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医生给商正臣的头部缝了针,结结实实的缠了厚厚的纱布。
来的时候血都凝固了,满脸都是,吓的医院里的人看了他都躲得远远的。
护士指责他怎么才来,这么深的伤口不及时处理很容易更严重。
商正臣一直没有说话,坐在那儿,好像魂都没了似的。
包扎好,他的手机响起来,接通了,是手底下那些人,今天按计划是要返程的,大家临走去叫他,才发现他昨天一晚上没回酒店。
商正臣开口,声音哑哑的,“你们先走吧,我要在这边留几天。”
收了线,他疲惫的靠在那里。
留几天?
他也不知道。
要做什么?
还没想好——
他只知道,他不能轻易饶了那女人,她居然敢跟别的男人结婚,她一定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她居然敢……
拳头死死的捏起来,他一想起她护着那个瘸子的神情就愤怒的几乎要疯掉。
他们结婚了,睡在一起,那男人连内.裤都要公然挂起来。
有些东西,失去就失去,可以找到替代的,或者根本就可有可无。
而有些东西,无法失去,因为等同于命。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就朝着门外走去。
护士叫他,“等一等啊9有消炎针没有打呢!”
商正臣却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驱车赶到蛋糕店,他一眼就看见门口立着停业的牌子。
匆匆下了车,他两步就跨进门。
屋里,小音正在收拾东西,情牵正在讲电话,“机器只用了半年,几乎都是**成新,价钱你出,我想尽快脱手。”
看着这架势,商正臣眯着眼睛盯着她,“你又打算去哪里?还像过街老鼠一样的躲下去?”
情牵收了线,看了他头上的纱布一眼,转过视线,“房子我不租了,我马上给你空出来。”
他嘴角紧紧的绷着,“岑情牵,你脾气也发够了,你能不能好好的跟我说几句话?”
“我没话可说。”情牵转头往里面走。
商正臣进步跟进去,她回头狠狠的推他,“你出去!”
男人的身躯太过结实,她反倒把自己撞得后退两步。
商正臣伸手拽住她,扶稳她,一看见她瘦削的脸颊,他的目光就禁不住融化了冰雪,语气也软下来,“情牵,够了,我已经受够了,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肯跟我回去?”
她低低的嗤笑一声,看着他,“我不会跟你回去。”
“为什么?”他拉住她的手,低着头,高大的身躯呈现着一种恳切的姿势。
“为什么?”情牵重复了一遍,反问道,“请问,我又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他嘴角动了动,忽然说,“我需要你跟我回去。”
情牵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转头,“你需要我回去做什么?环肥燕瘦吃够了,想吃吃回头草?”
他目光暗了暗,自己过去一段做了很多错事,现在都成了他一幢幢的罪证。
握着她的手,他低着头,“情牵,我不狡辩,我是做错了,那时候,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今天就更这些吧,偶想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