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身心疲惫了一天,睡得也很沉,也不知道是被石越挑逗起了心底深处的火焰,还是自己长大了、想男人了,朦朦胧胧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一个英伟挺拔的男子趴在自己身上,紧紧抱着自己,又亲又啃,还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下面。
这是梦实在太诧异,太令人羞涩了,当梦中男子正要胡作非为时,幽兰便被吓醒了。
此时,天色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光线透过窗帘隐约的照射进来,她眨着眼睛,看着床上的粉色帷幔,心中仍在为刚才那个羞人的梦惋惜,心中不断回味着旖旎的滋味。
神智清楚了一些,觉得自己的内裤有些潮湿,穿在身上难受。
刚要把内裤脱下换新的,才面红耳赤的想起来,石越正在为肋骨折断的自己守夜,这内裤、无论如何是换不了的。
这么一想,才发现大腿根儿上沉沉的,似乎有什么很重的东西、压在了大腿内侧的肉上,隐隐的还有股热气、一阵阵的吹到自己的yù_tuǐ之间,勾得自己更加难受。
轻轻抬头一看,不禁红了脸,又是生气,又是羞涩。
怪不得自己做了一夜的春梦,原来这个坏人趴在了自己的大腿根上,还不断地隔着裤子,向自己的内裤上吹气。
那一股股的热气涌进yù_tuǐ之间的敏感处,自己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没有泛滥成灾、已经是很给自己面子了。
这坏人,睡着了也要作践我!
幽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石越张着大嘴的可恶模样,心中生气,拿着鸡毛毯子,便要打在他的脑袋上。
可是鸡毛毯子快碰到石越的耳朵时,幽兰又忍心打他。
看着石越那睡得香甜的面容,抿着嘴巴的小动作,没有半分英姿飒爽的感觉,活脱脱的像是婴儿一般可爱。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将鸡毛毯子放下,竟似不想惊动安睡与yù_tuǐ之上的石越,心想着:睡吧!睡吧!只要别人不知道,你怎么作践我,我都认了……
石越忽然轻轻动了一下,幽兰羞涩,害怕石越的真的惊醒。想着绝不能让石越知道自己发现了这个羞人的场景,急忙闭上眼睛假寐。
可是yù_tuǐ之间传来的酥麻,还是让她身不由己的扭动了几下。
石越昨晚实在困倦,酒意上头,才放松了警觉,沉沉的睡下,幽兰轻轻的扭动屁股,虽然只是动了那么一下,经过了一夜休息的石越、便立刻被惊醒了。
当他睁开眼眸的那一刻,虽然脑子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苏醒,诱人的体香直冲脑海,一瞬间便发现了自己面临的窘境。
不知怎么的,脑袋居然紧贴在幽兰圆润的大腿上面,透过粉色小衣的缝隙,能看到幽兰凝脂般的嫩白玉体。
更为可怕的,石越发现自己脑袋刚巧贴在了幽兰的大腿根儿的嫩肉上,呼出的灼热气息2f全都喷在了幽兰的完美阜地
他也隐隐能感觉到自己在每喷出一口热气时,幽兰便会极其轻微的扭动一下屁股。
幽兰是舒服的吗?
石越邪恶的想着,同时,他也猜测出幽兰已经醒来,只是……或许看着自己睡得香甜,倒不好意思叫醒自己吧?
这么一想,石越也不敢起来了。
此时若是起来,岂不是被幽兰抓到了把柄、短处,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名符其实的登徒子?
哎……还是等着幽兰睡着了,我再偷偷地起来,日后若想迁怒我,我便一问三不知,概不承认!想到这里,石越又闭上眼睛假寐。
只是想着幽兰神秘的阜地、就在自己眼前萦绕着,他一颗心躁动的狂跳着,无法安睡!
石越虽然不动弹,但是幽兰心中却更加愤愤不已!
他虽然假寐,以为闭上眼睛,幽兰便神不知、鬼不觉,其实睡着与否,差距大着呢,一切只因为他嘴巴放置的地方,实在是太撩人了。
石越方才睡着时,口中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幽兰的yù_tuǐ之间,让幽兰产生酥麻的感觉。
可是,在石越没有动弹的情况下,那口热气居然神奇般的不见了,那里再也感觉不到又酥又麻的奇异感觉了。
这说明了什么?
分明是这坏人得寸进尺、趁机揩油,黏在自己身上不愿意起来。
幽兰被石越的无赖举动委屈的小脸娇红,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着主动醒来、揭破他的坏心思,又觉得面嫩,日后朝夕相处,会变得异常的尴尬。
这……这可如何是好?
这两个孤男寡女、俱都是一般的心思,谁都不敢主动揭开潘多拉的盒子,眼巴巴的期盼对方进入梦乡,好早点解脱。
可是暧昧的贴靠、诱人的香味、旖旎的心思,让两人心扉中充满着澎湃的潮水,一对男女竟似越来越精神,渐渐陶醉在你情我愿的温柔中,谁也不愿意率先打破这来之不易、最亲密的邂逅。
终于,听到一声鸡鸣之声,天色大亮!
两人都想着让对方先起来的心思、渐渐破灭,正在筹划着如何摆脱着这个尴尬的局面!
忽听到房门被悄然打开,三毛那熟悉的脚步声悄悄地走来,俩人正琢磨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必须纠正时,三毛的小脑袋已经探了进来。
啊?
“便宜姊夫,你干什么呢?”
看到石越的脑、袋舒服的贴靠在幽兰大腿根儿的嫩肉上,三毛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
惊慌失措的大叫声,给了两人缓解彼此尴尬的最好时机,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