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荆想了一阵,蹙眉道:“康善真少了一些野心,朕是勉强能懂的,但是朕还是不理解,他怎么会对太后那老婊子情有独钟呢?老婊子那么jn,那么坏,给康善真带了绿帽子,还让康善真爱的死去活来?真是不可理喻,你说他是不是傻啊。”
“砰!”
石越赏给燕荆一个脑瓜崩儿,哼道:“康善真若是傻,这天下就没有聪明的人了,这叫痴情好不好?你还小,不懂得男女情事儿,等你再大一点,就懂得什么叫爱情了,不过像老康这样又专心,又痴情的男儿,还真是少见呢。”
“对!对!”燕荆嘿嘿笑道:“还是像师傅这种花心大萝卜的男人多,比比皆是啊,一抓一大把。”
“砰!”
石越随后又是一记脑瓜崩,瞪大了眼睛,哼道:“师傅是花心大萝卜?哼……师傅是在拯救纯情少女,常言道:我不堕落,谁堕落?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屁。”
俩人正在打趣之时,就听到康善真的哭声越发凄惨,如鬼如诉,让燕荆有些害怕,忽然间,哭声嘎然而止。
石越抬头一望,却见康善真已经晕倒在了陵墓之前,心头大震,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啊,康善真牛掰哄哄的一个人,不也被情字折磨得体完肤吗?”
他走上前,将晕过去的康善真扶起来,叫道:“大人!我送您回府吧。”[
康善真喘了几口气,平复心境,将眼泪拭干,说道:“让石千户见笑了,恩,你送我去白莫愁府上,我要与老流氓喝杯酒。”
石越向燕荆打了个招呼,照顾着康善真来到白府。
“老康,也就是你深更半夜的敲我的门,换成别人,我就敲破了他的脑袋。”
白莫愁一脸的不情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将酒壶拿过来,哼道:“瞧你那点出息?来,本流氓陪你喝酒,喝一个醉生梦死,一塌糊涂。”
石越却没有心情陪着他们喝酒,想着白天王启年还向自己对过暗号,看来是有什么急事,匆匆告辞,来到了与王启年秘密接触的草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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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兄弟,你可算来了!”
王启年看着石越走进来,四处看了一眼,将门关好,才神神秘秘对石越说道:“昨夜田焚被程野叫去,与一个神秘人谈了许久,这神秘人说一口流利的蒙古语,而且,田焚与程野出来之时,满脸飞花,恍若有什么好事情。”
“蒙古语?田焚见到了蒙古人,出来后与程野都很兴奋?”
石越闻言,立刻猜想到,能让田焚与程野同时这般高兴的事情,莫过于将他们身上所的剧毒给解开了,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看来田焚与程野是铁了心的要联合蒙古人、倒戈大燕,为蒙古人做牛做马了。
石越想了一阵,对王启年道:“这个蒙古人绝对不简单,一有此人消息,立刻想办法通知我。”
王启年答应着,又道:“还有以一件事,田焚前几日与马,石兄弟也千万要小心。”
“马长治?这人还真是让人恶心啊。”
石越道:“我已经当着张云海、崔龙的面前放出了狂言,要把马长治从黑衣卫踢出去,此事不能马虎,还需要启年兄想个办法。”[
王启年想了一下,说道:“马长治此人胆小如鼠,也不贪银子,马脚自然难找,但是据我所知,他在西槐树靠河边的地方,有一处秘密的住所,装修豪华,四进四出,那里极有可能是一处藏污纳垢的据点,防守也很严密,石越若想修理马长治,可从这里入手,至于能否建功,就是石兄的本事了。”
“多谢启年兄,有了这个线索就足够了。”
石越又与王启年说了一会话,匆匆赶回宅子,将贼眉、鼠眼、名叫来,道:“西槐树靠河边的地方,有一处秘密的住所,你们要派人昼夜不停的监视,查看地形,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贼眉、鼠眼立刻去办,一个时辰之后,贼眉回来,对石越道:“事情已经办妥了,那处宅子的临宅已经被我们高价买下来,那家人拿着银子,连夜净身出户了,名带着人易容成了那处邻居的样子,探听消息,而且,鼠眼已经带人挖开了地道,要挖到那处密宅下面探听消息。”
“干得好!”
石越甚为满意,有了雁『荡』门的弟子帮忙,搜索情报的能力大大提高,心情放松,才安然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石越刚赶到镇抚司,就传来了好消息,任命他为副指挥使的批已下放到镇抚司。
从今日起,他就是与田焚平起平坐的黑衣卫副指挥使了,官居正四品。
刘宝和、王宏策、陶磊等千户纷纷贺喜,心想着石越做了副指挥使,以后就再也不用惧怕田焚了。
康善真立刻召集所有千户举行军议,宣布了此事,并立刻分拆黑衣卫,将黑衣卫分成了三部分。
在慕平作战的黑衣卫所部,归他亲自掌控;马长治、贾丰、郝建、罗东升四个千户所,由田焚直接掌控;王宏策、陶磊、刘宝三个千户所,由石越控制。
田焚听着康善真如此划分势力,心大喜,这意味着马长治这四个千户所今后将归自己全权调遣,不仅石越不能h手,就连康善真在一般情况下,也不得干预这四个千户的日常军务。
石越也欣然接受,同时,也很明白康善真如此做法的真正用意。
这种分而治之的格局,对于康善真粗看起来,则是壮士断腕,活生生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