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仙道邪徒>一剑封喉

“花开彼岸本无岸,魂落忘川犹在川。琊残璩伤醉里不知洇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花叶千年不相见,佛度我心,佛空叹。”

云崖子作为灵虚阁最年轻的元婴期老祖,幼时被掌门带上灵虚阁,在不如而立的二十五之年便可一剑开天门,震荡西北。那是的他是何等的春风得意,一剑一琴,行走于世俗之间,又是何等的快意恩仇。

谁曾想只因一个女子险些断送天纵奇才。那个名为慕容熏儿的女子,从漠北寻千里而来,只为与云涯子一战。

慕容熏儿乃是化神期大修士慕容长风的小女儿,天资极嘉,乃是罕见的冰属性单一灵根,被修真界中誉为老妖怪的慕容长风视为珍宝。悉心培养,还特意从中原迁到漠北的冰寒之地,为慕容熏儿冰属性功法的修炼提供一个最好的环境。

慕容薰儿从小性格如其灵根属性一般,如冰雪一般圣洁,也如冰雪一般冰冷。这个不曾自出生便不会苦不会笑的的女人,一心修行。修为一日千里。终于在二十五岁那年进u了元婴期。一心一位自己便是那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人。孤傲之心不可一视。

却听闻两年前早有一位灵虚阁的青年寇同样在二十五之时登临元婴期。慕容薰儿心中颇为不快,便私自出了漠北,孤身南下,终于在敦煌寻到了那个一身青衣的男子。

二人就在那漫漫黄沙中相识而立,放佛这一刻对面便是那千年未见朝思慕盼的情人。就只是那一刹那的恍惚,仿佛已又是隔了千年。

二十五年不曾显露笑容的慕容薰儿竟然在那一刻绽放出了如千年纯酿般甘醇的笑容。冰山顷刻间融化,一股暖流油云涯子的丹田直撞顶梁。

最终,慕容薰儿还是拔出了自己的剑,她还不曾忘记自己的目的。但她也知道这一战后她也注定忘不了眼前这个男人。她从未有如这一刻般觉得自己是个女人,或者说应该做个女人。但慕容薰儿终究还是慕容薰儿,冷面玉观音手中灵剑袖白雪低吟而出,最终还是刺出了对面男人的胸膛。

“为什么不闪?”她的声音冰冷,但却在颤抖。男人分明看到了她眼角闪烁的晶莹。

男人笑了,笑着看着她,伸手想要去抚摸她的三尺青丝,但却又在半途中止住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记得!”

男人的胸膛在流血,青衫被染成鲜红,像是绿叶衬托出的一朵绝美的罂粟。

“熏儿,慕容薰儿!”女人面色终于变了,她再也忍不住,她抱起了眼前这个只一次谋面的男人,冲出了沙漠,她这一刻是多么的害怕就这样失去他!

“薰儿,傻女人……”他依旧笑着,笑的更灿烂了。这是他晕倒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天之娇女在未来的一个月里竟然甘心为这个男人洗衣、做饭、煎药,悉心的为他疗伤。男人每日都为她弹她最喜欢的曲子。

但最终慕容薰儿还是走了。男人追去了漠北,却并没有见到他的薰儿。慕容长风告诉他,“薰儿并没有回来,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男人去了南疆,去了中原,去了东北,整整三年还是没有慕容薰儿的踪迹。男人心灰意冷,而立之年回到了灵虚阁,见到了亲如父亲的掌门。

“若是有缘,你与她自会相见。”掌门并没有告诉他实情,他曾亲自去了漠北,不惜与慕容长风动手,终于见到了那个云涯子朝思暮想的女子,只是那女子躺在了一座玄冰棺椁之中,一动不动。

云涯子带着自己的弟子下了出了灵虚阁,下了天山。走过了沙漠,穿过了戈壁。他们来到了敦煌,来到了他与薰儿初见的地方。

在这里,云涯子对破军讲叙了一个只属于他与薰儿两个人的故事。

破军仔细听着,没有回应,但是嘴角在抽搐着。他又何尝不是一个伤心之人呢,他又不是何尝不是有着一个埋藏在心里的故事呢?

此时的破军也想将自己的故事讲与这个男人听,可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二人在敦煌停留了三日,这才继续前行。破军不知道师尊要带着自己去哪里,他也没有开口问。他不想打扰这个男人的追忆。

他们北山来到了极北的冰原。这是破军第一次来到极北,冰原一望无垠,比陆地不知开阔了多少。这里冰山起伏连绵,一朵朵盛开的天山雪莲,雪白圣洁。又一如师徒二人心中各自思绪的女子。

云涯子登上了一座高的雪山。取下了背后的古琴,盘膝坐在冰面之山,轻动手指,拨动琴弦。悠长忧伤的琴音飘荡而出。

拒山巅寒风肆虐呼号。可琴音却没有半点的阻碍,就那样的飘荡的,飞越了重重的山峦,久久不能消散。

翠竹青,晓月明,梦里画桥舟自横,与谁携手行?误半生,念半生,罗带同心结未成,归来醉几更……

琴声一曲诉相思,飞絮随风弄梅韵。暗香舞醉漫天撒,愁绪随弦葬雪魂。相思无归路,空等白发迟。拨弦诉断肠,梅影映心房……

双莺陪伊人,飞絮伴暗香。若有古筝,唯为卿弹……

琴声荡漾,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在倾诉衷肠。他是如此的脆弱,他来到她的家门前,却不敢进u,害怕进u之后依旧得不到她的消息。

他在这山巅抚一曲琴给她听,他相信,无论她在哪里,他都听的见。

远处的一座冰山之上,一个白发老者叹息了一声,“薰儿能遇到这样一个情深意重的男人,本应是一见好事。可惜,造化弄人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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