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人,您喊什么?”
康善真心中冷笑,却一脸惊诧的看着曾山,“怎么?曾大人,您的行为有些反常啊,好像心事不宁的样子?难不成有什么难处?不如和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掉?”
曾山心中气苦:和你说?你能帮我解决掉?我看你立刻会把我解决掉。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想着石越若是前往平州,亲自审问刘殿忠,那丝毫不用怀疑,只要石越用出手段,刘殿忠坚持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招供,并且将自己也给招出来,那自己还不得被石越扒了皮?
此事决不能让其发生。
曾山勉强沉住气,对石越、康善真说道:“我之所以心神不宁,也是为了周玉清一案心怀愧疚啊!想当初,我百般查案,也不能还周玉清之清白,心中委屈、愤懑,却又奈,现如今,周玉清一案终于有了眉目,奇冤得以昭雪,怎么能不令人激动?正因为此,我是欢呼雀跃,忍不住想要大喊大叫,甚至于连凳子都做住。”
这厮,还真是会找理由!
石越作出感同身受的样子拱手道:“此案能有眉目,也多亏了曾尚书帮忙啊,石某多谢了。”
“不过……”[
曾山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始筹划引领石越上道,故作关心道:“现如今京城治安混『乱』,加之暮平大战,石副使若是远去平州,岂不是有失京城大局?皇上想必定然不肯放任石副使离京,石副使若是强行离京,那岂不是有悖于皇上对石副使的信任?”
石越很‘赞同’的点点头,“曾尚书所言极是,但是娇娘之父一案,对我十分重要,我不可能放弃,奇冤昭雪在即,我若不出手,岂不是任由娇娘之父么蒙冤?”
曾山‘语重心长’道:“石副使,还是国事为重,家事次之啊。”
这番话说得好假!石越心中冷笑,却故意叹息一声,“曾尚书说得极对,可是,我若不去,谁能代替我呢?”
康善真立刻说道:“实在不成,我亲自前去,我就不信,还审不了这个刘殿忠。”
曾山又吓了一跳:你康善真也要去审案?这和石越去有什么分别,你们都是黑衣卫,折磨人的手段多着呢,这可不行。
曾山灵机一动,急忙安抚康善真,“康指挥使有重伤在身,不宜远行,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我会伤心,满朝文武也会挂念,就连皇上也会昼夜难安,康指挥使,因你一人而让朝廷上下牵肠挂肚,您于心何安啊。”
靠,你『奶』『奶』的,我什么时候成了万人『迷』了?
康善真心中将曾山鄙视得要死,只好说道:“听曾尚书一说,才知道我原来如此重要,好吧,那我不去了。”
曾山急忙擦了一把冷汗,心总算是放心来,却没想到康善真随后又来了一句,“既然我去不成,就让白老流氓去吧,这老儿一张臭嘴得罪了那么多人,此去平州,保证人想他。”
“呀!”
曾山刚刚安心,端着茶杯喝茶安神,听着康善真又怂恿白莫愁前往平州,心里一哆嗦,茶水撒了一裤子,茶水滚烫,烫的他再一次跳起来,口中却大喊大叫:“不可,万万不可啊。”
康善真看着曾山的囧样,忍不住发笑,心里暗叫没种的软骨头,却配合着问道:“怎么?白御史也不能去?朝廷中也没人喜欢这老流氓啊。”
曾山绞尽脑汁,才说道:“朝廷中宵小之辈甚多,多亏了白御史一身正气,刚直不阿,才能震慑不法之徒,让朝廷井然有序,若是白御史贸然离京,引起朝廷混『乱』,这责任谁能担当得起啊?”
“哈哈……没错,若是白老流氓离开京城,岂不是会让萧秃子等宵小之徒趁机兴风作浪?恩,不能让白老流氓离开京城,万万不能。”康[
善真所顾忌的提及萧炎的名字,把曾山臊的一阵脸红——『奶』『奶』的,骂来骂去,居然骂到萧炎头上去了,连带着自己也一同骂了。
石越叹息道:“说来说去,谁都不能离开京城,那如何审问刘殿忠啊?”
曾山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把刘殿忠送到京城来,联合三法司会审,一定能将周玉清的案子审问的水落石出。”
石越瞟了曾山一眼,心想着:这厮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刘殿忠若是被送到京城来,还没等审问呢,就得被你曾山和萧炎想办法弄死,那这案子可真没有出头之日了。
石越急忙摇摇头:“这可不成,现在只是怀疑刘殿忠有罪,困守在平州,天高皇帝远,司法不严,还能蒙混过去,若是捆绑到京城来,一路招摇过市,闹得沸沸扬扬,岂不是有碍司法公正?传到白御史耳朵里,还不扒了我的皮,勒令我立即放人?不成,曾尚书,你这是馊主意,是害我呢。”
曾山气息一窒,被石越以这个理由挡回去,还真没有借口再劝说石越,心里甚为焦虑。
石越重重的一拍桌子,哼道:“左也不行,右也不成,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般婆婆妈妈的了!也罢,我明日就打典行装,赶赴平州,皇上那里,我今夜自然会去言明,相信皇上一定会体谅我的心情的。”
“这……”
曾山一急,咬咬牙,只好说道:“石副使万万不可离开京城啊,此事,还是由我代劳吧。”
“啊?”
石越终于『逼』迫曾山说出离开京城的话,心中大喜,但脸上却作出惊诧的表情,“曾尚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