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田焚一愣,说道:“王启年跟我十载,是我的心腹,我的很多事情都经由他手,难不成此人会背叛我?”
何旦道:“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为妙。”
“没错。”
田焚站起来身来,踱着步子,忽然停下身子,眉头紧紧蹙起,眼眸中闪烁着戾气,手掌如刀,狠狠的劈下去,阴森森道:“为以防万一,不如杀之?何大人以为如何?”
要说田焚此人心狠,多疑,冷血,非恶狼难以形容之。
何旦心头也一哆嗦,神情复杂的看了田焚一眼,笑道:“王启年此人沉着冷静,遇事沉稳,乃是田将军的得力干将,田将军此时正是用人之际,若是杀之,还有心腹可用?”
“这……”
田焚蹙眉深思良久,道:“那我就潜心观察三日,确定其行踪,再做决定不迟。”
砰砰!
王启年敲门,进来后,为何旦、田焚满上茶水,又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也不声言。
接下来,何旦与田焚只是说些没用的话。
何旦终于离开了,王启年又将茶盘端下去,只是,茶盘下面,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磁铁粘附在上面,王启年将小磁铁随意的放在怀中,神不知鬼不觉。
田焚对王启年起疑,让王启年住到府中,不允许他离开府邸,并暗中处处监视王启年。
王启年是什么人啊。
他就是监视别人的高手,岂能那么容易被监视?
王启年一面防着田焚,一面又想把得知的情报送出去,但又无法脱身,门口有要饭的叫花子讨饭,叫的烦人,王启年听着那难听的叫声,冲着那些亲兵大怒,“你们都是傻子啊,田副使正在休息,你们怎么不把这些嚎丧的家伙赶跑?你们都是吃干饭的?脑子里面装的是屎啊。”
那些亲兵被王启年大骂,却不敢顶嘴,谁不知道王启年是田焚身边的大红人啊,急忙使出手段去打这些叫花子。
“没吃饭啊!给我往死里打,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过来嚎丧。”
王启年看不惯这些亲兵手下留情,抄起一根烧火棍,赶到门口,对着一名腿脚慢的老乞丐就是一顿抽打,只把老乞丐打得哀声求饶,还是那些亲兵看不下去了,拉着王启年,那乞丐才哀嚎着跑开。
“你们拉着我干什么?这些烂乞丐,惊扰田将军午休,就是该死。”
王启年犹自愤愤不平,指着那些亲兵的脸,大怒道:“你们给我记好了,下次再有乞丐过来,给我往死里打,尤其是这个老乞丐,你们招呼我,我要亲自揍他,揍死他为止!哈哈……真爽啊。”
那些亲兵连连答应。
王启年的这些举动,被那些暗中监视他的探子一一上报了给了田焚。
田焚微微一笑:王启年不愧是我的得力心腹啊,看,多么的关心我,就他最了解自己的习惯了,向那些探子道:“不用监视王启年了,以后,你们要听王启年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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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此时正在明月楼中与红杏、娇娘嬉笑,娇娘穿着薄透的衣衫,正在教红杏跳那种勾人的媚舞——而这个舞蹈,还是石越曾经比划给她看到,叫什么脱.衣舞,娇娘是个舞蹈大家,心领神会,自然一学就会,还夹杂了创新。
今日红杏缠着她要学,娇娘自然要悉心教导,石越这厮却又赖在这里,美其名曰是做裁判,要让红杏学会之后,与娇娘同台较量。
娇娘与红杏都穿着那种薄而透的衣衫,做那些诱人的动作时,夸张的叉开雪白的大腿,扭动丰满的屁股时,刚刚遮掩到半边屁股的丝质短裙飞起来,雪白丰腴的臀.瓣绽露出来,十分诱人。
尤其是兜住红杏与娇娘雪白屁股的,是一件窄紧的丁字裤,丁字裤太小,后面罩不住雪白的臀,浑.圆的臀迷人眼睛,前面的那块布条也十分窄小,舞动之时,布条被扯到了一边去,黑亮的毛发若隐若现,从旁侧挤出来,馋的石越直流口水,心中祈祷那根布条最好立刻崩断。
娇娘眼望着石越媚笑,俯身晃动腰身,丰满的胸也跟着晃动,那一点点的三角布条弹性十足,一双雪白丰腴的大白兔不堪忍受窄紧的束缚,居然从三角布条中挤出来,软弹,雪白,羞涩向着石越摇曳。
石越的眼睛都看住了,拍手叫好:“娇娘,这是你自创的甩.奶舞吗?真的很棒,加十分。”
“哪有,这是意外呢。”娇娘捂着胸,就要将雪白的一对兔子装回去。
石越疾步冲上去,拉着娇娘的玉臂,道:“不要藏起来,就这样嘛,这样才还看,红杏,你也跟着这样学,我是评委,这样给加分,你们谁做的好,我今晚就给谁侍寝。”
红杏娇笑不止,指尖钩住嫣红而诱人的嘴唇,大胆而妩媚的眼神直勾勾看着石越,道:“我的没有娇娘的大,这么跳舞,我是一定输了,这……这不公平,老爷,你欺负我。”
石越哈哈大笑,在红杏丰满的屁股上抓了一把,道:“你的臀可比娇娘丰盈呢。”
红杏大羞,咬着石越的耳朵撒娇:“老爷,你怎么这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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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正玩得开心,有丫鬟在外面敲门,说有人找。
石越不耐烦道:“谁啊?我正忙着呢,没工夫理他。”又要对红杏、娇娘上下其手。
那人答道:“是……是一个老乞丐,脏兮兮的,赶又赶不走,还说老爷答应赏他银子的。”
石越正抓着红杏的臀使劲揉啊揉的,将红杏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