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深呼吸一口气,伸出双手去解开外衣上的纽扣,可是这样一双坚实的、剥夺过无数人的双手,却格外颤抖,不敢去抚摸这具软玉温香。
心想着幽兰就像一只小白杨一般,要被自己剥个精光,不……至少还穿着一层薄薄的胸衣。
幽兰微眯着眼睛,感受到石越一双笨拙的大手,从自己小腹一直游走到、丰胸、脖颈,随着一颗颗纽扣滑落,身子滚烫,媚眼迷离,心中砰砰乱跳,喘息间、散发着炙热的香气。
石越心神紧张,终于将幽兰的外衣脱掉,露出了一身窄紧的、薄薄的粉红色胸衣。
胸衣窄紧,将小蛮腰与髋骨之间的诱人曲线、夸张的绽放出来!高耸的sū_xiōng随着幽兰娇喘的呼吸、微颤着起伏。
粉色胸衣胸前的一粒扣子被顶开了,过于丰满的胸膛、将小衣顶得向两边散开了一道细缝,透过狭窄的缝隙,能隐约看到从雪白胸膛延伸出来一条诱人小沟。
石越心儿狂跳,真想要化身为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将这具诱人的小羔羊、吞进肚子里。
他tian了tian干涸的双唇,将接触过幽兰小衣的那只轻颤的大手、放在鼻子上陶醉的嗅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气在心底萦绕,指尖儿尚存的柔软滑腻的感觉,让人心潮涌动。
石越禁不住醉了,眼神中充满着迷离。
幽兰微眯着眼睛,睫毛紧张兮兮的轻轻颤抖着,她能感受到石越心中的慌乱,以及对自己娇躯的迷恋,能让这么一个矫健、英武的男子对自己这么着迷,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除了芳心乱颤,还隐隐有些担心:这坏人血气方刚,力大无穷,该不会趁着我身弱无力的机会,对我霸王硬上弓吧?
这么一想,脸颊如潮,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床单,又想着若是石越真的没忍住,要对自己用强,那该怎么应付呢?
是惊叫、还是娇声吟吟的轻哼?
是反抗、还是装模作样的挣扎?
貌似自己心里上对这样英武的男子,一点都生不出排斥的心思?是因为被这厮占便宜、占得习惯了,心生麻木?
还是因为这坏人不顾危险、英雄救美的血色浪漫、感动了自己?
只是……只是自己却不知道这坏人的心思。
这么一想,心里却埋怨着自己:幽兰啊幽兰,你有多不要脸啊!现在想这些龌龊的心思,可是有多丢人?
你还是一个女孩家吗?矜持!矜持你懂不懂?
她终于从羞涩、幽怨的幻想中回过神来,稍稍睁开眼睛,却见石越仍然双眼迷离,盯着自己的丰满的胸膛看。
只是眼眸中闪烁着红彤彤的光,让人一看就猜得到、他心里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
幽兰羞涩的伸出小手,在石越面前晃了晃,嗔怨道:“坏人,看够没?”
啊?
幽兰的娇嗔终于把石越从迷醉的边缘拉了回来,他讪讪的笑了笑:“我看够了,就不会胡乱动手了,不然,老爷这么年轻,幽兰又这么清丽可人,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幽兰心中暗喜,不屑的撇撇嘴巴:“你这么厉害,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ji渴的心思?除非你是存心作践我。”
石越摇摇头:“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哎……而且,我还喝醉了……”
啊?
幽兰捂着胸口,粉唇微张,瞪大可眼睛,惊恐道:“老爷,你不要吓我!我大不了从现在开始,不扎你的屁股好了,你可别让我恨上你……”
哈哈……
石越吓唬够了幽兰,憋不住笑意,放肆的笑出了声,勾了勾幽兰的小鼻子,打击道:“小妮子,你和九夫人娇娘相比,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味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对你爱不释手,等到你长大了、再说吧。”
幽兰心中为之气结:“什么叫长大了?还需要多大?我逛街都累得慌好不?哼……坏人,你就是中了九夫人的毒了。
幽兰的好心情都被石越给破坏掉了!闭着眼睛,撅着嘴巴,再也不想理他。
石越与幽兰开了一阵玩笑,终于分散了体内汹涌彭白的欲火。
他专心的摸着幽兰右胸下那根断裂的肋骨,想要把它摆正。可是因为隔着小衣,虽然摸得到,但是看不见具体的方位、深浅,仍然十分不便!
粉红色的胸衣是段子面,十分光滑,竟似拿捏不住。
每次想要扶正,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急得石越手忙脚乱,如此反复几次,可把幽兰疼的眼泪滚滚流出来。
抓紧了床单嗔怨道:“坏人,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刚才说的话不算,等我好了,你的屁股我是非扎不可。”
石越舞弄了半天,急得一脑袋细汗,叹口气道:“幽兰,这样不行,我试了几次也做不好,我看不到伤口,小衣又滑,捏不住……”
幽兰抓着被褥,咬着粉唇,低声呢喃:“坏人,你……你想要干什么?真的……真的不行吗?”
石越又伸出手,笑道:“我还可以再试试,不过,把你弄疼了,可不能怨我。”
“别!”
幽兰可记得那彻骨疼痛的滋味,连忙抓着石越的大手,不让他动弹,眼眸怔怔的注视着石越火红渐渐消失的瞳孔。
咬紧了粉唇,可怜兮兮道:“坏人,幽兰相信你!你……你给我治吧。”
石越一怔,还没有听得懂幽兰话中的意思,只是那娇媚的神态让自己又一阵的心猿意马!
幽兰牵引着石越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