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焚看着萧炎、曾山等人俱都望着苏小小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望去,也知道他们是在研究着那几道触目精心的血红划痕是怎么弄出来。
看到这一幕,田焚心中不由得憋了一肚子的怒气——就算是用膝盖想,他也能猜测到这帮人是认为自己对苏小小用强了,并且悲催的是,用强还没有成功。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凭什么要我背黑锅?
田焚心中恼火,却不得不笑着解释:“各位大人说笑了,田某只是与小小姑娘说了点私事,小小姑娘回忆往事历历,居然有了轻生的念头,幸亏田某见机迅速,这才救下了小小姑娘,不过,小小姑娘还是受伤了。”
苏小小那张娇媚的脸愈发不屑,淡淡道:“多谢田将军援手。”虽然是道谢,但是冷冰冰的,谁都看得出,这根本就不是道谢。
萧炎、曾山看在眼里,已然认定了田焚用强未遂,心中俱都觉得好笑,又觉得田焚行事过于嚣张,日后说不定会惹出麻烦。
看着田焚那副尴尬的模样,萧炎与曾山就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又与众人喝了一杯酒,萧炎起身说道:“本相与曾尚书还有事情要商量,就不叨扰各位了,田将军,你的事情本相今晚就会与曾尚书商议,几日内就会有好消息,程提督,你留下来陪着田将军饮酒。”
“一切都仰仗丞相大人、曾尚书了。”[
田焚一脸尴尬,但也知道强『奸』未遂的这个屎盆子自己论如何是摘不掉了,心中就觉窝火——若是不把苏小小给睡了,这口气永远也发泄不出来。
田焚下去送萧炎、曾山,刚进入大厅,苏小小也要趁机出去,却被程野拦住,笑道:“小小姑娘莫急,先给我们唱一首曲子助兴,唱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苏小小知道自己今日是注定难以脱身,只好说道:“请大人言而有信。”
她心念一转,居然奏起了《凤囚凰》。
这是‘囚’,不是求,是软禁的意思,曲风柔婉悲凉,有冲破枷锁的幽怨之意藏在其中,不得而出。
石越听着那曲子,微微蹙眉,向红杏问道:“这是什么曲子?听起来好悲凉。”
红杏儿道:“这也是苏小小的成名曲《凤囚凰》,不过,此囚非彼求,乃是束缚不得而出的意味。”
“《凤囚凰》?”石越微微一笑,笑容中藏着深意。
红杏儿也是聪明人,红唇媚笑,若有深意道:“老爷,您英雄救美的机会到了,哎……真是连老天都在帮着老爷制造机会呢。”
石越讪讪一笑:“杏儿说我该不该去救人?哎……其实我是真不想去救她的,与我没有半分干系嘛。”
“虚伪!”
孔立仁醉意熏熏的走过来,指了指石越手中的那副《牡丹亭》,鄙视了石越一眼,哼道:“石兄若是不准备救人,厚着脸皮向陈小家要什么《牡丹亭》?”
这厮非要戳我的脸啊!
石越一把将孔立仁到一边去,哼道:“我问你红杏嫂子呢,又没问你,你滚到一边灌你的猫『尿』去。”
“哈哈……踩中猫尾巴了。”孔立仁哈哈大笑。[
听着石越向孔立仁称呼自己为‘嫂子’,红杏心里说不出的温暖,心想着老爷真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了,脸蛋绯红羞人,拉着石越的手,为石越辩白道:“孔公子误会老爷了,老爷重点是踩踏田焚,不让他嚣张的干坏事,救助苏小小,只不过是顺手而为,又不是什么大事。”
“说得好,还是好杏儿懂老爷的心思。”
石越看着红杏满脸飞花,娇羞着为自己辩解,心中幸福死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红杏的柔腰就美美亲上一口,反正在做的不是自己的部下,就是自己的兄弟,他是『色』胆包天,生冷忌。
孔立仁、刘宝和、蓝剑等人趁机起哄,哄笑声响彻整个醉香楼。
“老爷,你……”
红杏虽然是欢场中人,脸皮不薄,但被石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切的拥吻,娇羞限,脸红如醉,又是幸福,又是羞臊,水润的眼眸万种风情的白了石越一眼,嗔道:“老爷真坏,杏儿回家去了。”
捂着脸,扭腰摆『臀』,出了醉香楼,直到坐进了轿子里去,仍在幸福的羞笑……
田焚送走了萧炎、曾山,就要上二楼修理苏小小,就见王启年匆忙跟进来,神情紧张,说道:“大人,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田焚醉意熏熏的问道。
王启年附耳对他说道:“大人,您让阳顶山藏在后院密室中的珠宝,被人给……给偷走了。”
“什么?那可足足值了六十万两银子啊!”
田焚大惊失『色』,酒意全消,脸『色』瞬间铁青,咆哮道:“怎可会偷走?怎么会偷走?不是他娘的有人保护吗?怎么就被人偷走了?阳顶山,你给我滚出来,娘的,你给我滚出来,娘的。”
阳顶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立刻跑下来,笑脸相迎,还没问什么事呢,就被田焚重重的搧了一嘴巴子,劈头盖脸的臭骂,“珠宝呢?你不是藏到密室里去了吗?怎么就不见了?娘,你他娘的给我找回来,不然……我拔了你的皮。”
“珠宝被盗?”
阳顶山也吓了一跳,冷汗呼呼的冒出来,讪讪的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藏在密室中,密室是有密码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若是不知道密码,谁能打得开,不可能,珠宝绝不可能被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