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生气,我……我这不是忙得分身术吗?”
石越感觉到月神的膝盖用力的顶在裤裆的根部,还在柔缓的左右蠕动,这种奇异的滋味涌上来,让他舒服得都快爆掉了。
“哼,狡辩!”
月神的膝盖左右蠕动,渐渐的找到了木橛子上的那根青筋,忽然用力的不自禁的轻『吟』一声,身体上的刺激达到了顶峰,月神环抱着石越的腰,轻柔摩擦,“小弟弟也会叫啊。”
丢人了!
石越脸颊涨红,气息粗重,心里既兴奋刺激,又觉得自己刚才的叫声太下流了——从来都是女人咿咿呀呀的嘤咛,哪有大男人被女人顶得失声『乱』叫的?偏偏自己刚才受不了刺激,居然浪『荡』的叫了一声。
“姐姐的手段高不高明?”
月神咯咯媚笑,玉手捏着石越的脸颊,哼道:“你把姐姐扔在家中不管不问,姐姐很不高兴,你说你能忙什么?忙着爬女人的肚皮吗?爬了这个爬那个?”
“我没有!”石越连忙否认,“这是天大的冤枉。”[
“你能骗得过姐姐吗?”
月神妖媚的瞟了石越一眼,“你身上有女人的香味,还不止一种,最少有两种,若非你忙着和那些妖精亲密接触,哪里来的女人香味?”
石越表情尴尬,也知道自己解释再多也没什么用,讪讪的笑了笑,大手贪婪的抓着月神柔媚的腰肉,讨好道:“姐姐别生气,哪个女人也没有姐姐香,更没有姐姐这般让人欲罢不能的手段。”
“算你会说话。”
月神剜了石越一眼,被石越的手撩拨的春情涌动,急于得到爱抚,也不再计较那么多,骄哼一声,“这次姐姐就原谅你了,不许在有下一次,否则我就把那些女人都杀了,你听到了没有,好啦!你快去洗干净,把那几个女人的香味洗掉……”
石越已经被月神撩拨的春心『荡』漾,就想立刻循着花径,冲破花蕊,但也知道,身上的女人香不除掉,月神姐姐是不会让自己得手的,匆忙的脱了衣服,跑到浴房去,稀里哗啦的洗刷刷……
洗过澡,石越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压在了月神丰腴的身子上,四目相对,妩媚多情,红唇娇吻,湿热的唇瓣交织在一起,香舌缠绕,吞吐回转,月神雪白的大腿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住石越的身体,尽情享受着石越男人的气息,释放火热的风情。
石越红唇下滑,舌头亲吻月神丰满的胸,大手『摸』下去,游走在月神丰美挺翘的屁股上,指尖在大腿内侧滑动,感受雪白肌肤的细腻温软,最后滑到腿心,隔着薄薄的亵裤轻柔的画着圈。
“脱掉它!”
月神媚眼『迷』离,难受而又亢奋,柔臂缠绕石越的脖子,将屁股轻轻的翘起来。
石越手指勾住亵裤的袋子,轻轻拉下来,粉红的胸衣不易脱掉,石越双手稍稍用力,撕拉一声将胸衣撕扯开来,『露』出一句前凸后翘,火热媚辣的娇躯,饱满丰腴的胸,平滑细腻的纤腰,整洁黑亮的卷曲森林。
所有的『迷』『惑』让石越血脉喷张,他耳朵里流淌着铮铮之声,双眸闪闪放光,鼻息火热粗重,,腹股沟的火焰沿着身体蹭蹭的『乱』蹿,狰狞的木橛子变得极为亢奋,送腰,一点点进入了泥泞湿滑的花房……
月神就觉得那坚韧硕大的木橛子宛如一个粗大的胖子,凶悍的、执着的挺进了花房,每进入一寸,都是那么**,让她全身亢奋,红唇微张,情不自禁的哼唱出咿咿呀呀的风情旋律,玉手抱紧了石越的腰,怕他进的急了,娇声道:“慢点!慢点!姐姐疼……”
渐渐的,木橛子顶到了底,月神玉盘着石越的粗腰,娇声媚叫:“好啦!到底儿了,到底儿了,撑破了。”
一种将身体全部填满的异样刺激传遍四肢百合,比惬意。[
月神舒服的松了一口气,媚眼如丝,满足的瞟着石越一眼,媚笑,“小冤家,姐姐以后离不开你了……”
“我也离不开姐姐!”
石越亲吻着月神丰润的红唇,先温柔的送腰,如斜风细雨,间隔一阵,又剧烈耸动,挂起来狂风暴雨,直到最后,风俗、风向变化不定,微风与暴雨间隔交织,甚至于还刮起了旋风,将呀呀呀呀的月神姐姐送上飘渺云端。
月神脸颊『潮』红,眼眸『迷』离,喉咙深处『吟』唱出千回百转的嘤咛,红唇润泽而又『性』感,有着勾魂摄魄的**享受着情郎奉献给自己的暴风骤雨,咿咿呀呀的叫着:“姐姐要死了!姐姐要死了……”
两具火热的身子折腾了半夜,各位姿势尝了个遍,石越索要度,止休,月神心疼石越的身体,运气内息,将花蕊处夹得紧紧的,石越忍耐许久,哪里受得了月神如此紧密的捉弄,终于释放出来……
两人也不急着去洗澡,就慵懒的抱在一起说话,回味起刚才火热的激情,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滋味。
“小弟弟,这几天你陪着姐姐好不好?”
月神温柔起来,就像一只乖巧的羔羊,蠕动身子,让石越感受自己的丰腴糯软,红唇贴着石越的耳畔嗲嗲细语,“姐姐贪心,姐姐上瘾了,姐姐想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让弟弟这么捉弄,姐姐很开心,被小弟弟亲吻、爱抚、侵入,姐姐才觉得自己是个女人,才不白活呢。”
“姐姐的情话真暖心!我也『迷』恋姐姐呢。”
石越听着月神姐姐『迷』恋自己,心里开心得要命,大手轻柔滑过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