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h市,聂云一个人坐在天桥的护栏上,仰望着星空,聆听那些被掩埋的记忆和声音。在他的周围杂乱的放着十几个空啤酒罐。
“我是不是错了?”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人的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记起曾与他同行,如今却消失在风里的身影?
“你是错了!”
有人回答,而他却听不见。因为回答他聂云的人在很远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一个昏暗的酒吧。酒吧的角落有两个衣着光鲜且暴露的女人,浑身的香水气。
“飞机不就是这样打的吗?”一个女人拿着手机,朝着身边的这个男人问:“哪里错了?”
男人坐在两个女人的中间,双手搂着两女的肩膀,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有一个鹰钩鼻。嘴角微微上扬,坏坏的看着两女。
“想知道哪儿错吗?我告诉你们,打飞机讲究的是手指的灵敏与力度大小……这样,我们去找个安静的环境,我给你们慢慢道来。”
两女对望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手机里的微信屏幕,不约而同捶打了男子一下,嗲声嗲气的说:“——你好坏哦。”
下一秒,男子一手一个搂着两女去了酒店房间,给她们讲解如何打飞机。
“——哥哥,是这样吗?”
“嗯,你挺上道……不过要是用口的话,估计会更好……”
“咯咯咯咯咯——”女人一阵浪笑:“哥哥,用口,这个可是要加钱的哟……”
“老子还差你钱?赶紧!……哇喔~~你,你也别光看着,过来,把你球给我吃吃,我看有没有水……”
一个小时后。这充满银声浪语的房间陷入了白热化的惊涛骇浪,隔壁的房间都能听到那歇斯底里的销魂吼叫。
然就是这个时候。啪的一声,酒店房门被人一脚硬生生给踹开,带着一身的杀意冲了房间。
房间里的大床上,正在驾驭二女的男子侧头看了一眼来人,却不搭理,继续驾驭着身下的两女,因为这个时候正在高峰中。而那两个女人见有外人闯了进来,有点愕然,想停下来,却被身上的男子死死驾驭着,一时间只能嗯嗯的阿着。
冲进来的这人看着眼前一幕,愤怒到了极点,甚至自己来了,他们还不停下。右手中瞬间出现了两枚银针。
嗖!
嗖!
两枚银针不偏不倚射进了床上两女的太阳穴中,一丝红点瞬间出现,也使得嗯嗯啊啊的两女抽搐了两下身体后,再也没有了任何反应,倒在了床上,睁着大眼告别了这个世界。
床上男人看着身下的两女已死,眼神中闪过一抹寒意,却没有发作,闭着眼沉了一口气,然后侧头看了一眼来者,拿着皂就裹着下身下了床。走到窗户旁,点燃了一支香烟,看着外面的夜色,静静的抽着。
身后的来者见男子不搭理她,眉头都邹到了一起,直接上前抓着窗户旁的男子肩膀转身,一个耳光给他狠狠甩去,怒斥:“信不信我杀了你?!”
这是一个女人,声音如果不带着怒气的话,还是很好听的。被甩了一耳光的男子摸了摸被打的脸,看了一眼面前怒气冲冲的女人,苦笑一声,将他的另一边脸凑上去:“来,这边也来一下。”
女人双手握成了拳,关节都咔咔作响,看着面前这个她爱的男人,上手就掐住他的喉咙,用力将他推着抵在了墙壁上,愤怒的吼叫:“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若尘,你摸着自己良心说,我对你不够好吗?”
“咳,咳咳——”
这个叫若尘的男子咳嗽了两声,还笑了两声,看着面前掐住自己喉咙的女人。
“想怎么样,随便你吧。”
看着这男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女人崩溃的阿了一声:“我t怎么会喜欢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可以对我一心一意?”
“我对你还不够一心一意吗?”若尘爆吼一声,同时一挥手,挥开了女子掐住他喉咙的手。
被若尘吼了一声的女子,楞了一下,但一下秒就指着床上死去的两个女人:“那你找那两个贱人快活,又怎么说?这就是你的一心一意?”
“拜托,她们自己找我玩飞机,我能拒绝?”
若尘耸了耸肩,重新点燃了一支香烟,狠狠的抽了一口,看着女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紫烟,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的生命是活一天少一天,我如不及时行乐,我都对不起我自己,除非你让我活得更长久,没有生命的后顾之忧。可是你能做到吗?”
紫烟是萧臣的女儿。今年25岁,比若尘矮半个头,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白裤,配着一双到膝盖长的黑色皮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紧身背心。从背后看,这紫烟挺拔的背脊很是赏心悦目,尤其是她的臀部曲线非常完美。
修长白皙的脖颈,丹凤眼,瓜子脸,薄嘴唇,都显示出她紫烟是个美女。只是左边鼻翼处有个鼻钉,一看就知道是个时尚的女人,且还是一个叛逆的女人。左手上还带着一个成色不错的紫玉镯。
听着若尘的话,紫烟沉默了,因为她知道若尘说的是什么意思,奈何她紫烟也无能为力。
见紫烟低着头不说话,若尘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着,朝旁边的烟灰缸抖了抖烟灰:“说吧,找我什么事?”
紫烟看了一眼若尘,走了过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若尘,你也知道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