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黛丽丝?”
娇娘看着黛丽丝身形妩媚,脸蛋精致,眼眸蓝汪汪的,鼻梁高挺,透着一股异样风情,尤其是那一笑,超凡脱俗的媚气萦绕于笑容之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异样诱惑。
她忍着腿间的肿痛,袅娜站起,又向石越娇媚的瞟了一眼,笑道:“小石头眼光好,这为妹妹很美呢!”又上前与黛丽丝拉手,笑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怪罪的?”
黛丽丝笑道:“多谢姐姐胸襟宽广!姐姐若是觉得吃亏,那也无妨,下次石三哥哥欺负我,姐姐你就在一旁看戏好了。”
娇娘莞尔一笑,越发觉得黛丽丝风趣大胆,精致中居然透着一种狂野之美,正要想着再与黛丽丝亲近一下,又听黛丽丝道:“娇娘姐姐赶紧坐下,与石三哥哥疯闹一回,就痛的半月起不来床,姐姐折腾了许久,又肿又痛,这般站着,岂不是受罪?来,我扶着姐姐坐下。”说着,真去扶着娇娘坐下。
娇娘被黛丽丝臊的大红脸,想着自己刚才确实疯得过火,下面又肿又痛,还真不敢合起腿来走路,可是黛丽丝这般提醒自己,明明是好心,但怎么会这么直白呢?真让人哭笑不得。
红杏看着气氛和睦,急忙说道:“我去张罗一桌晚餐,咱们四人好好聊聊。”
酒菜上得齐全,四人小酌,说些陈年旧事,石越这会反而成了外人,红杏、娇娘、黛丽丝三人叽叽喳喳说些曾经的伤心事,红杏出身贫苦,自不消说了,娇娘曾经是官家子弟,后进入教坊司,又落入熊奇山之手,时刻防着恶狼缠身,黛丽丝则是家族弃子,虽然生于豪门,却付出许多,没有回报,三人越聊越伤心,越喝越多,但却又因为相知于石越而改变了命运,三人先是大哭,而后又大笑,疯疯癫癫,一直喝到半夜,一个个才醉倒在酒桌上。
石越摸摸这个,抱抱那个,心痒难耐,最后,四人同床,石越确实累了,看着三女也醉倒,就不再想着那些缠绵之事,但刚刚闭上眼睛,就觉得一只柔软的小手抓着自己裤裆玩弄,死蛇受了刺激,立刻胀大成了怒目金刚,睁开眼睛一望,就见红杏儿醉眼朦胧,冲着自己娇笑。
这小妮子,原来没喝多。
“老爷,您醉了么?”红杏红唇浅笑,美眸中泛着诱人的气息,一条雪白的大腿搭上了石越的身子,腿弯将石越顶起的裤裆包裹住,蠕动挤压,小手抚上了石越的胸,糯糯道:“娇娘和黛丽丝都被我灌醉了哦。”
“杏儿最聪明了。”
看着红杏脸颊潮红的模样,石越就知道红杏想要了,身体上的情念被撩起来,石越也没了睡意,翻身将红杏压在身下,大手滑下去,摸着雪白腿间的粉红溪谷,那里早就泥泞不堪,湿则如潮,石越也不磨蹭,跃马长枪,一枪到底。
“别,好凶!”红杏八爪鱼一般的缠住了石越的身体,婉转嘤咛,石越的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顶的红杏差点灵魂出窍,不几下,腿间津.液四溢,床上一片靡靡香气。
“嘻嘻,好了,红杏姐姐,你在干什么呀?劈着腿?哈哈,你是尿床了吗?这么湿?”
“杏儿偷吃荤腥呢。”
黛丽丝与娇娘忽然醒过来,小手在红杏身上摸来摸去,取笑红杏。
原来,三女都没有醉,只是因为石越只有一个,但美女却有三人,今晚可怎么睡觉呢?
三人觉得为难,没想到一起装醉了,但更没想到石越却来了一个大被同眠。
“哎呀,娇娘,黛丽丝,你们好坏,你们看我的好戏。”红杏羞得可痒,将石越从身上推下去,一把抓住黛丽丝,道:“老爷,你来收拾黛丽丝,把这小蹄子收拾告饶了,再去收拾娇娘。”
黛丽丝嘻嘻一笑,稍运内功,就把红杏压在身下,对石越道:“我和娇娘一致同意石三修理红杏,二比一,通过了,石三,你快上。”
石越哈哈大笑:“好,我今夜大展神威,你们等着,我一个一个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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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丽丝身份特殊,不能随便见人,整日就躲在屋子里,与娇娘、红杏儿说话。
石越终于不再装病,上朝点卯后,又进宫与燕荆讲解了一遍形势,将三毛留在暮平做接应的事情也如实道来,出了皇宫,先明紫云身在何处,探讨了一番局势,最后才去白府拜访白老流氓,在书房谈论了许久,也没有在白府吃饭,而是拉着白素来到了明月楼。
“你拉我到明月楼干什么?”白素咯吱着石越的胳肢窝,啐道:“你是不是对我怀有歹心,你想给我吃了mí_yào,然后把我……把我那个?哼,我不依你,你休想,我奶奶会砍你的。”
“大小姐,我哪里敢啊,再者,明月楼里藏着好几个等我临幸呢?哪有闲情逸致勾搭你啊。”石越反而吐起了苦水,昨晚折腾一夜,御女三人,真心把石越累得够呛。
“好,你敢金屋藏娇,居然还有三个?除了红杏姐姐,还有谁?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他们。”李闲鱼立刻火冒三丈,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皓腕,娇哼道:“臭石三,要是那两人女人不入我的眼睛,我立刻哄她们走,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白素抢男人的。”
石越嘿嘿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啊?娇娘姐姐。”
进了明月楼,白素看到娇娘,也忘记了生气,抱着娇娘亲近,兴奋道:“娇娘姐姐怎么来了?啊,我知道了,南霸天死了,姐姐自由了,嘻嘻,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