料他竟然只是将她关进柴房?
不只朱柔儿吃了一惊,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黄棋站在凤孤身后,虽然一直冷漠着一张脸,可是当听到凤孤的话时,却是吃了一大惊。虽然整件事情尚不能算完全明确,因为上官晚清看来眼神太过清澄,根本看不出半分虚假来。可是以爷平日的作风,必是不会做出这样的定夺的,至少也会严刑峻法一番惩治,可是为何偏偏对上官晚清,却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盟主大会,根本是推脱之词。
更吃惊的是晚清,她以为,以今天的形势看来,必是要被凤孤严刑毒打一番的,她甚至,还在猜测着,凤孤会不会杀了她,毕竟,以前一点点小事他也可以那么心狠手辣,更何况是这种事情。
却料想不到,他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