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些日子没有这样亲热过了,他心里带着气闷,她心里带着最后的依恋。
解开她的扣子,他含着她柔软香甜的小舌,大手急切的揉捻着她的饱满。
她低低哼了两声,是难耐也是默许。
他愈发难受,眨眼就把她剥光了,可是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再怎么受不了,也只能上下其手解解干渴。
他急的一头是汗,显然这样的磨蹭不能让他舒缓。
手劲儿因为急迫失去了分寸,被他捏的有点疼,可是情牵没有阻止,由着他来,今晚上,她格外的顺从。
越蹭自己越难受,几乎感觉耳膜快要被热气冲破了,想极了和她融为一体,可是因为前不久她还流血有流产的预兆,他怎么也不敢乱来。
看着她乖乖的躺在身下,他却异常懊恼。
看他额头上的汗水像开了水龙头似的往下滴落,情牵抬手给他擦了擦。
他无处纾解,那种渴望是从心里生出来的,不是身体简单的渴求,他想要的是她,不是任何一个女人。
他不是想要发泄,他只是想要她。
一肚子的愤懑,他只有捉着她的嘴唇反复的厮磨吞噬。
他的躁动异常明显,以往他的劲头上来,什么也阻挡不了他,可是今天居然跟自己较上劲儿,硬是控制着自己。
他的坚硬在她身上磨蹭,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平复自己的替换方式,可是不能,他还是疯了一样的想要。
情牵看他两眼迷离,汗水打湿了脸,他强忍的那样子有几分可怜。
翻身,情牵坐起来,他有些不快,就连躺着不动让他亲一亲也不干了?
将他按倒,情牵伸出两只小手,将他的短裤扯下来。
他有点预感,但是在这种半疯癫的状况里,他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身下那处了。
等她含住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得就像那天看烟火一样,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爆炸开来,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火光。
她做的很生疏,以前逼她来过一次,这次却是自愿的,红着脸,目光里都是水,缩成一团,羞涩的帮他舒缓。
这是不是跟古代囚犯在行刑前会吃到一顿丰富的大餐是一个道理,为了送他好好上路,她豁出去给他最后一点甜头?
顾不得了,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就是现在掏出一把刀捅死自己他也认了。
看她卖力的吞吐着,他光是看看就觉得浑身热血逆流。
大手扶住她的腰,他发出沙哑可怕的声音,短暂的时刻,美好却让他终身难忘。
难以想象,她那样毫无技巧可言的侍弄,他居然没有撑多久就彻底缴械。
电流从脚底直冲到后脑,他发出愉悦的闷哼,脸上是痛苦和欢快交织的复杂神态。
弄完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这是他一辈子也没有过的感觉,玄妙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好像死了一次一样,此时此刻,他满心都是餍足。
伸手,将坐在一旁喘气的她拽过来,按在胸口,他久久的吻住她的耳朵没有放开,呼吸闷哑沉重,好似那一刻,他们已经合为一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