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情牵就没有起早出门了。
姨婆还纳闷,上楼去叫她,发现她正在懒被窝。
这可难得,姨婆当她是找工作太累了,心疼不已,关上门就下去了。
商正臣吃了饭,衣着笔挺的回公司去。
他那么有能力,却不肯帮助情牵一下,他的心啊,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睡到日上三竿,情牵爬起来之后,仍旧不着急出门,简单吃了饭,就抱着电脑在房间里不知道看什么东西。
姨婆赞同她在家休息几天,可是没想到,傍晚的时候,她忽然要求出门。
问她也不说详细,就说出去有事,换了衣服,背着个大包就自己走了。
姨婆本以为她就出去一会儿就会回来,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过半夜。
凌晨两点多,她才晃晃悠悠的回来了,被一辆高档的轿车送回来,她走下车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酒气。
姨婆赶紧扶住她,不停的问,“怎么回事啊,情牵,你怎么才回来?”
情牵靠在姨婆肩膀上,“我、我和朋友去吃饭的。”
扶着她回了房,虽然喝的一身酒味,可是她却没吵没闹。
姨婆把她放到床上,她躺了不到一分钟,马上就睡了过去。
姨婆赶紧给她脱鞋子脱外衣,拿了热毛巾给她擦干净脸,看着她这副样子,心疼的不行不行。
好好的孩子,弄成了这样,她心里的苦从来没跟人说过,可是大家却都看得出来她并不开心。
工作找的不顺利,和朋友去借酒消愁也算是一种发泄,相比较,姨婆更怕她一声不吭将自己封锁起来的状况。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几乎每天情牵都会晚出早归,作息时间严重错乱。
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酒气,每晚送她回来的车几乎都不一样。
这让姨婆很担心,商正臣就住在隔壁,他要是看见了,保不准又要吵架生事端了。
可是两人都相安无事,情牵这样的情牵连姨婆都觉得不对了,商正臣却没有半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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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呈集团。
正在写东西,手旁的电话响起来。
接起来,没有开口招呼,男人公式化的开口,“说。”
“是这样的商总,跟了几天,我们找到岑秀每天晚上去的地方了。”
万宝龙金笔停下来,商正臣目色露出阴沉。
“岑秀去的地方是一间叫‘乐巢’的夜总会。那里每天午夜过后,会有几场她跳舞的表演。”
哗地一声,稿纸被太过用力的笔尖给划出了一道口子。
商正臣看着那道痕迹,眼神冷肃如刀锋。
“这是她去的第三天,这里的老板是混黑道的,我们跟他说不上话,商先生,只有麻烦你亲自出面了。”
攥着钢笔,手背上的青筋浮现出来,好一会儿,他才将那只差点被他弄变形的笔放下来。
夜总会?跳舞?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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