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船晕车很常见,但是晕竹筏的估计就我一个吧。
不等阎啸卿再开口,我哇得一下,将肚子里吃的东西全部呕了出来。
这些日子吃的全都是水果,混合了胃酸吐之后,便成了强烈的腐蚀剂,导致我除了可以喝水之外,吃任何东西都痛。
再这么下去,我不是吐死,就是饿死!
忽然想起那个曾经因水土不服而死的巫族人,顿觉的我与他有点同病相怜了。
黑暗中,阎啸卿用水果碰了碰我的唇:“你好像没怎么吃东西!”
“吃不了了!”我可怜兮兮的说道。
“怎么搞的?”
“牙齿痛!”我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不争气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我觉得这回死定了,明明晓得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却无法控制已经开始衰弱的身体。
“张嘴!”
“别给我吃了,吃了也是浪费!”我虚弱道。
咔嚓,我听见清脆的咀嚼声,忽然,下颚被捏住,温暖的唇瓣毫无预警的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