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没有放过调戏红杏的意思,探着身子,挪蹭到她面前,望着那粉嫩嫩的小嘴,挑逗道:“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嗅着石越混合着酒气的爽朗气息,红杏越发的没有勇气说出口,臻首低垂,指了指隔壁,呢喃道:“就是……就是那个意思……”
红杏往日并没有这般娇羞,青楼中的女子,见多识广,一定比寻常女子更加的大胆,懂风情些。
可是在石越面前,红杏有些话偏偏不敢说出口,既有羞涩之意,又怕石越看低了自己,把自己想成春情泛滥的女人。
石越看着那惊心动魄的美艳,心中也难受,笑望着隔壁,骂道:“孙猛啊!没想到还真的挺猛的……”
红杏听了,红着脸,越发的不敢抬头。
石越看出红杏的窘迫,也不想再挑逗她,可是隔壁传来的娇吟声,弄得自己也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他光着脚丫子下床,对着隔壁重重捶打了几拳,大喊道:“要死人了!孙旗主,身下留情。”
只是这么拍了几下,隔壁那娇吟声顿时偃旗息鼓,再也听不到了。
石越又回到床上,抖了抖肩膀,看着红杏坏笑道:“这下好,咱们都解脱了,你也不用再怕我对你心怀不轨了。”
没有了娇声嗲语的诱惑,红杏心中虽然失落落的,但终于放松了许多。
她轻巧的跪在床角,却生生的道:“大人,红杏……红杏不怕你的。”
心有不甘,贪婪的拉着石越的胳膊,娇声道:“大人,你先躺下休息,红杏给您松松骨,顺便与您说些体己话。”
什么体己话?
石越顺从的躺下来,脱下了上衣,感受着红杏白嫩的小手在胸前贪婪的摩挲,心里有些兴奋,好奇的问道:“你有什么难处吗?”
红杏红着脸,目光定格在石越矫健鼓胀的胸肌上,蹙眉道:“自从大人将妩媚阁兑给红杏之后,红杏便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是好。”
“姐妹们一个个都走掉了,我又没有那么狠心的阻拦,有钱的公子、书生也不会来到妩媚阁找乐子,本就没有名气,再流失了一些好姐妹,妩媚阁的生意清淡了许多。”
红杏望着石越清澈的双眸,咬着粉唇呢喃:“大人,我想把妩媚阁交还给大人,我实在没有一点信心。”
“那怎么成?”
石越抓着红杏的小手,挠了挠她的小手心:“妩媚阁便是你自己的,怎么能随便送来送去?再说,这只是一做三流的青楼,也没什么名气,我心中有个想法,可以帮你改良一下,必然会收到奇效。”
“怎么改良?”
红杏被石越抓住了小手,心中忐忑,害羞的装模作样想要抽出来,却被十月攥得紧紧地,试探了几下,便乖乖地被石越攥在了手中,心中很愉悦的想着:大人心中还是很喜欢我的,不然,怎么会偷偷的占自己的便宜?
石越心中有自己的想法,那便是把妩媚阁打造成一个才子书生、文人墨客的交流中心。
如果成功,便可以刺探到许多隐藏在暗中秘密。
也可以趁机结交许多有识之士,或者攀上朝堂重臣,甚至通过女人、金钱,收买情报。
只是,问题在于如何经营,一味的去和一流青楼比美貌,比吹拉弹唱,恐怕累死也不会成功。
跟在别人背后吃灰,才不是石越会去做的事情。
他转着眼珠,又对红杏道:“从明天开始,这妩媚阁先关掉吧。”
“关掉?”红杏吓了一跳,随后眼眸中晶莹的泪珠再打转:“大人是嫌弃红杏经营的不好,要赶杏儿走吗?”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
石越叹了口气,抬手替红杏擦拭了一下泪珠,笑了笑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从根子上改变妩媚阁的经营模式。”
石越的大手温柔的在红杏眼角擦拭,让红杏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受人怜惜的小女人。
她抽搐着肩膀,好奇道:“那……那怎么改良?”
石越道:“我要把妩媚阁打造成一座会所,一座书生才子、文人墨客都乐此不疲的会所。”
红杏蹙眉,媚眼瞟了石越一眼,不信道:“现在连个百姓都不来光顾,哪有才子会自降低身份,来这里吟诗作赋?”
石越笑了笑:“你个小女子除了生了一张美艳的脸蛋儿、长了一副傲人的身材,就知道哭哭啼啼,哪里懂得其中的道道?”
红杏听着石越的话,也不生气,红着脸期期艾艾道:“大人……大人是夸红杏身材好,脸蛋儿媚吗?”
媚眼横流看了石越一眼,又低下头去。
那诱人的模样,让石越心痒难sao。
石越坏笑道:“红杏生得这么漂亮,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我又没夸你,只是说了句实话,看把你美的成了什么样子?”
红杏心中高兴,将石越扶起来,挪到石越背后,两只小手在他脖子、肩胛来回揉捏着,娇嗔道:“大人快说,到底有什么法子?”
石越闭着眼睛,享受着美人的柔情款款,神神秘秘道:“妙计我先不向你透漏,总之你明天便关门歇业,然后取些银子,去别的青楼买些清倌人回来,要清秀一些的,媚一些的,向红杏这么勾人魂魄的就好!”
“像我这么清媚的吗?”红杏羞涩的低下了头,“大人,这……这要许多银子,我可没有那么多……”
石越笑了笑,从衣衫中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红杏,“这回够了吗?”
红杏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