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气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过一会的功夫,三毛便拿着药回来了,看着石越与幽兰相互对视着,沉默不语,觉得奇怪,往两人的那个中一站,大咧咧都爱:“阿姊,便宜姊夫,你俩对上眼了?”
“死三毛,滚一边去。”幽兰瞪了三毛一眼,气苦的蒙上羞红的脸颊,心中砰砰乱跳。
石越摸摸鼻子,将三毛手中草药夺过来,就跑去厨房熬药,一边熬药,一边回味着幽兰白如雪的肌肤与娇声的低吟。
耳中,却隐隐约约传来三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声。
“阿姊?便宜姊夫可真厉害!怎么就把你的肋骨接的这么好呢?阿姊,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接的?”
幽兰嗔怨的声音袅袅传来,“还能怎么接?就那样接呗!”
“嘿嘿……隔着衣服接骨?谁信呀?那些专业的老郎中都办不到,便宜姊夫又不是科班出身的郎中,怎么能办得到?你骗人谁哪?”
幽兰沉默了一阵,才幽幽道:“死三毛,别乱说话!就你聪明……”
三毛又道:“阿姊!那你岂不是被便宜姊夫看光了?哈哈……你和我说说,便宜姊夫看到你身子时候是什么样子?嘿嘿……是不是两眼放光、紧张得不行?嘿嘿……阿姊,和你说,我偷看看到彩雪师妹洗澡时,心里就是这种感觉……”
“混蛋,小小年纪不学好!老是问这些龌龊的东西干什么?”幽兰面颊通红,此时若是能自由动弹,真恨不得要扎三毛的屁股!
随手拿出一跟鸡毛掸子,向三毛扔去。
三毛看着幽兰要打他,急忙跳开一步,紧张兮兮道:“阿姊,你别吓我啊,你要是敢乱动,肋骨错了位,少不得再让便宜姊夫欣赏你光溜溜的身子,你自己想好喽。”
幽兰听着三毛这样说,想着石越大手滑过的那股销魂滋味,还真是不敢再动。
她撅着嘴巴,犹豫了一下,向三毛嗔道:“我说三毛,你这么小,怎么就这么坏?偷看彩雪洗澡?额……那个有……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吗?”
“有感觉啊,我都十三岁了,是个!”
三毛昂首诡异的笑了笑:“要是彩雪小师妹、脱得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我应该是心慌意乱、紧张难安,然后心痒难sao,蠢蠢欲动!”
他说道这里,小手向空中狠狠的抓了一把,坏笑道:“然后……然后饿虎扑食,就那啥、那啥……”
“呸!”
幽兰红着脸啐了一口,才道:“小时候就这么色,你长大了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三毛不屑的撇撇嘴巴,斜着眼看着幽兰,一脸诡异:“换做我是便宜姊夫,才不会那么老实呢!看了看了,摸也摸了,一望姐姐云鬓散乱,就春心荡漾了,就该像我刚才说的那样,饿虎扑食、扑倒你,然后那啥……”
“三毛,你胡说八道什么?”幽兰拿着鸡毛掸子就扎了出来,嗔道:“那坏人要是敢像你这么坏,我虽然有伤,也……也一掌废了他。”
三毛吧嗒着小嘴,一脸不屑的翻着白眼:“谁信啊!你那时候春心荡漾,还巴不得便宜姊夫凶巴巴的对着你又啃又咬呢。”
“哦……对了,现在不应该叫便宜姊夫,多不礼貌,‘便宜’两字去掉吧,直接叫姊夫算了……”
幽兰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嗔道:“你这个家伙胳膊肘子朝外拐,就那么急着把我嫁出去吗?那坏人给你许了什么好处了?一口一个姊夫的,倒是嘴甜。”
三毛叹了口气,像个小大人似地,抱着膀子,走到幽兰身边,道:“这坏人除了欺负我,还真没有给我任何好处!不过嘛……”
三毛叹了口气道:“你是我阿姊啊,我还看不出你的心思?被坏人看了、摸了、抱了,都没有真正生气的心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若不是把他当成姊夫,怎么会任其轻薄?怎么会跟那毫无瓜葛的九夫人比什么美貌?”
“哼……这点小心思,也就那坏人看不出来,我心中可跟个明镜似地?”
幽兰终于受不了三毛的挖苦,忍着痛,一把银针飞出,扎在了三毛的屁股上。
三毛吓得落荒而逃,一开门正好撞进了石越的怀中,他捂着小屁股,闪烁着小眼睛,惊诧道:“便宜姊夫,你偷听多久了?”
偷听?
你妹的,石三是我刚到好不好?
石越不屑与三毛说话,抓着他的小脖子,随手一扔。
只听扑通一声,三毛像个皮球一样滚到了院子中,三毛不甘心,掐着腰道:“便宜姊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你精虫上脑,今晚怎么泻火?”
说完话,哈哈大笑着远去。
石越那这个五毒俱全的小东西真心没办法,端着药,笑嘻嘻的在幽兰床头坐下,便见幽兰眼眸含着晶莹的泪滴,娇嗔道:“坏人,刚才三毛说话你都听见了?你是不是也要取笑我?”
石越拿过面巾,为他擦了一下眼泪,安慰道:“小孩子胡说八道的,你也当真?”
幽兰哼了一声,夺过面巾,自己擦拭:“你心里自己美去吧!我把我看光了……”
石越拿过凳子坐下,笑道:“以前我徒有姊夫之名,没行姊夫之实,今天总算见到了一点点姊夫该见的东西,心里终于觉得平衡了。”
幽兰听了又气又想笑,媚眼横流白了石越一眼,眼中藏着朦胧的迷雾,看不出是羞、是嗔……
石越端过中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