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酣战了多少次,各种姿势玩了个遍,床上、床下、浴桶中、桌子旁,都留下了两人亲热的痕迹。
月神放得开,风情万种,愿意尝试新鲜的东西,不仅奉献出了湿密的花蕊,还用温热的红唇为石越婉转吹箫,更让石越享受的是,月神姐姐羞答答的尝试贯穿菊花的滋味,虽然开始很痛,但月神依然找到了满足的乐趣。
三四天中,石越真的幸福的要死去了。
第五日,石越睡眼朦胧中,翻了个身,想要抱紧月神的娇躯,哪里想到抱了个空,睁眼一望,才发现人去留香,已不见了月神姐姐的踪影,而在枕旁,却留下了一封书信。
石越急忙打开一望,见最上面留着粉红的唇印,下面写着:“姐姐走了,姐姐救师傅去了,小弟弟,别忘记姐姐丰迷的唇、蜜.热的花蕊,紧致的菊花带给小弟弟的快乐,姐姐还会回来的。”
“哎,姐姐终究是等不及了。”
石越惋惜的对准纸上的红唇亲了又亲,才笑道:“姐姐别急,说不定我很快就去蒙古了呢。”
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疯狂了许多天,现在月神姐姐走了,他终于又可以恢复了往昔勾心斗角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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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打起精神,刚要赶去镇抚司点卯,就见雷大虎火急火燎的找上门来,道:“石兄弟,兄弟们满京城找你呢,你可倒好,居然躲在家中休息。”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石越不急不缓的梳头。
“今日可是太后出葬的‘黄道吉日’啊,石兄弟不会不知道吧?”雷大虎一脸的匪夷所思。
石越这才意识到,离着祈福大典已经过去了七天,到了太后下葬的日子了。
太后下葬,可就是国葬,非同小可,尽管太后不洁,有反叛之心,但所有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不会公布于众,这也就意味着太后的葬礼要按照规矩,隆重的下葬,所有文臣武将也要悉数到场。
石越赶到了镇抚司,与康善真等所有将士汇合,又一同赶到皇城门前等待。
整个京城中各种七品以上的官员加起来,足有一千多人,都在黄城门外等待,不管每一位臣子心里是高兴还是悲伤,但他们都披麻戴孝,脸上写满了忧郁与落寞,恍若真的为太后的死而痛心疾首。
哀乐响起,皇城门大开,太后的棺木二十四人抬出来,意味着死后仍可以有二十四星宿保佑。
小皇帝燕荆一眼缟素,额头上缠着白带子,眼眸中红肿湿润,哭的伤心,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辣椒水,怎么就哭的那么逼真。
康善真、萧炎、白莫愁等大臣按照级别,紧跟着燕荆身后。
太后之死,众臣皆哭,但此时此刻,所有大臣都是表里不一的戏子,唯有康善真则是真的痛入骨髓。
太后的石棺就在康善真身旁,想到曾经点点滴滴的美好,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仍在脑海中萦绕微笑。
虽然太后对他无情,但他却对太后痴心不改。
侧目看着太后的棺材,康善真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他多么的想掀开石棺,再看一看佳人的容颜啊。
没了,什么没有了。
太后的死,让康善真解脱了束缚,却让他又充满了感伤、惆怅,若不是为了不争气的儿子,康善真说不定也要随着太后一同驾鹤西游。
行尸走肉,概莫如此!
西山皇陵,乃是一处风水绝妙的墓地,这块墓地还是由欧阳流风当年千挑万选挑中的,龙脉气势蔓延,生生不息。
太后的石棺下葬之时,文武大臣哭声一片,惊天动地,惨烈至极,但心里却巴不得早点结束这场闹剧。
下午傍晚之时,葬礼的仪式终于结束,群臣也折腾的辛苦,都巴不得的回去休息,燕荆虽然恨死了太后,但身为太后名义上的‘儿子’,今夜是必须守灵的,康善真却道:“启禀皇上,祈福大典中臣负有安防之责,却没能保护好太后安危,臣有罪,臣愿意为太后受灵,以求得太后在天之灵的原谅。”
燕荆心中有些生气,知道康善真是想要祭奠他的老相好,但却又不好反驳,点点头,说道:“难得爱卿有这等赤诚之心,好!康爱卿就与朕一同守灵吧。”
田焚也假惺惺道:“臣也负有渎职之责,臣愿为太后守灵。”
“田副使还有要事,就无需你来守灵了。”
康善真不理会各位大臣在场,毫不留情的将田焚顶回去,却又对石越道:“请石千户留下来为太后守灵。”
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这般生硬的拒绝田焚,却又热情的邀请石越,无疑是在向外宣告一件事情——从此以后,石越才是我康善真委以重任的心腹,而田焚之流,却是我出手打击的敌人。
田焚脸颊腾的涨红起来,被康善真打脸,尴尬万分。
萧炎抓住机会,说道:“田副使还请坐本相的轿子,本相有有要事与田副使商量,请!快请。”
萧炎的举动,无意也向外宣布了一个信号,那就是:田焚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他的靠山就是我。
田焚微微一笑,“丞相大人相邀,田焚敢不相从!”他面带得意的上了萧炎的马车,与萧炎一同离开。
众臣面面相觑,心头惊愕不已,谁也没想到太后的葬礼上依然充满浓重的硝烟味道,更没想到田焚这位康善真昔日最为倚重的心腹会成为萧炎蓄意拉拢的对象。
所有的臣子都离开了。
石越、燕荆都守在灵堂之中,而康善真却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