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圆润的屁股还撅在石越面前,外裤卡在『臀』瓣上,『露』出亵裤包裹住的半边『臀』肉,欲遮半掩,愈加诱人。
“石三,你还要打?快放开我!”
白素上半身趴在床上,终于成功的将口中的『毛』巾吐出来,也不好意思回头,将粉红诱人的小脸藏在枕头下面,娇喘着嗔道:“你是怎么搞的?我爹来了,也不收敛些?现在我爹还指不定怎么想我呢!”
“素素,这绝对是个意外!”
石越讪讪的笑了笑,爱不释手的在白素的『臀』瓣上捏了一把,才恋恋不舍的解开绳子,——一场打屁股精彩肉戏被白老流氓堵个正着,石越便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耍流氓。[
“意外什么?你就是故意的!”
白素嗖的一下跳起来,娇脸绯红含羞,宛如盛开的桃花,眸子水汪如泉,忽闪之间,娇媚可人中带着七分幽怜,急匆匆把裤子提上去,捂着屁股,冲石越娇怨道:“你可真狠心呀,你坏死了,有这么打自己女人的男人吗?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这么对我,等我嫁给你了,你还不得变本加厉,把我屁股打出血了?”
石越痴痴的笑,“我这哪是打你?我分明是在给你按摩呢?刚才是谁咿咿呀呀的都嘤咛出声音来了?那种声音好腻人,嗲嗲的,糯糯的……”
“哎呀,你别说了,我不听!”
白素脸颊娇红,急忙上去堵石越的嘴,不让他胡言『乱』语。
刚才石越打她的『臀』瓣,打得确实恰到好处,虽然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痒,是深入股间的痒,尤其是腿心,都忍不住阵阵颤厉,在石越不轻不重的巴掌间,白素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乐趣。
“好!我不说……”
石越移开白素的小手,指着床上那条被鞭子抽烂的被单,说道:“你看你,开玩笑也没个轻重,这一鞭子要真打在我身上,还不得把我的屁股抽的开了血花?”
“谁和你开玩笑了?”
白素撅着嘴巴,幽幽道:“你对幽兰太好了,对我却……却没那么好,独孤灭绝生宝宝的事情,我大体上也知道怎么一回事,也就不怪你了,但是你背着我,先与幽兰大婚,我……我很不高兴……”
“素素,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你快滚吧,我现在讨厌你。”
白素幽怨的瞟了石越一眼,就走到洗衣架上的脸盆洗手去,那鞭子上,绳子上可都是土,不干净。
石越当然知道白素会不开心,女人的心嫉妒起来,可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同时心中暗暗埋怨采雪‘不懂事’——不,不是采雪不懂事,定不是她故意炫耀幽兰的地位来着,还是忌妒心思在作怪。
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石越不想让白素不开心,也不忙着去见燕荆,从后面贴过来,手夹着白素的腰,伸出手去。
白素嗔道:“你怎么这么赖啊!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我爹叫你呢,你快去,要不然他说不定把咱俩想的多么不堪呢,你脸皮厚,不觉得丢人,我是女孩家,可受不了我爹与我『奶』『奶』在背后嚼我的舌根子。”
石越不离开,没皮没脸的张手给白素看,“我的手也脏了,帮我打点皂角。”
“自己洗去!”[
白素扭着腰,使劲的撞了一下石越,石越夸张的大叫,“哎呀,好痛。”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白素回眸瞟着石越,声音腻腻的娇嗔:“怎么会痛?你还装模作样的大叫?是舒服的叫吧?”
石越笑嘻嘻道:“恭喜素素,你猜对了。”
“你……你赶紧滚远点!”
白素不走石越,只好嗔道:“你现在讨好我也没用,我很不开心。”
看着石越伸着手,赖在那里不走,白素只好不情愿的帮他打皂角,石越反手就抓着白素的柔滑小手把玩,白素甩了几下,没有挣脱开,两人的手就滑滑腻腻的抓在一起『揉』搓着皂角沫子。
白素被石越抓着手,感受到那双大手的厚实温暖,她的心暖暖的,怒气就潜移默化的散掉一些,后腰被石越紧紧靠着,虽然舒服,但却故意向前挪了挪身子,不让石越靠着,石越耍赖,又往前贴了一些。
“你这人还真不要脸。”
白素身前就是脸盆,法再让,她和石越『摸』『摸』抓抓惯了,被他这样贴着,也不稀罕跟他计较,抓着石越的手,胡『乱』掐了几把,这才翻来覆去的为石越洗手,贴心的像个小媳『妇』。
她穿着一双木屐,身材长高了些,加上美腿修长,石越弓着身子,小腹恰好能亲密的贴在她高翘的屁股,
白素的『臀』丰满软,贴着感觉让人想入非非,鼻尖嗅着白素身上的芳香,侧着头,看着她雪白精致的脸颊,忍不住将双臂夹紧着她纤柔的腰肉,来回磨蹭着,软玉温香在怀,心猿意马,裤裆立刻就不老实的支撑起来。
“你个大流氓!”
白素胳膊肘子顶着石越,让他往后靠,但却软绵力,而石越裤裆中挺起来的东西却似贪婪的蛇,灵动的顶在了她的『臀』上。
这种亲热的小游戏他们玩过了数次,但每次都是那么令人心醉。
白素方才一直憋着一口气,现在被石越这么盯着,娇躯都酥了,那股怨气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这种暧昧让她心里觉得甜蜜,象征xng的挣扎了一下,柔软的身子恍若没了骨头,就亲密的依偎在石越怀中,柔声道:“又被你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