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好不容易从白府走出来,急匆匆的赶回妩媚阁。
虽说已经到了深夜,进到偏厅中,才发现娇娘、幽兰、红杏三个美艳的女子正在咯咯说笑。
一笑一颦中,弥漫着醉人分醉人风情!
“大人回来了!”
红杏笑着把石越拉到娇娘面前,暧昧的笑了笑:“娇娘姐姐担心你今夜回不来了呢。”
“红杏妹子,你胡说,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羞人的话!”娇娘急忙争辩着,卸去了伪装的她,眉眼通透,水媚含笑,诱人至极。
幽兰撇着嘴巴,挂着脸蛋,出言挤兑:“丢!丢!丢!娇娘姐姐虽然没有明说,眉眼中期盼的水迹,谁看不出来呀!”
“我……我真的没有……”娇娘被幽兰与红杏挤兑的面色涨红,躲在石越身后,羞红了脸,不敢见人。
幽兰不依不饶,一把将娇娘拉扯到自己身边,促狭道:“娇娘姐姐既然不是期盼老爷的意思,那姐姐就跟我睡吧,我倒是可以给姐姐算算命。”
啊?
娇娘睁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眸,看着幽兰那副挑衅的模样,红着脸,柔柔道“那好吧,我今晚就跟着幽兰妹子一起睡去……”
石越伸手点了点幽兰的额头,嗔道:“小妮子,就是古灵精怪,愿意挤兑人,你可是我的小书童,怎么还胆大妄为、挤兑起夫人来?”、
又弯腰将娇娘抱在怀中,色迷迷道:“反正我今晚是要与娇娘同睡的,谁愿意捣乱,只管来,我正好吃点野味!”
“呸……”
幽兰捂着额头,啐了一口道:“还想吃野味?美得你大鼻涕泡。”
“红杏姐姐,我们走,你别理会这个绝情的坏人,有了娇娘,咱们可就什么都不是了,忘恩负义的坏蛋……”
石越抱着娇娘上楼,梳洗、躺在床上,抱着娇娘柔软的娇躯,才笑嘻嘻道:“我告诉你一件大喜事。”
“什么事?”娇娘一脸迷茫。
“熊奇山死了,被康善真一掌给打死了,你没有想到吧?”石越将白日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原来那个时候熊奇山就死了?我……我还以为他是晕过去了呢。”
闻听熊奇山死讯,娇娘心神激动,抱着石越的脖子低声啜泣,哽咽道:“熊奇山为我赎身,无非为了做买卖,想要拿我送人,待价而沽,并非真的对我好,我受了他那些老婆的腌臜气,他一点也不理会,还变着法的欺负我,我对他绝望之极。”
“而且,我与你这般躲躲藏藏,都是因熊奇山贪得无厌造成的,他对老百姓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此番身死,死有余辜,倒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只是南霸天还时刻威胁着我们……”
石越安慰娇娘道:“娇娘不用害怕,南霸天那个混账东西恶贯满盈,也不会久存于世,我心中已有完美的计划,然后再将南霸天身后的势力铲除,咱们俩人的爱情,就可以大白天下了。”
“那却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我总是忍不住想你。”
娇娘扭动身子,亲吻着石越那张英伟的脸,感受着石越身下那根木橛子逐渐变大,玉面涌上情动的霞光。
“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不过,熊奇山的死,还不值得我们庆祝一下吗?”
“怎么庆祝?”
娇娘柔声附和,随后就看到石越眼眸中泛起了贪婪的邪光,她柔婉地一笑,“我知道怎么庆祝了……”
她翻身将石越压在身下,媚眼迷离,盯着情郎身下那根肿胀粗大的木橛子,柔滑的小手探出,将亵裤扒下来,露出木橛子的狰狞面目。
娇娘咯咯媚笑,张开粉红欲滴的樱桃小口、伸出柔软的香舌,臻首埋在了石越kua间。
臻首耸动,香臀摇曳,让石越欲仙欲死,为之癫狂。
奋斗半夜,石越腰膝酸软,一直睡到中午方才起床。
午后,精神萎靡的石越正在巡游,便收到了熊奇山畏罪自杀的好消息——这与白莫愁昨日相告的计划完全吻合。
事情可以大致还原一下!
康善真一大早,便启奏皇上,大义灭亲,要求拘拿康善真,怀疑他徇私舞弊,贪赃枉法。
白莫愁是当朝御史,自然有监察百官之责。
闻听康善真之言,立刻将熊奇山缉拿归案,经过详细审查,查处了熊奇山诸多罪状。
熊奇山惊慌失措,以头撞墙,畏罪自杀!
这就是熊奇山悲惨的下场。
想当初,他消尖了脑袋,想要钻入康善真阵营,不惜将娇娘拱手相送与南霸天。
不成想却阴差阳错让娇娘放下包袱,天雷勾动地火,与石越缠绵在了一起。
不久,他终于不惜重金,又物色了十个绝色少女,买通了南霸天,成功的钻进了康善真的阵营之中。
紧接着,熊奇山一路走高,在短时间内,坐上了大权在握的京都府尹的宝座,这已经是他人生的最高峰!
但,事实证明,高处不胜寒。
坐上那么高的位子,但却没有与之相配套的智慧与实力做后盾,单凭着溜须拍马,是很难立住脚跟的,也很难博得康善真的信任。
更何况,熊奇山还要处心积虑,去陷害一个对康善真十分有用的人!
这是一场豪赌,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输的代价,就是自己那一条对康善真来说卑微到极点的小命!
单纯靠溜须拍马上位的家伙,又如何让人不觉得你卑微呢?
随后,熊奇山却又突然急转直下,因为一个小小的石越,便被康善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