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灭绝运息吐纳,脑中又幻想出石越压在自己身上,肆意凌辱的画面,运功三周天,方才从迷乱中苏醒过来。
“哎,我又堕落了,该死的坏人,又来折磨我!”
独孤灭绝脸红如潮,软弱力的躺在床上,伸手一摸腿间,幽怨的用枕头蒙住脸,“真丢人,怎么又湿了?坏人,大坏人,我被你欺负死了……”
石越站在前听得有趣,看着独孤灭绝抓着裤裆,还在娇怨的咒骂自己,小心翼翼的说道:“姑姑,我好好的,哪里欺负你了?”
“谁?”[
独孤灭绝吓了一跳,娇躯像是安装了簧,嗖的一下就从床上起来,脸颊粉红,厉声喝道:“谁?出来!”
“姑姑,是我!”石越急忙出言示警,心想着姑姑刚才练功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坏人,你……你怎么进来的?我不是上闩了吗?”
独孤灭绝眸子水汪汪的,看着石越站在前笑看着自己,吃了一惊,也不顾得腿间湿湿的,酥痒难耐,急忙询问缘由。
石越是耸耸肩,“我是神偷,想进就进!幽戏。”
“啊?那你……你进来多久了?”
“进来好久了!”石越如实说道。
“哎呀,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独孤灭绝羞不可仰,混乱的心都快从腔子里面跳出来,想着自己娇喘的声音被石越听得真真的,还有抚摸裤裆的举动也被石越看在眼里,真是羞得没法活了。
她抡起枕头,冲过去,砸向石越,娇嗔道:“你说,你都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你如实召来!”
石越哪里敢说真话,用手捂着脸,讨好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胡说,你还敢骗我?”
独孤灭绝当然不相信,忍着羞,将枕头扔到一边去,葱白小手捏着石越的脸颊,羞嗔道:“大男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还不敢说吗?你这个坏人!你还不说实话,我抓花了你的脸!”
石越真是害怕被抓花了脸,只好实话实说,“我也听到姑姑酥媚的叫床,还看着姑姑摸自己的胸,还喊我的名字,让我用力……”
“啊?我刚才真的是这幅样子?”独孤灭绝愣住了,她实在法面对自己涌动的另一面。
石越点点头,“姑姑让我实话实说,我自然不敢撒谎!”
“你……”独孤灭绝脸颊绯红,眸子水汪汪,冲瞒着羞涩与不甘,粉拳咚咚的锤上来,娇喝:“你撒谎!你撒谎!我刚才肯定不是那副样子,你在骗人,你信口胡诌,你诽谤我,你作践我!”
石越真是被气疯了:说真话不行,说假话不行,那到底要怎么做?
***,我不说话总成了吧?
石越就是闭上嘴巴,一言不发。[
独孤灭绝运功过后,本就虚弱的要命,又拿着石越当靶子发泄了好半天,身子力,软软的靠着墙,眸子一眨不眨,幽怨的瞪着石越。
“姑姑,怎么不打了?”
石越捂着胸口,这一顿粉拳砸下来,可真的不轻,低头看见独孤灭绝腿间有些湿渍,夹紧着腿掩饰着,心中会意,拿着盆出去,片刻回来,盆中盛满了水,放在独孤灭绝面前,转身出去,关上门,又不忘提醒,“姑姑,你上闩吧,我不做神偷就是了……”
独孤灭绝腿间湿的一塌糊涂,正再难受,却又不好意思出去取水,看着石越这么贴心的照顾自己,心里幸福的要命,却又羞愧的要死哎……自己的狼狈样子,全被坏人看见了,以后可被他当成笑柄了。
她褪下裤子,急匆匆的洗好,开门,看都没看,随手就把水撒出去,不成想石越刚好站在门口,‘呀’的一声,羞涩的叫出来。
幸亏石越身手敏捷,抽身闪开,心有余悸的想着:这可是姑姑洗那个地方的水,淋到了头,可晦气得很!
独孤灭绝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红着脸,低着头,跑进了屋子。
石越栓上门,走进来,靠着子站着,看着独孤灭绝坐在床头,低着头扣着手指,烛光中,那张红透的娇脸美艳精致,有着朦胧的美,他嗓子发干,想着还是主动承认错误吧,谁让自己是男人呢?
“姑姑……”
他刚要张口,却见独孤灭绝羞涩的娇语,“我刚才真的是运功来着,不是想男人了,你……别误会!”
她平时骄傲冷艳,偏偏这时候娇声软语,说什么不想男人?心里虚着呢!
石越忙道:“我知道的,我相信姑姑。”欲言又止,终于把‘才怪’二字给吞进了肚子里。
独孤灭绝捂着涨红的脸,又说道:“这门功法很奇怪,运功初期,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可千万不要穿传出去,更不能让小鱼儿知道,还有,我以后运功的时候,你不要靠近我,我……我很难堪!”
“姑姑放心,不该说的我绝对不说,不该干的绝对不干!”石越挺着胸膛做保证。
“你说这话谁信?”独孤灭绝幽怨的撇撇嘴,抱着双膝,将娇脸埋起来,尽力平复脸上的春意,小声说道:“我也不和你吵,你说吧,老实交代,为什么要把玉坠送给黛丽丝?那小妞儿就那么让你喜欢?还有……你好像从来没有送给我什么礼物……”说这话的时候,出奇的温柔,乖巧的像个含情脉脉的小女人。
石越嘿嘿笑着,“姑姑想要什么,我都给姑姑取来,就怕姑姑不稀罕!”
“少贫嘴!”
独孤灭绝心里暖暖的,扭头看着石越那张在烛光萦绕下更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