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亦翔以受伤为由,堂而皇之的住进的童心的家里,两室一厅加一个小厨房既狭窄又简陋,他却觉得比起奢华舒适的酒店温馨得多。
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细心的烹饪着,如同是世间最美的一副美图。
以前或许他不懂得珍惜,对于她有的是强制的占有欲,在她没离开时,他还不懂的珍惜,可如今患得患失,却从心底觉得一切都来的不容易。
“老婆,”他柔柔的叫了一声,恣意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微微转过头,“我们何时领证?”
“呃?”童心有些未反应过来!
“难道你都是糊弄我的?在车上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也愿意答应我?”尚亦翔眸光锐利,“现在我只需你做一件事,领证!”
童心端粥的手稍稍缩紧,当时的权宜之计,现在却成了她的难题,“我……我考虑一下。”
现在这局面她真不知怎么收拾好——
尚亦翔嘴角抽搐,隽刻般的脸庞变了色,“你后悔了?”
“都只是骗我的?你到底在逃避什么?在害怕什么?”如果说不爱他,那受伤时她担忧心疼的表情又代表什么?就算是演戏,也不会如此深刻人心。
好似被他捅破了心思,童心楞神,刚熬好的粥,从她手中滑轮。
“啊——。”粥洒了些在她的手指上,葱白的指尖倾刻间泛红,生出一块块的小肿块。
“怎么样?把手给我?”尚亦翔上前扣住她的手指便含在嘴里,黑眸担忧的看着她,“怎么这么不小心,真不知这么多年你怎么存活过来的。”
他薄唇细细的替她吸吮着指尖,那凉凉的触感让童心减少了灼热感,指尖的舒适感直达心底。
她咬了咬粉嫩的红唇,略有些委屈,“一点小伤而已,不会妨碍我的存活率。”
她想要将手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再多的甜蜜她不该贪念——
他扣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弹,这种方法他也是偶然间在上看见的,据说是最快能减轻烫伤的实用方法。
“家里有没有止痛,去痛的药膏,幸好不是特别严重,擦一擦,过个几天就会消肿。”他转身就预备就寻找医药箱。
童心快他一步拉住他的手,“我贴个创可贴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
尚亦翔低眸看了眼她的伤口,“上点药才能好得快,也能去痛!”
童心为难,只有实话实说,“没备药膏,我……真的没事。”
她把手指伸到他的面前,“你看,一点也不痛了,红肿也消了很多!”
她又垂下的眸,叠翼般浓密的睫毛垂下覆盖了晶莹的双眸,“只是……你的粥没有,我再去给你熬!”
转身之际,他搂住了她的盈握的腰枝,“我叫采秘书送些药和吃的,你给我去休息。”
先前经历绑架恐吓惊险那样的事情,恐怕在她的心理也留下的一些不良情绪。
看着她略有着消瘦的脸庞,早已不想让她多加操劳,奈何她坚持要亲自下厨,而现在借口烫伤,必须禁止她劳累!
晚上有时守着爷爷,害怕爷爷孤单,加上这几日的事情,消耗不少体力,而现在躺到床上竟然也是无法就眠,童心瞪大眼眸看着天花板,脑袋里乱哄哄的,却始终静不心来。
“不困?”尚亦翔看着她不停转动的眼珠,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模样,“睡不着,我不介意做些什么?”
他薄唇就预压下来,童心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哪里是让我休息啊,你是趁机占便宜!”
尚亦翔扯了扯嘴角,炙热的眸子柔和,“小睡一会儿,等下采秘书来了,我再叫你起床。”
童心点了点头,强制的闭上眼睛,但始终心无法沉睡起来,好在他没有追问结婚的事情,现在这事成了她的心头结。
可谓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初十——
她睁开一条小缝,竟看见他正靠在床头,手里也不知翻着什么?
他在旁边,她不敢睁开眼,只能努力的闭着眼睛。
哎哎,怎么办才好?
尚亦翔笑了笑,“看来真的不累?”他整个胸膛压了下去,“睁开吧!这么勉强休息比起睡觉更累人!”
哎哎,识破了,童心只能睁开眼,扯了一个亲切的笑容,“我现在真的不困,我想去客厅坐坐。”
虽然睡不着,但也没往那方面想——
“呜……”唇被封住了,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青草味般的香味,尚亦翔吻得更深了。
从嘴角到唇舌,一步一步的深度挖掘属于她的香甜,四瓣薄唇相互吸吮,辗转磨合,恨不得融合为一体!
从嘴角到脖颈,再到锁骨,他的动作温柔的触摸,激发她深度的渴望,不自觉的伸手抱住他的脑袋,身子也不由的想要贴覆上去。
明知很多事不可违,却始终躲不过心本能的反应——
手掌握住她的丰腴,肆意的蹂躏,惹得童心不由的从唇齿间发出诱人的呻吟,如同在静谧的空际中奏出最魅惑的乐曲。
唇一直往下,落在白嫩的翘锋上,挺立的樱桃粉红,溢开而来,看上去既可口又诱人。
“嗯……,”突然咬住她的丰腴,童心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
尚亦翔略带邪魅的笑了笑,“喜欢吗?只有在床上的你才是最真实的,没有伪装,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坦诚相待的你……真美。”
他微暗哑,微撩人的声音细碎的荡漾在她的耳侧!
从遇见起,她满身带刺,仿佛只要他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