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几人错愕的目光,夏宇一时摸不着头脑,我刚才有说错什么话吗?
“师妹,你喜欢大师兄?”褚飞扬惊讶的道。
“没有,我没有,三师姐,你别听夏宇瞎说,我没有喜欢大师兄——”碧瑶狠狠的瞪了夏宇一眼,眸中雷光闪烁,咬牙切齿的。
小师妹倾心于大师兄蒋琼,她又岂会不知?女子淡淡一笑,摸了摸碧瑶的秀首,娇吟一声道:“师妹,喜欢一个人并不丢脸。”
“可是,可是,大师兄只喜欢师姐你。”碧瑶嘤嘤的说了一句,脸se通红,却又蹙起了眉头。
女子依旧笑颜如花,道:“我对他只有兄妹之情。”
夏宇算是弄明白了,整个一三角恋啊,还以为是什么呢,没意思。
“好了,现在皆大欢喜,王爷,你什么时候上京啊?”
“初冬,或会更早。”司徒雄铁道。
“那就人走礼物留下。”夏宇大大咧咧的道。
“什么礼物?”
“嘿嘿,我打算和菲儿成婚。”
“你要成婚?”司徒雄铁一下子站起来,愣愣的望着夏宇,脸seyin晴不定。
“是啊,你的礼可不能轻了,但也不要太客气了,随便来个百把万两银子便行了,以后我的儿子女儿的nai粉钱,全靠它了。”
众人暴汗,百把万两银子,这还不多?你这是要生几百个,还是几千个?
司徒雄铁挥了挥手。又望了望碧瑶一眼,心中在想些什么,眸中光芒飞掠,不知在谋划着什么?
“什么时候?”司徒雄铁问。
“三个月之内,到时你一定走了,搞不好已经去了太原。”夏宇伸出三根手指,扬了扬道。
司徒雄铁眸光一亮,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走了?”
“嘿嘿,这还不简单,三个月之内。突厥必定会大举进攻。皇帝不让你去太原抵御敌军,还会留你在扬州每i吟诗作乐不成?”
“为何是三个月?”司徒雄铁淡淡道。
“揣着明白装糊涂,三个月之内,秋收差不多全部结束。必定会选在这个时候。突厥必将大举南来。况且不久,便会入冬,突厥久居草原。体质抗寒,远胜于我军,这个时候开战,突厥可是占据了诸多优势,除非对方的将帅是个傻子,不然的话,晚秋之时,便是突厥举兵南来之际。”夏宇白了司徒雄铁一眼,不满的嘀咕一声,又无奈的解释一番。
“那你看突厥一开始会攻打哪里?”
“王爷,你太抬举我了,我又不是将军,我怎么知道突厥会攻打哪里?”夏宇立马jing戒起来,开玩笑,继续说下去,这个老小子搞不好又认为是我是一个大大的将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我绑到了前线,那我不就是悲剧了,搞不好就光荣了。
“你小子,心里通透的很,快说说,我不绑你便是了。”司徒雄铁眸光赤亮,哪里不知道夏宇的心思,当下催促道。
“你说不会绑我的。”
“快说快说。”
碧瑶、褚飞扬和女子,登时石化了,见到靖王和夏宇的样子,心中一阵难以置信。
碧瑶知道,司徒雄铁可是一代战神,平i里,父皇可没少与她说起司徒雄铁的经典战役,在她心中,司徒雄铁便是一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军神。可是如今,她心中的军神,却低声下气的询问一个江湖小子,这如何让她接受得了。
而另一旁的褚飞扬,却是满心的忿恨,看见靖王和夏宇的样子,一股没来由的嫉妒,油然而生,这个小子何德何能,竟能得王爷如此看重。
女子却是淡定从容,静静的听着,但眸中会时不时的,会异彩连连,又或是疑惑重重,不得其解,便觉得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男子,却又神秘起来了。
“突厥一动,吐蕃势必也会动,只是不知张大人是不是去了益州,做了益州太守?”
“你小子怎么知道?”张元宗去益州,还尚未定下来的,但十有**,益州太守的位子会落在他头上。
“嘿嘿,张大人上京之前,便来金陵找我,我跟他说的。”夏宇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地道。
“你,你——”司徒雄铁吞了吞口水,不可思议的望着夏宇,说不出话来了。
这小子也太妖孽了,竟猜测的丝毫不差,这等大局观,简直让人匪夷所思,或是骇人听闻。
沉吟了片刻,他才道:“突厥进攻,战术上,必定会与吐蕃呼应,但应该不会形成联军,合兵一处。”
司徒雄铁道:“又是何解?”
夏宇耸了耸肩,这老头看得比谁都明白,却又做此姿态,无奈的摆了摆手,道:“无非是拉长战线,让大赵疲于行军,兵力无法集中,分而食之。大赵的兵力,相当突厥,或者比之稍微强上一点,如果倾一国之力,突厥必定抵挡不住,但若真如我所说的那样,吐蕃东来,突厥南侵,那这一战便是一场持久战,当然,那也得在张大人能够守住益州的前提下。”
“那你认为这一仗该怎么打?”司徒雄铁又问,眼中的光芒愈发炽热起来。
“不知道。”夏宇缩了缩头。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可是江南第一才子,怎么会不知道?”一旁的碧瑶,不知何时,脸se早已苍白,眸中露着泪光。
夏宇吓了一大跳,我个乖乖,这小孩子也太爱国了吧,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四有青年,我表示很汗颜。
“战场瞬息万变,往往需要见机行事,再说,打仗我又不在行,你应该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