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兄弟,我没完成任务啊!”
雷大虎回到镇抚司,就对石越说道:“康指挥使根本不为所动,我说破了嘴皮子,也济于事,哎……难道是我嘴皮子笨?不对呀,我今日真是超长发挥了,反而往日伶牙俐齿的王启年,拙嘴笨舌,成了榆木疙瘩,嘿嘿……他一定是被我强悍的气势给压制下去了。”言语之中,自我感觉表现良好。
石越看着雷大虎那得意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王启年拙嘴笨舌?人家分明是我的卧底,故意憋着不说话好不好?真要说起话来,能把你这只老虎撇出十几条街去。
“石兄弟,康指挥使没请来,你怎么还笑呢?”雷大虎挠着头皮,十分不解。
石越道:“我早就预料到康指挥使不会赴宴,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我笑得开心,你也要管?”[
“啊?”
雷大虎气呼呼道:“石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明知道康指挥使不会赴宴,你还折腾我?这不是累傻小子嘛。”
“这是礼数,怎么能说没用呢?”
石越笑道:“而且,我敢打包票,你跑这一趟,绝不吃亏,我不敢多说,假如啊,付强与孙猛能从百户升到副百户,你雷大虎就能从百户一跃升到千户,与我评级,你信还是不信?”
“有这好事?”
雷大虎一听,不由眉开眼笑,“那我多送几趟,是不是就能把康指挥使挤出去,捞个指挥使的位子坐坐?”
“去你的吧!”
石越笑骂了一句,又叮嘱道:“我这里还有几封书信,你帮我送给雷东、蓝剑、白御史、还有朱朝。”
“他们也都请?”雷大虎问道。
石越道:“你先把信送去,请不请他们,就要看田焚的道行有多深了。”
“好,我这就去。”雷大虎喝了一口水,拿着信,跑着出去。
石越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心中却在琢磨着康善真的心思。
他早就猜到康善真不会赴宴。
于私,太后薨,康善真的心理『乱』入麻絮,哪有心情喝酒赴宴?
于公,康善真最好的选择,就是坐山观虎斗,最好的控制局面,不将事态扩大,他若是去参加田焚的酒宴,或者是选择自己,都是不成熟的表现——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是绝对不会干那种火上浇油的勾当的。
但是,石越很明白,这次酒宴,自己必须要主动来个火上浇油,康善真不出山,那就要使用手段,强迫他出山。
“石兄弟!”
孙猛、付强却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苦着脸说道:“这帮千户、副千户都不在镇抚司,老早的躲出去了,这帮不开眼的,真是气人。”
“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石越道:“你们直接派人,将信送到他们家里去,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收到了信,视而不见。”
“好,我们这就送去。”
孙猛、付强又带着人,将书信挨家挨户的送出去。
黑衣卫千户刘宝和老早就躲回了家中。
为什么?
他怕惹祸上身!
今天,若不是因为他嘴太欠儿,就不会让石越顺利的将摆酒宴,与田焚打擂台的事情说出来。
他很害怕石越、田焚晚上真的请他赴宴,所以,急匆匆躲回了家中。
并非是他胆小,而是所有的千户、副千户都胆小,顿作鸟兽散,一个个都做了缩头乌龟,生怕被田焚、石越拉去喝酒。
二选一,可不是明智之举。
刘宝和此刻正抱着小妾白花花的屁股,正在床上卖力的嘿咻着,走霉运的时候干干女人,可以转运。
他刚刚的干完,发泄了心中的怨气,心情就好了许多。
“嘿嘿……干女人,果然是转运啊。”
刘宝和『摸』着小妾肥美的屁股,贪狼的想着要不要再来一发,就听到大夫人走进来,满脸笑意的说道:“老爷,是田副指挥使派来的人,专程给您发请柬,让您到富贵居饮酒,嘻嘻……老爷,您混的不错吗!田副指挥使对老爷很器重呀。”
我日!
刘宝和气得真想骂娘好你个田焚,我都躲到家里来了,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哎,倒霉!真倒霉!”
刘宝和接过请柬看了一看,心想着石越还算仗义,没有为难我,给我发请柬好吧,既然田焚的请柬来了,那怎么也得去赴宴了,躲是躲不掉了。
刘宝和起身穿好衣服,又做到大厅中饮茶,等着大夫人将礼份子包好。
大夫人将礼盒拿上来,看着刘宝和一脸愁怨,精打采,好奇道:“老爷,田副指挥使请你喝酒,是器重你,怎么精打采的?”
“『妇』道人家,懂什么?”
刘宝和哼了一声,刚要出门,就见管家又送来一封请柬,说道:“老爷,石千户送来请柬,请您到醉香楼赴宴。”[
“啊?我的娘啊。”
刘宝和一听,顿时吓得手脚冰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立刻就变了。
“好啊,田焚、石越,你们这是成心让我折寿啊。”刘宝和看着手中两封请柬,一怒之下,撕得粉碎。
大夫人看着刘宝和的模样,又喋喋不休,“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呀?有什么好生气的?也不用为难!田焚是副指挥使,官大啊,请你去,这是荣耀啊,你就该去捧场,至于石千户,他也是千户,与老爷同级,老爷想起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他还能把老爷怎么样?我就不信……”
啪!
刘宝和听得心烦,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