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腿夹得紧,腿间被一双大手灵巧的玩弄,既觉得羞耻,又充满了欲罢不能的炙热情念,心里想要大叫,到嘴边却压抑成低『吟』,激动得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说道:“你给本宫住……住手,本宫告诉你,待会行动,你要毫不留情的将他们全部……全部杀光,这些人都欺负本宫,本宫定然要他们好看。”
“好!不过太后先要让我舒服了,我才有心思去杀人。”
那和尚邪笑着,掀开太后的凤裙,将湿漉漉的亵裤翻到一边去,挺动腰部,就进入了一个泥泞的所在……
太后急忙捂着嘴巴,口中发出呜呜的压抑到极度的叫声,双眼紧闭,不停的扭动身体,腿间瑟瑟发抖,粘湿的水渍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流下来,断断续续的娇嗔,“弄死我了,我要死了,快点,再快点!”
轿子很大,十分沉重,需要十六个轿夫抬轿,虽然轿子看起来一如往常,但那些轿夫明显感觉到轿子隐约在颤动,忽闪忽闪的,宛如有人在轿子中剧烈跳动,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均猜不透太后在干着什么勾当。[
石越一路护卫照看,主要就将注意力放在皇太后、何旦身上。
何旦那里并异常,但石越跟着太后的轿子,六识敏锐的他,明显听到轿子中传出娇喘之声。
我靠!太后在轿子中偷情?这女人真是疯了。
石越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跑去向康善真说道:“太后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您讲。”
康善真心中微微有些喜悦,急忙催马赶过去,与太后的轿子并肩而行,朗声道:“太后,您找我?”
轿子中,和尚坐在座椅上,抱着皇太后的柔腰,尽情的宣泄,太后兴致高涨,白皙圆润的屁股,左右摇摆,不停地扭动,两条细腻雪白的美腿将和尚的腰紧紧的夹着,屁股扭动的节奏狂热而又剧烈,『毛』发掩映下的粉『色』雏菊与泥泞的花蕊偶尔会『露』出来。
太后脸颊红润,媚眼『迷』离,红唇紧咬,嗓子眼儿发出低沉的嘤咛,几乎就快要达到诱人的巅峰。
而康善真的声音刚巧传进来……
和尚与皇太后脑中轰然炸响,惊惶措,白茫茫一片,登时就傻掉了。
和尚身子僵硬,傻呆呆的,也忘了抱紧皇太后的柔腰,太后心如巨石重击,涌上来的疯狂情念被泰山压顶般的砸下去,慌『乱』之时,也忘记了揽着和尚的脖子,只听扑通一声,太后身子下坠,雪白的屁股落到轿子下面,摔得她像被踩住了猫尾巴,一声尖锐的长嘶。
噗!
石越心中笑翻了,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但又憋得难受,只好钻回黑衣卫军营中好一通大笑。
雷大虎好奇,问他为何发笑,石越却又摇头不说,只怕雷大虎弄得心痒难搔,难受得要命。
太后雪白的屁股坠下去,轿子明显的摇晃,轿夫们以为发生了什么,胡公公也有些不明白,急忙让轿夫放轿。
剧烈的疼痛,让太后从震惊中惊醒。
康善真也惊诧不已,又问道:“太后安好?”若不是有数双眼睛盯着这边看,他就立刻钻进轿子里查看一番。
看着和尚仍在傻傻的发呆,胯下那根刚才还英挺的棒子软成了小蚯蚓,一把抓上去,狠狠的捏了一把,压低了嗓子嗔怒,“熊货,就你这副样子,还杀康善真?还不赶紧藏起来,不然咱们都得死!”
那和尚是真的被吓怕了。
倒不是说他多么怕死,他们也是亡命之徒,只是人的名,树的影,康善真的气场太强了,就似一座大山,压在人心里面,让人喘不上气来——此刻,若是被康善真发现,只怕求死都不成吧?[
也不能说和尚熊包,皇太后不也一样吓得丢了魂吗?
只是被康善真一吓,把胯下的棍子吓软了,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硬起来,万一不好使,那可就欲哭泪了。
和尚不敢想那么多,像是过街的老鼠一般,迅速的攥紧了座椅里面藏好。
康善真又问:“太后安好?”他向胡公公使了个眼『色』,想要胡公公掀开轿帘,看看太后究竟在干什么。
太后一边急着整理衣裙,一边压制着慌『乱』的心思,勉强解释道:“康大人不必惊慌,本宫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伤大雅。”
“哦,太后万金之体,还是要小心些!”
康善真倒是发自肺腑的关心,又问道:“不知太后唤我前来,有什么事情?”
“啊?我……我唤你?”
太后一听就懵了:你幻听了吧?我什么时候唤你了?
但是她此刻心慌意『乱』,哪有心思再询问其中缘由,只是想立刻把康善真打发走,急忙说道:“是这样的,本宫身子不舒服,待会进山的时候,本宫就不下轿了,直接将本宫抬进庙里去。”
她这是在想办法让那和尚混进山门去。
康善真不疑有它,还关心道:“太后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郎中把脉诊治?”
太后烦躁的蹙眉,又道:“不用了,就是疲乏,不是大事,康大人退下吧。”
康善真只好回到队伍中,心中却总觉得不踏实。
皇太后掀开帘子一脚,见康善真已经走开,方才敲击着座椅,气呼呼的哼道:“你就那么怕康善真?还能成什么大事情?你把本宫的屁股都摔青了,看本宫以后怎么修理你?窝囊废。”
和尚掀开一块木板,讨好的笑道:“太后的屁股软,又肥又大,摔起来也不痛,太后,等这次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