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瞥他一眼,起身去衣柜那儿,拉开后,看见角落处挂着一套薄纱的几乎透明的睡衣。
他故意给她难堪,她沉口气,反正已经放弃自己了,尊严她早就可有可无了。
也没避讳,她就在他眼前换上睡衣,回到床边,关了这侧的台灯,掀开被子躺进去。
旁边的男人嘴角扬了扬,也关了灯躺下来。
情牵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又回到了原地,自己怎么逃怎么躲,都不能摆脱这个人的束缚。
是不是自己的反抗更会激发他的征服欲呢?
她离开他,又跟祁连天交往密切,他看到,心里的占有欲作祟,所以才会不择手段的又逼着她回来。
要是唯唯诺诺的臣服于他,他会不会很快就厌倦了呢?
她想起之前一段被关在枫园的时候,她对他已经百般奉承了,那段日子,她跟一只哈巴狗似的软弱求全,,而是换来的,是他粗暴的对待和冷酷的嘲讽。
她到底该怎么做……
她也不知道自己得怎么做才能逃出去。
她正出神着,他的手臂就横过来,捏住她的下颌,他的气息浓烈的让人窒息。
唇舌被噙住,她无法正常呼吸,鼻翼不停的扩张,她凝着眉心,等着这一切煎熬快些过去。
情牵知道他受了伤,肋骨断了,他没法做太激烈的运动,所以今晚上,还有未来的短期内她都会是安全的。
而他这样做,纯粹只是为了折磨她让她难受。
大手在身上游走,她喘了喘,告诉自己当在做恶梦。
折磨了她一会儿,肋骨和手臂的疼痛让商正臣收敛了动作,他躺回去。
听着她微微凌乱的呼吸,他在黑暗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嗤笑。
“别急,等我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喂饱了你。”顿了会儿,觉得刺激的她不够,又道,“上下两张嘴都有份。”
她脊背一僵,侧身背对他。
他喜欢怎么对她都随便了,只要身边的人不遭殃就好了。
闭上眼,她告诉自己睡吧,明天,后天,大后天,一辈子可能都要这样过下去了。
无所谓了,她的日子再也没有什么高兴和难过了,因为那些对她而言再没有分别。
只有死掉的那天,她才能够结束这一切。
================================
第二天早上,商正臣起床的时候,身边的女人还在睡。
没想到她居然真的睡得着,心理素质倒是变好了,等下她醒来,要夸夸她才是。
坐在那儿,他看着她,前阵子在枫园,她瘦的简直吓人,外人看见都会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阵子跟祁连天厮混,似乎是好了不少,每天说说笑笑,打打闹闹,那人还屡次出入她的住所,一留就是数个小时。
男人最明白男人所想,说祁连天对她没有非分之想,他脑子坏了才相信。
不过现在好了,将她扣在身边,她心里也会有所觉悟,再也不敢和祁连天过多接触。
从来就没有什么天之骄子命中注定,他想要的就去抢,这才是天理,这才是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