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诸位才子都在勾搭丝袜诱惑的乖乖女,施展手段,想要一亲芳泽,大厅中充满了浪漫的挑逗声。
石越却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处,显得有些失落。
红杏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走过来安慰道:“还在想李闲鱼的事情吗?没关系,她来与不来,我都不在意的,即使妩媚阁没有李闲鱼的加入,也一样会成为京都城才子最为流连忘返的仙境。”
石越笑着摇摇头:“你不懂我的心思,这场游戏,我与李闲鱼都在局中,不过,本大人可不想输在她的手里……”
夜晚时分,石越终于按耐不住心底的疑惑,来到雷冬府邸,想要从侧面打听一下李闲鱼的消息。
可是,雷冬府邸却大门紧闭。
敲开大门,府中的下人也说雷冬有公务在身,出门在外!
石越吃了一个闭门羹。
走在幽暗的月夜之中,想着这个黑衣卫哪里有什么公务,需要一个千户亲自出马?
没有见到雷冬,让石越心中更加的充满了疑惑。
沉默一阵,他嘴角浮上一抹坏坏的笑意。
反正得了小花公子的嘱托,今夜要帮他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莫不如先去明月楼中,暗暗偷窥一翻李闲鱼沐浴、洗澡啥的?该有多开心?
石越回到家中,幽兰已经睡得香甜,粉红的嘴角还流出滴滴口水。
他捏了捏幽兰的脸蛋,幽兰嘟囔了一句:“坏人,滚一边去。”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又沉沉睡去。
看着幽蜜意。
石越偷偷上前在幽兰脸蛋上香了一口,便换上夜行衣,带上幽兰亲手给自己缝制的人皮面具,悄悄的潜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幽兰忽然睁开了漆黑的眼眸,自言自语道:“三更半夜的,坏人又要干什么坏事了?”
眼眸中充满了疑惑,又胡乱擦拭了一下香腮,幽怨:“坏人,居然敢趁我睡着了,偷偷亲我?嘿嘿……不成,我不能吃亏,等坏人睡着了,我要亲回来……”
一边想着,一边进入了梦乡。
夜色幽暗,石越飞奔如风,几个起落,已经窜进了明月的后花园!
这里是李闲鱼的地盘,外人是不敢随便进入的。
石越仔细分辨,觉得中间那扇房间最为幽静,那极有可能是李闲鱼的闺房,门口还有四个丫鬟,在那里看守,困得直打哈欠,却仍胡乱说着悄悄话、逗闷子。
石越纵身一跃,把握住屋檐翘脚,几个起落,就飞进了二楼。
楼上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烛光,这把石越偷窥李闲鱼洗澡沐浴的幻想残酷打破。
石越敲了敲房门,便躲在一旁,想要引李闲鱼出来,吓唬她一下。
如是往复三次,李闲鱼绝艳的身姿并没有出现在石越面前,房中也没有一丁点响动。
屋中没人!
李闲鱼难道也跟着客人出台吗?
石越脑中突然生出了龌龊的心思——娘的,谁敢破了李闲鱼的身子,我捏爆他的卵蛋!
石越决定偷偷潜入李闲鱼的闺房中,看个究竟。
女孩家的闺房对男人总是充满着深深的诱惑力,透过闺房的布置,便可以看透女人的性格,爱好。
虽然闺房绣门紧锁,但对石越这种变态的家伙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石越拿出一枚细细的锋针,在暗锁上面左转几圈,右转几圈,咔嚓一声,不到十秒钟,锁头就被轻松地打开门。
开门而入,屋中一片漆黑。
能闻到一股令人迷醉的香味——这应该是脂粉的味道,中间夹杂着李闲鱼的悠然体香。
石越丝毫没有做贼的觉悟,拿出火钳,心安理得的点染了烛台上的香烛。
借着黄橙橙的灯光,能深刻感受到闺房的精致与细腻,通过布置来看,也能瞧得出来,李闲鱼是一个极为浪漫的佳人。
直到石越走到桌子前,方才发现一些奇妙的端倪。
书桌上正摆着一副大棋,正是那副千里独行的排局。
看来李闲鱼对自己的自画像很上心嘛,怎么就隐匿自己的行踪、不去破局呢?
难道是没想出对策吗?
李闲鱼应该不明白,只要她亲自前来,完全不需要通过解开排局这个途径获取自画像的。
石越百思不得其解,深夜未归,桌子上显得有些凌乱,一定是有急事才出去的。
他又走到床头,床上凌乱而又温馨的粉色缎子被,再一次印证了他的猜测——李闲鱼一定是有急事外出了。
石越看着那张床,脑中回想着当日李闲鱼的妩媚风情,便龌龊的想要在床上躺一下。
他坏笑着掀开被子,却一下愣在那里。
被子里居然裹着一副画像,画像正是画着自己那一张英伟的脸,脸上还露着坏坏的笑意。
只是,画像上还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刚好插进了自己的眉心中。
小娘们儿,挺狠哪!
居然敢画图诅咒我?看我以后怎么蹂躏你的……
石越抽出那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在烛光下显得异常诡异——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
这是一把吹毛断发的小刀。
石越心中对此很是怀疑,一个当红花魁拿着这样锋利的匕首干什么?除非她是个玩刀的行家。
可是,从来没有听说李闲鱼会武功!
雷冬也没有提起过。
石越仔细观赏着匕首的黑色把柄,一朵绚烂的梅花印在了把柄之上,这让石越顿时起了兴趣。
正要仔细研究一下,却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