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情牵觉得头很疼,丢下包,也没有洗澡换衣服就倒在床上起不来。
姨婆叫她吃饭,她也没有下去。
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开门进来,以为是姨婆,她也没有动。
来人走到她旁边,坐下来,她感觉到有人正在用手摸自己的身体。
一阵恶心,她睁开眼睛,看见商正臣,立刻露出厌恶的神情,“拿开你的脏手!”
商正臣俯身压住她,“脏手碰脏人,正好。”
情牵难受的紧,没空和他打架,推了他一把,“你要是不想罪名再多一条强.奸罪,最好别碰我。”
他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捧着她的脸就吻下去。
含着她的唇品弄,他倒是挺来劲,情牵却难受的厉害,抬手打在他后颈,“走开……”
拧住她的手臂,他不管她的抗拒就打算用强的。
他身上有浓重的烟酒味,熏得她更难受了几分。
情牵只觉得一阵反胃,猛地干呕出声,他眉色一冷,她趁机推开他跑向洗手间。
吐出去一口酸水,情牵趴在那儿两腿发软。
酒醉的男人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她那副样子,冷嗤,“怎么,这就嫌弃上我了?我还没坐牢,你还靠我养呢。”
情牵拽了纸巾擦了擦嘴角,回头看着他,刚一张嘴,马上又一阵反胃。
平复了好久,她才不那么难受了,坐在那儿,“拜托你不要又抽烟又喝酒,味道很恶心。”
他目光阴沉着,“不是说有钱跟谁睡觉都可以吗?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情牵勉强爬起来,果然是不能在拥挤的时间坐公交,晕车的滋味真难受。
她擦过他身边走出去,“你这种人,倒搭钱我也不要。”
商正臣伸手拽住她,一把捏住她的下颌,“我这种人——我这种人如何?”
她只想睡觉,掰着他的手,“你这种不是人,是人渣。”
他忽然笑起来,伸手勾住她的腰,凑过去就想亲她。
情牵恶心的不行,躲闪着,“你是不是变态!我恶心你你看不出来吗!”
他把她压在墙边,低头冷眸盯着她,“岑情牵,如果我去坐了牢,你也别想好过,我会叫人把你关起来,让你再也不能去勾引其他男人——你想苦守寒窑,不用十八年,了不起三年两年我就出来,你最好别使坏,我要是被关的久了,你就得在某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陪着我。”
“那我也愿意。”情牵看着他,“能看见你遭报应我就开心,让我死都可以,我才不介意被关在哪里。”
他目色阴沉,“死最简单,但是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就走着瞧。”她盯着他,“商总有空在这里发情,不如去想想怎么为自己脱罪吧,听说你连续一星期都去警局报道了?”
他吐着酒气,抬起冰凉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觉得这次我会被整垮?”
“我觉得没用,要看看警察信不信商总是个清清白白的商人。”她冷嗤,“不过我看悬,商总的为人,实在是不怎么样。”
推开他,她走到床边,脱了外套和外裤,钻进被子倒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