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口气与倾向性,向康善真传递了一个有利的信息,得以让他在这次与萧炎的争斗中,变得更加的激进。
康善真屡出重手,将萧炎一派的大理寺卿——沙桐的小辫子抓的死死的,逼得沙桐不得不辞官归隐。
萧炎反手一击,将手中的材料递给朝廷,直指吏部尚书——孔清风,也就是孔立仁的叔叔,卖官粥爵,贪污腐败。
由于证据确凿,康善真保护不得,只好将其作为弃子甩掉。
白莫愁便将孔清风审问再三,便将孔清风押金了大牢,等候发落。
经此一战,吏部尚书、大理寺卿两个重要的职位,居然成了空缺,可惜一时又选不出合适的人选,萧炎正好藉此名义,将这两个重要职位揽在手中,自己兼任。
康善真怒不可泄!
浑然没想到一贯缩头如乌龟的萧炎,会有鱼死网破之势。
更为让他恼火的是,左莫这个混蛋,刚刚就任九门参赞,就想要抢夺军权,搞九门城卫内部鸡犬不宁。
“萧炎,不给你点厉害常常,你是不知道我康善真的威力了。”
康善真吩咐侍卫道:“去,把田焚田千户找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石越这些日子很惬意,每日在妩媚阁中与那些才子们厮混,心情舒畅时,就在妩媚阁中休息,让红杏给伺候的服服帖帖。
尤其是红杏的嘴上功夫了得。
媚眼迷离中,在石越胯下吞吐摇曳,让石越爽到了骨子里,若不是害怕被幽兰抓了现形,真想要夜夜笙歌,乐此不疲。
孔立仁这位杭州千年老二速去速归,也从杭州带回了与石越全面合作的好消息。
但是石越知道,孔立仁火急火燎赶到京城的原因,并非因此。
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定是为了她的叔叔孔清风被羁押之事而来。
果然,孔立仁才与石越讨了几乎近乎,就怅然道:“石兄弟,您是聪敏人,想毕也能猜得到我的心思。”
“实不相瞒,我就是为了我的叔叔孔清风求请来的,我知道您与白御史关系非比寻常,只要您肯出马,一定能免除我叔叔牢狱之灾,我……我我孔立仁感念石兄大恩大德。”
说着话,就给石越跪下。
石越赶紧将孔立仁搀扶起来,诧异道:“居然有这种事情?我整日游戏花丛,倒是许久没关注朝堂局势了,怎么?令叔叔官声不错呀,怎么就被坑害得做了大牢呢?”
“哎,还不都是康大人与萧炎那狗东西斗争下的牺牲品?我叔叔虽然为官不算清正廉洁,但是相比他萧炎、还有孟辰他舅舅,兵部尚书——江龙德,不是清正许多吗?”
“这次的事情,就是萧炎、江龙德两人一手搞出来的,我有朝一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石兄,这回你一定要帮助我。”
看着孔立仁咬牙切齿的模样,石越也知道自己即将多了一个铁杆盟友。
“孔兄,你我一见如故,不需如此生分,孔尚书虽不廉洁,但为官清正,白御史一定是看在眼里的,这样,孔兄稍安勿躁,我现在立刻就去白御史府上求情,相信白御史一定会给孔清风一个公道。”
“哎呀,那多谢石兄!”
孔立仁随手那拿出三十万两银票,递给石越:“这是送给白御史的一点心意,还望白御史笑纳。”
“白御史差你这些银子吗?”
石越笑了笑,将银子退还给孔立仁,径自去了白莫愁府上。
要说这些日子谁最心情舒畅?
既不是小皇帝,也不是石越,而是白莫愁。
常言所的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白莫愁现在就是那个老渔翁。
随着康善真、萧炎的恶斗,朝堂上很多害怕引火烧身的大臣们,都暗中向自己靠拢,这让白莫愁暗中积蓄的力量空前强大。
石越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白府——在外人看来,也不会生疑,这只不过就是女婿问候老丈人嘛!
石越喝着香茗,与白莫愁探讨了一阵朝堂局势,最后才说出了释放孔清风的请求。
石越害怕这老流氓不给自己面子,才又加重了一句:“伯父,这可是小皇帝的旨意呀。”
“放屁!”
白莫愁看着石越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哼道:“少拿小皇上压我,依我看,这就是你的意思,你这厮,说不定要利用孔清风做什么勾当呢!”
“让我想想,你和孔清风没啥交情呀,恩……是不是孔立仁让你来求情的,你这厮,休要瞒我。”
“伯父英明。”
石越被识破了奸计,忙拍马屁道:“释放孔清风对咱们有益无害,这事情我自有主张。”
白莫愁道:“那好,明日我便找个理由释放孔清风,给你一个面子。”
石越起身要走,却见白莫愁摆摆手道:“素素这些日子愁眉不展,也不,你也不去关心一下,反正我这个当爹的,是捉摸不出来这小妮子的心事了。”
石越有些汗颜,算起来,自己这些日子纸醉金迷,可很久没见到白素来纠缠自己了。
白素正拿着一本书做读书状,一双清媚的眼眸却远望着窗外发呆,想到精彩处,娇媚的脸颊附上一层羞涩的红晕。
“素素,你想什么呢?”
石越看到白素只顾着发呆,居然自己闯进书房里也不知道,不由得上前刮了刮她的脸蛋。
草,入手滑腻,让人想入非非!
“干什么?坏蛋,你……你怎么来了?”白素回过神来,看着石越居然来了,不由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