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却能看出这幅画的玄机。
长公主画中天河自北方而来,河与何同音,又来自北方,北方位蒙古,那自然代表何旦了。
天河飞流而下,却被一支簪子拦腰截断,簪子为长公主最为钟爱的饰品,天河被簪子斩断,则意味着长公主已经控制了何旦。
这画中饱含的深意,哪里是出『色』的画师可以临摹出来的?
“高兴,真是高兴!”
能把何旦束缚住,江南的局势也就稳下来,石越将画贴身收好,就见孟焦递上来一个封闭的盒子,说道:“这是长公主送给石副侍郎的第三件礼物。”
“还有礼物?
石越将盒子接过来,才发现盒子是用八卦五行锁起来的,盒子异常坚硬,寻常人不可能打开,这八卦盒子还是他让欧阳流风打造,转成送给长公主的礼物,盒子的密码石越自然晓得。
他按照一定次序按动八个方位的按钮,盒子啪的一下开来,一股幽香从盒子中传出来,那是长公主身上的味道。[
石越再一看,盒子里居然装着一跳粉『色』薄透的丁字裤,这股体香显然是从丁字裤上散发出不来的。
长公主居然把穿过的丁字裤送给我。
这种难以严明的惊喜顿时让石越血脉喷张,看着那薄透的丁字裤,闻着那诱人的异样香味,想着长公主穿着丁字裤,『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扭摆,胸波『臀』浪,搔首弄姿,万种风情,那感觉真是美极了。
石越此刻脑中全是长公主,恍惚间就见长公主红唇浅笑,冲着自己『迷』情亲吻,恨不得自己立刻骑在长公主身上,破了长公主的身体。
“嘿嘿……这礼物好特别……”
听着有人在坏坏的笑,石越这才醒悟过来,就见孔立仁正斜眼往这边看,急忙将盒子扣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意思:你敢传出去,就死定了。
“石副侍郎,长公主的礼物已经送完了!”孟焦脸上堆放着亲切的笑。
石越心情大好,看着孟焦那张谄媚的脸,也极为顺眼,道:“孟公子辛苦了。”
孟焦听着石越对他极为客气,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急忙又道:“我前来匆忙,也为充分准备礼物,这十万两银子,算是一点薄礼,还请石副侍郎不要嫌弃。”
看着孟家手中的银票,刘殿忠简直不可理喻,所有商贾也惊得脑袋快要爆了——孟焦今天行事太出人意料了,孟家行事刻薄,还没见对谁这么大方过呢?这一出手就白送十万两银子,难道这是化敌为友的节奏?
孟焦心中却是奈的想着:麻痹的,谁得罪石越谁倒霉呀!对待石越,就得像大爷一般伺候着。
原来,孟焦因为得罪了石越,可受了苦头吃。
最初,孟焦将孟辰之死归结在石越身上,虽然有些牵强,但孟辰却是是被月神爆头了,仔细算起来,与石越还真有些关系,孟家惋惜,孟焦因此记恨石越,想法设防报仇,与萧炎同仇敌该,想要弄死石越。
但却没想到孟焦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有将石越怎么样,反而被石越修理了一顿,还将房产夺走,赔了二十万两银子,最糟糕的是被萧炎出卖,还得罪了长公主,这算是里外不讨好了。
更为严峻的是,长公主回到江南,就开始对孟家往死了打压,福王忙于整治混『乱』不堪的小朝廷,哪里会管孟家死活?何旦大势已去,自顾不暇,在长公主的刻意打压下,孟家生意一落千丈,萧条的想哭。[
你想啊,江南的经济都是燕瞳一手把持,宏观调控,她不顾经济损失,想要修理孟家,还不是小草一碟吗?
孟家吃过了苦头,痛不堪言,最后就把责任在了孟焦身上,谁让孟焦得罪了石越呢?
孟焦这个委屈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百般恳求燕瞳高抬贵手,放过孟家,燕瞳就是一句话,想让本宫高抬贵手,简单啊,石越原谅你,本宫就原谅你!
所以,孟焦此来是带着任务的,是必须要与石越化干戈为玉帛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那么憎恶刘殿忠煽风点火,对其恶意相向的原因——麻痹的,石越是我的救星,你这个死老头子偏偏在我和石越之间夹塞子,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石越见钱眼开,收了银子,心情大好,拍着孟焦的肩膀,出奇的热情,“多谢孟兄慷慨援手啊,我甚为感动,咱们今晚要多喝几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叫杯酒相见泯恩仇,省得总有长舌『妇』挑拨咱们之间的感情。”
刘殿忠老脸臊的通红,想要反驳,人家说的却又是事实,窘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之时,拿出旱烟袋,吧嗒吧嗒抽起来。
被石越亲切的拍着肩膀,以‘孟兄’相称,孟焦的骨头都酥了二斤,心中大喜,兴奋的满眼放光,连连点头, …客气了,今晚咱们一定不醉不归,省得小人『乱』嚼舌头根子。”
刘殿忠又狠狠的吧嗒了几口烟袋。
石越心中倒是放得开,只要孟家不依附萧炎,保持中立,他没必要为难孟家,说到底,孟家就是商人,商人逐利为天『性』,必然要依附强权才能大吃四方,现如今孟家服软,要向自己臣服,断断没有将其拒之门外的道理,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孟家有钱,超级有钱,现在孟家送钱来了,当然要热情相迎。
又过了一阵,所有的商贾都已经就坐,石越向孔立仁示意一下,孔立仁进去没多久,就听见一阵鼓声,欧燕流风带着一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