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也不躲闪白素娇嗔薄怒的粉拳,耍流氓道:“那还不是怪你自己,我好端端的给你推油,你脱我的裤子干什么?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脱我裤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害羞呢?”
白素被石越给戳中了软肋,娇羞不胜,捂着娇媚的蛋,蹲在墙角,将脸蛋埋进大腿上,羞答答道:“那……那也是你使出手段诱惑我来着,再说也是你自己不要脸,你出去的时候还穿着一半裤子呢,回来就没了,还不是你自己干的好事,裤子怎么没了?”
“我不要脸?”石越走过去将白素抱在怀里,看着她那张娇羞美艳的脸蛋,促狭道:“我刚才如果要脸的话,我的小命可就没了。.”
石越随后将有个女刺客听房的事情大致描述了一边!
“什么?有人听房?”
白素又羞又气,大骂道:“到底是谁这么混帐?大半夜跑来听房,是不是想男人了?寂寞难耐、饥渴嘴馋了?哎呀,等等……石三,那个女的是不是看到你那个东西了?”白素指着石越那根藏在被子里的东西,一脸担忧的追问、。
石越摸摸鼻子、讪讪道:“她还骂我臭流氓来着……”
“你……你就是个大流氓,你那玩意是我白素的,凭什么要给不相干的人看?”
白素气得狠狠的跺着金莲,脸颊涨红,气急败坏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是想男人了,不仅打扰我的好事,还偷看了我男人的秘密,我要知道是谁干的,我……我绝饶不了她……”
石越没想到白素会气成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顿了一下,才笑道:“也不用这么生气,被看一下,也没抢走,不是好好的吗?”
白素哼了一声,看着石越那让被子包裹住的木橛子,嗔道:“那玩意还立着示威呢?给谁看啊?赶紧收了吧,省得我心烦。.”
石越讪讪笑道:“那……不推油了?”
“还推个屁呀!”
白素粉面含嗔、咬牙切齿道:“挺浪漫的事,被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搅黄了,烦死人了……”
石越无奈的笑笑:“那素素帮我找一件衣服,你那流氓老爹一定是在外面等着,要训我一脸吐沫星子呢。”
“我这里哪有你能穿的衣服?”白素也知道此时不是胡闹的时候,翻箱倒柜,找出一套自以为很宽松的睡衣丢给石越。
“这……这能穿吗?太小了吧?”
“爱穿不穿,不穿你就光着屁股出去,没人拦着你,哼!真真气死我了,这不要脸的女人……”
白素撅着嘴巴,仍在为那不要脸的女人耿耿于怀!
石越不好再与白素争辩,将那裤子穿上,居然像是一条大花裤衩,看起来十分滑稽。
白素围着石越转了几圈,娇媚的咯咯笑出声来。
石越对着镜子照了照,心里把自己鄙视的要死,凌空指了指白素的琼鼻,穿好上衣,走了出去。
白莫愁果然在等着他,身旁依然有四个忍俊不禁的侍卫。
看着石越这般滑稽的穿着,终于忍受不住心里的痒,捧腹大笑起来。
石越走上前,大手伸出来,握着一个侍卫的脖子,缓缓的擎到半空中,看着那侍卫双腿挣扎,一张白脸,逐渐映衬一层紫红,目光锋利如刀,一字一顿道:“告诉你们,自己笑笑也就成了,若是胆敢传出去,我不会心慈手软,必会取尔等狗命。”
被勒住脖子的家伙连连点头,生怕被石越给掐死。
白莫愁对石越嗔道:“逞什么威风?还不赶紧给我收手?自己做了错事,还不让人家笑了?”
“人家都说我是流氓,依我看,在你小子面前,我连流氓的边儿都沾不上。”
石越收了手,才拍着那汉子的肩膀,装好人,“哎呀!兄弟,不还意思,刚才有些激动,把你当出气筒了……”
白莫愁哼了一声,对石越道:“快点说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别告诉我你无缘无故的光着屁股出来玩。”
“伯父,刚才有刺客进来了!要杀我!”
石越信誓旦旦解释道:“而且这次可武功极高,我要是顾及面子,反应慢上半拍,可就一命呜呼了。”
“真的?”
白莫愁一脸不相信:“我府中的这些侍卫可都是一流高手,怎么就没发现蛛丝马迹呢?”
“是啊,我们都是武功高手,怎么就没发现什么猫腻呢?”那个被石越拎起了脖子的侍卫随口应变。
不过想着自己这个‘高手’刚刚就被一只鸭子似的,被石越掐着脖子活生生的勒在了半空中,便将剩余的牛皮给咽下了肚子里。
石越信誓旦旦道:“此人武功奇高,否则怎么会打得我如此狼狈,连裤子都穿不上呢?”
白莫愁蹙眉一想,也觉得有理,忍不住关心道:“到底是谁要杀你?”
石越摇摇头:“我也觉得奇怪。”
忽然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赶过来,向白莫愁道:“白大人,把守大门的两个侍卫被杀死了……”
什么?
石越一蹙眉:“定然是那刺客所杀!”
石越领先一步,赶到大门口,见两个侍卫倒在地上,虽然没了呼吸,却全然没有一点血流出来。
石越让人照亮火烛,凑近仔细观察,却见两人体温尚存,而咽喉处却有一条极薄的伤口,既能使人断气,却又不会流出血迹。
这份技巧拿捏之强,让人叹为观止。
同时这刺客狠毒之心,也昭然若揭——以她那么高深的身法,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