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子书生上前一步,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眸、盯着红杏看去,颇为自得、贪婪之意,吓得红杏向后退了一大步,方才觉得安全些。
侧头一望,却见石越已经站在了人群外围,正翘首、向这边望过来。
红杏明眸轻颤,诱人的红唇、又重新泛出了笑意。
虽然她见石越今日没有现身的意思,但只要石越在旁边为她镇场子,红杏心中就觉得十分踏实。
这就是心灵与心灵之间的信任。
红杏眼眸中的温婉笑意,被小麻子看在眼中,差点勾走了魂儿。
小麻子高昂着脸颊,清清嗓子,很不屑的说道:“你们妩媚阁有什么高手?不过就是一帮弱女子,即便是再高的高手,遇到我马无常,还能叫做高手吗?”
这厮……好大的口气!
石越心中十分的不悦,尤其是看到小麻子那双眼眸、在红杏身上肆无忌惮的乱瞟,心中隐隐有些小愤怒。
直到此刻,他方才感觉出来,在红杏当成了自己的禁脔:谁敢对她稍有不敬,便会触动了自己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儿!
孙猛看出了石越的不满,哼道:“石兄弟,这厮不开眼,我去把他抓来,扒掉他一层皮?”
石越摇摇头:“不着急,一会再看!”
这小麻子书生,正是投石问路的一枚绝佳的棋子,要是不分青红皂白,把他抓走了,不就成了独角戏了吗?
那还演个屁呀……
红杏妩媚的笑了笑,眼眸中故意带出了一点清高,脆声道:“这位马公子,难道你想要迎战吗?”
马无常抖了抖一张麻子脸,眸子中含着邪恶,向红杏贪婪的望了过去,浪笑道:“迎战又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彩头?”
他望着红杏,一脸猥琐的模样,看着都让人恶心!
红杏笑道:“当然有彩头,彩头就是……”
马无常摆手,打住红杏的话,一脸坏笑道:“你不用多说,我只要赢了,你陪我一晚就好了,我最喜欢你做彩头……”
浪笑之时,伸出大手,便向红杏抓了过去。
哗……
人群中发出了男人特有的哄笑声!
石越大怒,脸上已经泛着阴冷的青色。
他隔得很远,仍直勾勾的盯着马无常,嘴角抽搐、低声道:“孙总旗,快去查一查这个马无常到底是什么人?”
“敢他娘的勾搭我的女人?不撕烂了他的嘴,不打断了他那双狗爪子,他就改不掉那一身下溅的脾xing。”
孙猛答应一声,忙吩咐手下去打听小麻子的身份去了。
红杏哪里会被马无常碰到身子?
虽然碰到这样的恶心纨绔,心中着实郁闷,但是总不能因小失大,破坏了这良好的开端。
红杏伪装出一副笑脸,很庄重的说道:“马公子或许还不知道彩头是什么,若是您知道,一定会高兴的夜不能寐。”
马无常没有抓到红杏的身子,心中不爽,冷哼一声道:“到底是什么彩头啊?还不快拿出来看看?真是扫兴……”
红杏一摆手,两个小丫鬟、仔仔细细的端着一幅画、走上来。
画上面用红纱盖着,看不出里面画的到底是什么。
红杏看着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向这边望过来,才温婉的笑了笑,“诸位公子,请大家看仔细了……”话刚一出口,小手一抖,便将红纱掀了去,露出一张绝美妖娆的容颜!
画中人栩栩如生、媚眼流波,望之一眼,便惊心动魄,神魂颠倒。
正是京都名ji——李闲鱼的自画像。
哗……
众人交头接耳,大声喧哗起来。
“我的天呀!居然是李闲鱼的画像……”
“不对,不仅仅是李闲鱼的画像,你看那笔法如此细腻,如果我我所料不差,这幅画应该是李闲鱼的自画像。”
“天啊,妩媚阁怎么会有李闲鱼的自画像?这太诡异了……”
……
仅仅是李闲鱼的一副自画像,一刹那间,便将场中的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马无常那张猥琐的麻子脸,居然张开了大嘴,馋的直流口水。
他跑着向前冲去,似乎要抢夺那幅画像。
妩媚阁中的两个小厮,横着将马无常拦住了……
马无常破口大骂:“你们两个狗才,敢当本大爷的去路,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还不赶紧给我让开?不然,我要你从今往后,缺胳膊少腿。”
两人丝毫不为马无常所动,一脸的沉默。
而石越却一脸冷意,牢牢记住了“缺胳膊少腿”这句嚣张至极的话。
红杏一摆手,吩咐两个丫鬟将画像拿回去。
听着众人才子一片既向往、又无奈的嘘声,红杏很迷人的笑了笑:“诸位公子猜得没错,方才那幅画像正是李闲鱼的自画像,如假包换!”
“诸位才子也都是fēng_liú书生,当然能够知道李闲鱼这幅自画像有多么贵重,多么诱人,而这幅画像,正是这场棋赛的彩头。”
“无论是哪位才子,只要能闯关成功,那李闲鱼的这幅自画像、就归其所有,绝不反悔。”
此言一出,如惊雷电击,弄得众才子心里直痒痒。
有许多才子急促的摇着扇子,跃跃欲试!
红杏又转过脸来,笑着对马无常说道:“马公子,不知这份彩头、能不能让您满意呀?”
“满意,当然满意!”
马无常刚才还对红杏心存挑逗,待看到了李闲鱼的自画像,却将挑逗红杏的心思、束之高阁,一心想着得到李闲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