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曾山、赵硕也一脸好奇,所有群臣都茫然不知。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啊?程提督不知道吗?”
石越得意大笑:“自然是我和娇娘的大喜事啊,还是程提督你成全了我,争抢着出战暮平,否则,我连与娇娘的大婚都要迟了,哈哈,说起来,我真要感谢你啊。”
“什么?”
程野当场就差点气得吐血,脸『色』阴晴不定,指着石越,因为激动而浑身『乱』颤,结结巴巴道:“你……你敢耍我?你大婚,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和我抢着出兵?你……你这个小人。”
石越耸了耸肩膀,不屑道:“我与程提督素交情,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让程提督破费,该有多么不好意思?还有,国事为重,家事次之,国家有难,我岂能忙着娶亲而不理兵事?为将者,要有舍小家而顾大家之心啊,否则,于心何安,但……万幸的是,程提督成全了我,而且,程提督还立下军令状,作出这么大的保证……”
“别说了,别说了,姓石的,你害得我好苦。”
程野当朝大哭的心思都有了,心想着石越这是明明自己不出兵,反而故意挤兑自己,将自己放在火上烤啊,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却被石越当朝耍的团团『乱』转,这口气,真心咽不下去。
看着在小桂子手中的那份军令状,程野真想冲上去,将军令状撕掉,让一切从头来过。[
萧炎心中也万分气愤,回眸狠狠的瞪了曾山一眼,那意思:看你干的好事儿。
此事已经分外明了,曾山去与康善真交换条件,让康善真支持程野,但其实康善真早就与石越定下嫁女之事,而且康善真还不可能支持田焚,那摆明了就只能程野出兵暮平了。
哎,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自己没察觉,反而处处中了石越的圈套,以至于戴上了层层枷锁,这真是亏本的买卖。
更为难堪的是,群臣也都明白了来龙去脉,心中一定还在笑话他、曾山、程野三人:瞧,这三个傻蛋,被石越、康善真、白莫愁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好笑啊。
曾山真心愧疚死了,老脸讪讪的通红,也不好意思向萧炎面前凑,只好含着气,向康善真冷着脸道:“康指挥使这消息隐瞒的好深啊,你每日与我商议周玉清的案情,但却从不与我透『露』此事,真可谓用心良苦。”
萧炎阴冷一笑:“不仅仅是用心良苦,真称得上处心积虑。”
“萧秃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此大放厥词?”白莫愁大咧咧的反唇相讥,“我与康老儿是多年老头,康老儿嫁女,连我都没有通知呢,你和曾老儿又算是哪颗葱,居然也想得到消息?臭美吧你。”
“你……”萧炎最怕与白莫愁打嘴炮了,心中憋着气,也只能奈的忍着。
群臣急忙过来向康善真、石越道喜。
燕荆也走下高台,向康善真道:“石副使是国之利器,康爱卿为擎天白玉柱,石副使与康爱卿之女喜结连理,该当早些通知,也好让朕,让群臣送上贺礼啊?这般低调保密,可有失体统哦。”
石越嘿嘿的笑,接受着群臣的贺喜。
康善真笑了笑,道:“我年事已高,又是有罪之身,而且正逢国事紧张,有何面目大肆o办嫁女之事,若非石副使耐不住喜悦之情,向程提督提及,我就会保密到嫁女的那一天……”
萧炎心中大怒:『奶』『奶』的,康老儿你纯属放屁啊,你保密哪里是为了低调?你分明就是故意坑我的。
萧炎、曾山、程野俱都没了脸面,更不会向石越恭喜,冷着脸,率先出了朝堂。
石越、康善真接受了群臣的恭喜,寒暄之后,也各自离开。[
半个时辰之后,石越、白莫愁又出现在了皇宫之中。
“太好了,师傅,你今天干的漂亮,看程野被你一点点钓上鱼钩的奈样子,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书房之中没有外人,燕荆兴奋的欢呼雀跃,没有皇帝的样子。
白莫愁也哈哈大笑:“尤其是石三最后公布婚娶之事,那才是最精彩的点睛之笔啊,萧秃子、曾山、程野不仅会气愤填膺,更为重要的是,也为石三不争出兵提供了最佳的理由,萧秃子、曾山、程野绝对不会有半点怀疑。”
石越心中自然也十分得意,但仍没忘记布局,对燕荆道:“胡公公做监军,是否可靠?”
燕荆道:“十分可靠,胡公公对朕十分忠心,而且机警异常,任职监军,恰到好处,只是,我担心胡公公的安危。”
“妨,身处灯下,反而有惊险。”
石越自信一笑,让燕荆将胡公公找来,与胡公公说了好一会,见胡公公对答如流,委实机敏,也放下心来,最后才说道:“胡公公最担心的就是生命之安危吧?”
胡公公身子一震,脸『色』微变,急忙转身向燕荆跪倒,说道:“奴才虽然有生命之危,但奴才一心为大燕,为皇上,即便身死,即便知道是龙潭虎『穴』,奴才也要硬着头皮闯一闯。”
“好,胡公公对朕果然忠心啊。”
燕荆亲手将胡公公扶起来,亲热的拍着胡公公的肩膀,以示安慰——这厮,是越来越会使用手段了。
白莫愁哈哈大笑道:“胡公公放心,我等岂会狠心做羊入虎口,任凭胡公公英勇赴死之事?”
“啊?”胡公公一时间有些发懵。
石越解释道:“胡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