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室内,情牵却陷入了一种黑暗里。
刚刚的试图逃离激怒了商正臣,他将她压在沙发上,从后面粗暴的就闯了进来。
这是场没有*的性.爱,他的兴致也不高,单纯的为了折磨她而做。
情牵揪住抱枕往后砸过来,那一下如同蚂蚁咬,他根本就没有在乎。
是疼的,可是情牵的感觉已经迟钝了,她现在满心已经都是伤口,神经都已经快要坏死了。
他也异常的沉默,伏在她身后,身体是冷的,低沉的喘息有点可怕。
好在,煎熬并没有太漫长,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估计也觉得没趣,草草就结束了。
他退出去,翻身靠在一旁。
情牵趴在那儿喘了会儿,爬起来,自己整理了下衣服,抬步朝着浴室走去。
洗干净自己,她将衣服直接扔在垃圾桶里,好像那是肮脏的无法再碰的东西。
去换了干净的一身,她走到客厅,直接往沙发上一躺。
商正臣也去酒柜那喝了些酒平复,他看着蜷缩着的情牵,她小腿上磕碰的青一块紫一块。
他动了动嘴角,没有说话,扭头就回了卧室。
重重的关上门,他换了睡衣躺进被子里。
脸色发青,他心里憋着一口气——
死也比跟着他好?
他还偏要让她比死还难受。
脸色笼罩着浓重的冷意,他重重沉了口气,伸手熄了台灯。
**********************************************
岑陆安一直没有消息,所有能发动的力量都已经召集了,可是仍旧没有一点进展。
一个半残废的人,居然能躲的这么彻底,商正臣怀疑他早就有了准备。
那只老狐狸,他不会贸然就离开医院去流浪,那样等于将自己置于危险。
他这次,估计是事先已经准备了接应的人。
他的安危,其实不需要太过操心,他自有他的去处。
只是,有个女人却在为她那个心机狡猾的爸爸担心,她眼里,俨然他们全家都是受害的弱者。
自从那晚之后,他一直将情牵关在家里。
他故意好几天不回去,家里的食物足够她坚持几天,他知道她着急,偏偏不给她一点消息。
她有时候着急了,会打电话过来,可是他却故意不接。
两个人就那样不冷不热的扛着,除非是岑陆安平安回来了,否则,她一辈子都会恨他这个始作俑者。
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情牵每天都伏在窗口等着,她盼着商正臣回来带消息给她,可是又不希望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
这天午后,她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突然被桌上的电话吵醒。
他家里的电话向来很少向外人透露,所以平时几乎不会响。
情牵也没打算接,那头响了一阵子就停了。
她蜷缩在沙发上正发呆,就听见自动留言系统开始录音。
那边的人用英语道,“商先生?我是卢森博士的助手。”
情牵听到这个,立刻一骨碌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