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易牙的话,紧闭着眼睛的达斯豁然睁开眼睛,眸子中闪烁着**的幽光,眉头蹙起,不甘心的叹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借口将黛丽丝吃下去,这次回到西域,黛丽丝就要嫁入皇室,又哪里有机会动手?”
易牙忿忿道:“师傅就不会霸王硬上弓?那小妞儿武功再高,与师傅相比,也差着一大截!”
“你小子有没有脑子?”
达斯怒道:“佛宗将黛丽丝的纯阴之体看的很重,而这正是黛丽丝嫁入皇族的前提,我若胆敢明目张胆将黛丽丝凌辱了,佛宗第一个就不会放过我,别看我是他师弟,触犯了他的逆鳞,一样被他处死,哎……谁让我武功不及佛宗呢!”
易牙倒吸了一口凉气:佛宗虽然是个瘦小枯干的老头,但手段残忍,不近人情,绝对不能惹的。[
就算是自己的师傅,还有太奇师叔,也不敢违逆佛宗半点逆鳞。
反而黛丽丝凭借着佛女的身份,倒比佛宗的两位师弟身份还超然许多。
易牙重重的叹了口气,冥神苦想,忽然灵机一动,拍手道:“哎呀,师傅,我有了一个好主意。”
达斯眼眸放光,跑过来说道:“好徒儿,你有什么好主意?”
易牙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嘿嘿坏笑,“黛丽丝不是与那个石越有些纠缠不清吗?咱们刚好可与从这里入手,师傅凌辱过了黛丽丝,刚好可以把后事嫁祸给石越,反正石越与黛丽丝之间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看在眼里的,石越是百口莫辩啊!”
“对呀!这主意不错,乖徒儿,你果然继承了易家的头脑啊,好!很好!师傅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达斯兴奋的围着屋子团团乱转,躁动的说道:“只是不知道现场该怎么做才会更逼真……”
易牙笑道:“师傅,这个不难,我可以暗中监视石越、黛丽丝,只要晚上他们凑到一起去,师傅就可以出马,用独门秘药,将他们迷晕,然后凌辱黛丽丝,爽过了之后,再将石越扒光了,与黛丽丝放在一起,这样的现场被佛宗发现了,一怒之下,都不需查证,就会把石越弄死,这事弄得神不知、鬼不觉,师傅如愿以偿睡了黛丽丝,又没有风险,何乐而不为?”
“妙!绝妙!”
达斯情不自禁拍案叫绝,走到易牙身后,为他出力疗伤,说道:“我用内力治好你,你一定要监视好黛丽丝与石越,一有机会,立刻通知我……”
“是!师傅……”
易牙笑得十分奸诈,一字一顿道:“师傅那独门秘药也要给我一些,我相中了石越的老婆,哈哈……那女人冷艳高傲,比黛丽丝还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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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就站在杨柳下,说着赞美的话,将黛丽丝从头夸到脚,胸有多丰腴、腰有柔细、屁股有多么翘,皮肤有多么白腻,脸蛋有多么妩媚,都形容了一遍。
若说得粗糙、简略,黛丽丝就会生气,说得细致有味,黛丽丝就会满意的点头。
石越摸清了规律,故意将赞美之词说得露骨些,比如赞美她‘胸如碗扣,勾引得自己要吸一吸,臀瓣丰腴,忍不住摸上一把’诸如此类的话,黛丽丝就会撅着红唇,气呼呼的啐骂自己下流,但媚眼飘飞,却又隐藏不住笑意他知道,这个娘们儿春心泛滥,喜欢听这样的调调……
石越足足说了半个时辰,说话太多,嗓子都哑掉了。
“姑娘,咱们要不要歇一歇?我口渴了,再说下去,我真要疯掉了……”他终于失去了耐性。
“那好吧!这次就放过了你!”[
黛丽丝意犹未尽,抿着红唇,向石越的裤裆望了一眼,若有深意道:“你放心吧,你的身体好得很,并没有任何不适!”刚才与石越‘**’了一阵,形中促进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尤其是那些露骨的话,听到耳中,面上羞,心里却喜欢。
石越不想打哑谜,很直白的说道:“那我为什么硬不起来?以前都硬得似一根木橛子似的,现在软的像一只绵虫!”
“放肆,你别说话撩拨我,什么木橛子、绵虫什么的,我可一句都听不懂!”
黛丽丝娇脸绯红,心里惶惶的,脑中幻想着木橛子是什么样,绵虫又是什么样子,想着木橛子应该很硬吧?真有这么硬?那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受得了?至少我就受不了,想到这里,又羞又窘,狠狠的啐了一口,自言自语道:“硬不硬的,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你还要不要脸了?”
石越纳闷,试探着问道:“姑娘,你在说谁不要脸?”
黛丽丝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收敛心神,向石越啐道:“当然是你不要脸,谁让你对我说这些粗鲁的话来着?回去对你老婆说去,我不喜欢听!”
石越心中极度郁闷:老子伺候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得了便宜卖乖呢,赶紧说正经事吧。
他不甘心,又问道:“姑娘,我只想知道,小绵虫什么时候变成木橛子?”
“真讨厌!”
他说得有趣,引得黛丽丝娇笑不已,胸前的两团肉也跟着打颤,好不容易笑够了,才道:“你不要担心,这是阴阳调和过程中出现的征兆,在你完全领悟房中术之前,它会时而化身为木橛子,时而化身为绵虫,时间变化不定,大小变化不定,等着你房中术练得成功了,这种现象就消失了,到那时候,可要比你从前还要……还要男人呢!”
石越一听慌了神,期期艾艾道:“那岂不是意味着只要我练不好房中术,我的身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