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只作未闻,不屑道:“索大人口中的证人,莫不就是福宁吧?”
索柱听他蓦然提了福宁,倒也不惊讶,下巴一扬索性承认道:“正是。”
未待张廷玉说话,却是同为内阁学士的岱奇忍不住惊道:“福宁?二位大人口中的福宁,难不成就是平日里几位王爷口中时常念叨的校子?”他见座上无人反驳,连皇帝都闭口不语,知道自己并没猜错,不禁咕哝:“他不是理王爷的家生奴才吗?怎的倒会如此。”暗自寻思须臾,总觉不妥,终转头对皇帝道:“皇上,怕是这中间莫不要存了咱们不知道的关窍才好。”
皇帝的脸上似乎并无担忧之色,只闲闲靠向椅背,紫檀雕龙云纹的图样衬得他眉宇间英气逼人。他三案上茶盏浅啜一口,方才淡然道:“关于福宁,你们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