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啊!”
幽兰小手捏了捏红杏诱人的脸蛋,粉唇不屑的哼了一声:“坏人是在耍手段呢!他就是故意让李闲鱼苦等一阵,让她知道、坏人对她是多么的重要!”
“再说了,最厉害的坏人当然是在最后、最关键的时候出场,那才能后发制人,才拉风呢。.”
“幽兰妹子,你好厉害哦!”
红杏喜笑颜开,摇晃着幽兰的胳膊,红着脸、期期艾艾道:“我最了解大人的生理,幽兰妹妹最洞悉大人的心理,嘿嘿……咱们姐妹二人要是一同伺候大人,会不会有珠联璧合的感觉啊?”
“你……你在说什么啊!红杏姐姐,你可真烦人,为什么要揭开我的伤疤啊?”
幽兰脸颊绯红,一把将大胆露骨的红杏给推到一边去,嗔道:“那坏人不愿意跟我睡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亏着我早晨还向你取经来着,现在你又来嘲讽我,真不够意思。”
红杏捂着嘴巴咯咯娇笑:“姐姐不是教过你了吗?你按照我的办法去做,百试不爽。”
幽兰脸上仍是火辣辣的绯红,嘴角却撇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恩,今晚就按照红杏姐姐说得去做。”
酒诗已经在吵闹中、哄哄烈烈的开始!
才子们有了美酒,作诗自然是灵感充足,信手拈来。偶有佳酿出现,倒能引得掌声不,气氛倒是十分融洽。
曾通一直在斟酌着佳酿,没有石越这个巨大的威胁存在,曾通对于折桂有着充足的信心。
孟辰这厮又凑了过来,与曾通低声笑道:“曾公子,我刚才没只会你一声,就告知伯父以你的名声为众才子献酒的事,你可不要在意啊。.”他虽然是在马后炮,但眉宇之间却全是邀功的笑意。
曾通这厮虽然诗词歌赋牛掰,但是论道心机,孟辰可以甩他十条街。
曾通很是得意,拍着孟辰的肩膀,笑道:“倒是让孟公子破费了,哈哈……这事干得漂亮,以后一定找个机会给你补回损失。”
“曾公子怎么这么客气呢?咱们是好兄弟啊,帮助你就是帮助我的兄弟,责无旁贷。”
孟辰又指着那几个捧高曾通、贬低石越的家伙,得意的笑道:“这些随风倒也是我花银子请来的,呵呵……他们算是什么东西?石越算是什么东西?只要我有钱,一样能把石越踩到脚底下!”
“曾公子,虽然石越说不定正像死猪一样、趴在哪个女人肚皮上睡觉,不会参加比试了。但是,曾公子也无需灰心,只要有了这帮唯利是图的东西为你鼓吹,四处宣扬石越怕了曾公子而惧战,将美人拱手让人,也一样会成就曾公子的美名的,哈哈……曾公子,我的这个计策够毒辣吧?”
曾通侧耳聆听,果然听见那几十个混蛋仍在四处宣扬石越的低劣消息,心中美得不行,拉着孟辰的手,面带感激道:“孟公子,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你放心,孟公子,以后但凡我能帮上忙的事情,尽管来找我。”
孟辰哈哈大笑,心中也自觉得意——这个花点银子就能搞定的计谋,既阴了石越,又加深了与曾通的盟友关系!嘿嘿……当真称得上是一石二鸟的锦娘妙计啊。
酒壮怂人胆!
有些才子本质上就是‘豺子’啊!狗屁不通,但是几碗酒下去,居然也吟诗作赋,只是让人呕吐不止
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已经有些小组选出了最后的胜利者。
曾通听着他们那些胜出的才子作诗,不由得哈哈大笑,那狂妄的笑声,让那些才子面红耳赤,讪讪站着,不知如何是好——不得不说,这厮是真的太不会做人了。
孟辰虽然面上笑着,但看着曾通那傻啦吧唧嚣张的模样,心中鄙视得半死,想着:你也就是有个好爹啊!不然……纵有满腹文章,还不是被人打掉下巴的货色?
有个才子终于受不鸟曾通的奚落,冷着脸质问:“曾公子,你为何发笑?可能否说出道理来?”
曾通嚣张道:“我笑你们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啊,你们这诗……哎!我五岁的时候就可以作得出来了……”
那几个小组的胜出者几乎气歪了嘴巴,铁青着脸,纷纷向曾通质问道:“曾公子,那请你做一首绝诗出来,让我等凡夫俗子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这有何难?”
曾通趾高气扬,站在众才子中央,畅饮美酒、七步成诗,面带得意之色,朗声道:“
状元年少京城东,
华轿骏马度春风3b
桃花踏尽游何处,
笑入妖姬酒肆中。”
此诗狂放而又大气,潇洒中间豪放,端的气度不凡,堪称绝品,隐隐然有流传千古之势。
这首酒诗一出来,所有才子、鸦雀无声,耳边犹自震撼不已,就连贺元、朱朝、陈思凡、耿老夫子也赞叹不已。
那几个小组的胜出者刚才还十分的不服气,受不了曾通的嘲讽。
但此刻听着这首诗,便知道自己的诗与曾通比起来,就是一坨狗屎,被人家甩了几十条街。
看着曾通那天下第一的模样,虽然心中忿忿,但是才学不如人远矣,奈何奈何?
心中无奈,只好讪讪退下。
但是,当着数千才子受到的巨大侮辱,足以让他们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孟辰连忙高举着大拇指,赞叹道:“好诗!好诗啊!且不说今日才子所做之诗,即便是放眼先贤豪杰,又有几人能做得出来这样豪放大气的酒诗?哈哈……曾公子凭借此诗,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