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听着康善真的心里独白,心头一阵发酸。
前世的他,有一位亲密的战友出任务,被踢断了男人那根东西,本来身负绝技、技战拔萃的他从此以后,神情萧条,诚惶诚恐,见着女人就害怕,躲得远远的,绝不敢招惹任何女人,抽烟酗酒,日渐堕落,几年之后,退役,隐姓埋名了。
男人在床上硬,床下也硬,床上若软,床下就软!
康善真即便位高权重,但男人的东西软趴趴的像个泥鳅,面对着太后这个熟媚的女人,他也硬不起来。
太后明显十分惊讶,美眸瞟着康善真,眸子中居然没一点惭愧,哼道:“虽然你为本宫受伤,但本宫可没让你救,是你当初自愿救本宫的,而且,这些年来,你享受了本宫丰腴雪白,高贵的身子,你也得到了回报,本宫并不亏欠你吧?”[
“你……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康善真吃惊的看着太后那张高贵的脸,失望的争辩:“彩筝,你以为我只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吗?如果真是如此,我何至于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救你?以我的权利,不知有多少美人,让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我偏偏就是爱你,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饮,这份心意你难道不懂吗?”
太后笑道:“本宫懂得。”
康善真忽然激动起来,将头顶上的绿帽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指着自己的心,激动的说道:“既然你懂得我的心,为什么还要对不起我?你知道我看到那两个和尚光溜溜的骑在雪白的肚皮上,『摸』着你的胸,耸腰洞穿你的身子时,我的心里有多痛吗?我痛不欲生,真想将你杀死,随后『自杀』,一了百了,可是我舍不得,我下不去手,彩筝,我对你已经爱到了极致。”
石越听着康善真的话,心里更为他难过:老康啊,你还真是入『迷』了。
月神依偎在石越怀里,贴着他的耳朵吹气,娇怨嘤咛,“你看人家康善真多么专情,哪里像你这般,朝三暮四的勾引女人?你身边的女人,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以后要做一张多大的床才能装得下呀?”
石越讪讪笑道:“一张床装不下,可以分房睡呀。”
“那多没情调?”月神噗嗤媚笑起来,“你一晚上该有多忙啊,下了这个床,再上那个床……”
石越刮着月神俏美的琼鼻,打趣道:“上了姐姐的床,我就再也不舍得下来了。”
“美得你,才不让你上我的身!”
月神捧着石越的脸,妩媚而笑,与石越开了几句玩笑,她的心情放松下来,比刚才好转了许多。
“多痛?”
太后扑哧一笑,“有什么好痛的?你不能想用的身子,就不能大度一点,让给别人享用?你也知道本宫**旺盛,所求度,离不开男人,一日不欢,就失魂落魄,毫精神,康善真,你不是爱本宫吗?既然爱本宫,当然希望本宫快乐对不对?本宫与人欢,享受快乐,不正是你所乐见的吗?有什么不对的?”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石越默默的啐了几口:这是太后吗?比婊子还不要脸,骂她是婊子,都是抬举她了。
“你……”
康善真被太后堵得哑口言,脸颊涨得通红,攥紧了拳头,却说不出话来,憋了良久,才道:“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薄情的女人,难道你j渴了,就要去找男人吗?这些年来,我为你弄的那些欢的器具还少吗?什么样的把戏没有玩过,还要专门去找和尚?而且一次还要享用好几个?你把我康善真当成什么人了?”
太后扑哧一笑,不以为意道:“啧啧……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你真把自己当成情圣了!你难道没有从本宫身上得道好处的?否则,你怎么会扶摇直上,一路坐上这样的高位的,本宫可是给了你不少好处。”
“放屁!纯属放屁!”[
康善真终于怒了,怒不可泄,咆哮道:“你以为我一路升官,是从你的肚皮上睡出来的?放屁!一派胡言!我南征北战,打过西域,斗过蒙古,平定苗疆,哪一次不是披肝沥胆,舍掉生命去拼杀,去死战,才换回来今日的高位,相反,倒是我受你所累,却留下了反贼逆臣的恶名……”
听到这里,石越脑中翁的一下炸开了:康善真居然是被太后所累?
康善真道:“我戎马一生,虽然身居高位,但却从未想过谋朝篡位,都是你,不断的怂恿我,撩拨我,对我施展温柔陷阱,各种招数层出不穷,我为了不让你生气,满足你的私欲,让你快乐,才一步步违心的走到了今天。”
女人误国啊!
石越听着康善真的话,心里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皇太后却道:“不要再装什么可怜,难道你没享受到权利的好处吗?哈哈……现在没人b你,你可以回头呀,你可以卸甲归田呀,没人拦着你。”
康善真仰天长叹,“晚了!晚了!开工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我已经法回头,这些年,我不知杀了多少忠臣良将,夜半三更之时,长长被他们在梦中索命,我一旦放下权力,必定粉身碎骨?萧炎会放过我吗?小皇帝会放过我吗?呵呵……或者只有白莫愁会对我有些怜悯吧。”
皇太后听到这里,黛眉紧蹙,眼神中闪过凌厉之『色』,像个泼『妇』似的,冲着康善真吼道:“这一切怪谁?怪谁?说什么小皇帝要杀你,萧炎要杀你?这些不都是你自己找的?你不听本宫的话,就是这般惨烈的下场。”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