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有必要解释一下,想想你聂云吞服了阴阳珠,这样的你,试问天地间有谁是你聂云的对手?我阴阳宫又想拿回阴阳珠,怎么办?只得非常时期非常手段,相互制衡罢了,这也是不得已之举,还请聂云小辈不要见怪才是。”说到这里的易水流又盯着他聂云的眼睛,加了一句:“再者说,如果换做是你聂云站在我阴阳宫的角度,你又会怎么做呢?易某想,你会比我阴阳宫做得更绝更无情。”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聂云仰天大笑,大笑中他说:“易护法,你我现在讨论这些有什么意思呢?我聂云不想在杀人,更不想与你阴阳宫有什么扯不清的纠葛,只要恢复我家五姐妹的记忆,我们能平安离开这儿,阴阳珠自会交给你们,所以现在你最好去通报你们屠苏宫主,天亮之前,我得见到他,否则天亮之后的一个时辰见不到,我会杀十个人,又一个时辰见不到,我又会杀十个人,以此类推,直到他屠苏现身为止。”
易护法脸色阴沉,他盯着聂云,语气微冷:“这,易某恐怕做不了主,因为我们宫主什么时候见你,是他说了算,我等无权干涉,易某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宫主如实禀明情况。”
“是吗。”聂云话语简短,简短中皮笑肉不笑的说:“易护法也不要见怪,我聂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毕竟我在这里已经待烦了,而你们家宫主又迟迟不肯见我,这实在令我聂云火大,所以做出了什么得罪你阴阳宫的事,还请见谅。”
“理解理解。”易水流客气的回了这么一句,然后看了一眼饭桌上吃喝的五姐妹,就朝聂云告辞:“现在易某就去禀报宫主,还请聂云小辈安心在这里住下,如有什么需要,院门外唤一声即可。”
“不送。”聂云含笑。
易水流点了一下头,就朝门外而去,然就在刚刚踏出门口的刹那,聂云的声音又一次传来:“易护法,等等。”
门口的易水流闻言,侧头看向他聂云,含笑而问:“不知聂云小辈,还有何事?”
一袭纯黑色长衫在身的聂云,来到门口,一脸凝重的看着他易水流,语气微寒,皮笑肉不笑的问:“我听说逝护法带着大批强者对我师叔等人围追堵杀,不知此事可当真?”
听着这话,易水流心中已明了,明白了定是月神将此事告诉的聂云,对此他也不做隐瞒,他轻点了一下头:“确有此事。”
“易护法果然是爽快人,不对我聂某做隐瞒。”聂云笑了笑,又道:“既如此,那么现在战况如何?是有人死,还是皆被抓?”
“不知。”易水流摇头。
聂云眉头瞬间皱起:“你身为阴阳宫的右护法,对此事怎么可能不知?”
“聂云小辈不要急躁,听易某给你详细道来。易某虽是阴阳宫的右护法,但有些事归易某管,可有些事却不归易某管,简单的说,就是逝护法主外,易某主内,一武一文。”说着话的易水流看向他聂云:“所以对于围追堵杀一事,皆由左护法逝东魂负责,至今为止,也是昨日清晨有人回报过一次消息,至此之后,再无消息传回。”
对于此言,聂云将信将疑,他问:“那昨日的消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