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一回事,一向安逸的九门城卫忽然就闹得鸡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几名九门城卫在茶馆酒后闹事,居然与千户贾丰麾下的黑衣卫动起手来,双方白刃见红,九门城卫的士兵居然重伤了四五名黑衣卫,有一名重伤不治,居然死去。
这下可惹出了大麻烦,贾丰是田焚的心腹啊,正是如日中天之时,哪里受得了这份窝囊气?带着几十人急匆匆赶到茶馆,将那七八个醉酒的九门城卫一顿收拾。
这下往死里打,居然打死了两名九门城卫,重伤四人。
九门城卫参将白狐好似埋伏好了似的,等着贾丰逞凶之后,立刻就带着几百九门城卫冲进来,合理将贾丰擒住,居然压倒了九门城卫的大牢中,就要严刑拷打,为死去的兄弟出气。
田焚得知消息,真是要气炸了肺,纠集麾下几千人,雄赳赳、气昂昂冲向九门城卫督府,叫嚣着放人,胆敢不放人,就要杀进去,双方剑拔弩张,好不热闹。
双方越闹越僵,最后,田焚、萧炎对薄公堂,朝廷群臣一片哗然。
燕荆勃然大怒,指着萧炎训斥道:“怎么?你们要造反吗?九门城卫为何酒醉杀人?而且还是杀害黑衣卫的袍泽?这不是目王法,兵痞之『乱』吗?萧丞相,你曾经不愿意将九门城卫纳入枢密院管辖,现在怎么样?出了这样的事情,你难逃干系,居然还过分到将黑衣卫千户抓到狱中,那可是黑衣卫的千户,是田副使爱将?你让田副使的脸面往哪里放?”
这话就存在挑拨离间的味道了,明显是在偏帮田焚。[
田焚冷哼一声,心中极为高兴——小皇帝终究是更讨厌萧炎多些。
“其心可诛啊。”
萧炎心中暗骂,但却可奈何,谁能想到九门城卫居然将千户贾丰都抓进了牢中呢?真是胆大包天啊,抓几个小兵是可以的,抓这么一条大鱼,谁能不发火啊?
萧炎心中暗骂九门城卫法天,但错误已经铸成,依然法挽回,若是田焚好说好商量,自己将贾丰放出去,也不可,问题是现在太复杂了,不仅贾丰被拷打了,田焚还兴兵围困九门督府,并且还扬言要杀掉惹『乱』之人,要九门城卫放人——这……这简直就是仗势欺人。
我萧炎就是九门城卫实际上最高的掌控者,你这本羞辱九门城卫,就是羞辱我萧炎,我岂能服你?这时候,若是曾山不走,还能找曾山商议一番,想出个对策,现在曾山不在城中,萧炎立刻觉得自己分外孤单。
萧炎满肚子气,为了九门城卫的士气,为了自己的威望,萧炎说什么都不会低头的,气呼呼哼质问田焚:“谁让贾丰持剑杀人的?杀人者,人当杀之?九门城卫没有杀他,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田焚针锋相对,“是谁先动手杀人的?是九门城卫!九门城卫酒后闹事,一怒杀人,这人就白杀了?还有,白日饮酒作乐,沉醉不归,难不成九门城卫就是这般治军的吗?”
萧炎反唇相讥:“黑衣卫若是不酗酒,焉能与九门城卫殴斗?双方酗酒闹事,各有错处,黑衣卫之所以被杀,那是技不如人,夫复何言?”
“你……”田焚气得瞠目结舌,眼眸如火,恨不得将萧炎吃掉。
石越看着得意,怎么说也是黑衣卫,为黑衣卫帮腔道:“论如何,是九门城卫杀人在先,哼……真当黑衣卫的军力是纸糊的吗?黑衣卫只是不想对九门城卫下死手而已,不然,十个九门城卫也不是一名黑衣卫的对手。”
田焚虽然恼火,但石越帮腔,他也欣慰,急忙附和:“石副使此言极对,黑衣卫可不是能之辈。”
他现在急于拉拢石越,一致对付九门城卫,论怎样,石越也是黑衣卫的人啊,没理由向着萧炎的。
“胡吹大气。”
萧炎顿时火了:“你田焚麾下的黑衣卫何时这么勇猛了?若说石副使所部勇猛非凡,我是相信的,但你麾下所部,战力平庸,就是软柿子,谁不知道谁的底细?”
田焚冷言冷语相向,“萧秃子,你敢瞧不起我?”[
石越急忙附和:“萧丞相休得狂言,田副使所部战力极为高超,我都是佩服的,萧丞相虽然是宰相,但却不知兵事,请谨言慎行,不要贻笑大方,田副使才是真正知兵事的人呢。”石越这是明显在挑事呢。
萧炎答不上来,赵硕硬着头皮,出列道:“论如何,九门城卫与黑衣卫酒后闹事,乃是糊涂之举,寻常士兵打架斗殴,也时常发生。可贾丰身为黑衣卫千户,若是明事理,处理此事时,应该平息纷争,寻求枢密院解决。”
“可是呢,贾丰居然凭借血勇之气,见识短浅,心胸狭隘,以自己面子受了侮辱,为泄私愤,在头脑清明之下围殴酣醉的九门城卫,致使事情闹大,不可收拾,此乃视军纪之行为,该当严惩,总而言之,贾丰乃是罪魁祸首,责任不可卸。”
萧炎总算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赞赵硕此言有劲儿,刚好戳中了田焚的痛处。
田焚怒极反笑:“为将者,当有血勇杀伐之气,不然,如何领军?赵尚书,你也是军人出身,难道不懂慈不掌兵的道理?萧丞相不知兵事,胡『乱』嚼舌根子,只当放屁,但赵尚书不通这个道理,却是说不过去了,论怎样说,九门城卫目法纪,乃是始作俑者,该当从严治罪,而贾丰虽然有罪,但也是豪侠从罪,罪名轻微,不值一提。”
双方吵闹不休,田焚与萧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