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通气冲冲的走到朱颜面前,铁青着脸,厉声质问道:“朱颜,你才情卓著、学识广博,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你说!你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做出这些歪诗来?你到底是何居心?给我从实招来。.”
朱颜冷冷道:“曾通,你什么意思?我的水准就是这么低,做出来的诗就是这么的差劲,与你有何干系?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你凭什么跑过来说三道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你……你故意让着……”曾通被朱颜给顶了回来,面色涨红,又要夹缠个没完。
白莫愁啪的一拍桌子,指着曾通的鼻子,怒道:“你是生员,本流氓是评审,你再胡乱叫嚣,影响了朱颜和这位胖才子的发挥,我就取消了你参加考试的资格,哼……还不赶紧滚一边去站着。”
曾通虽然心中为之气结,但对于朱颜的故意放水,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得了吗?
心中忿忿的想着:就这才情,还发挥,你们怎么不凭空‘挥发’了?省得给我捣乱……
白莫愁越来越佩服朱颜的‘才情’了,仔细欣赏着那首‘破诗’,又笑道:“这次还是平局,两位才子,你们两位再来过。”
嘘!
数千才子爆发出了一阵嘘声,心想着自己曾经参加过无数大赛,但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奇葩。
好诗之所以难以评判,只因为侧重点不同,难以论输赢,只好平局,但是‘烂诗’煞有介事的平分秋色,古往今来还属头一回。
那胖才子心中大喜,胖大海般的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与大才子朱颜打成平局,先不管真实水平如何,回到家乡之后,自己可有吹牛皮的资本了。
两人随后又对了三局‘酒诗’,仍是平分秋色的局面。
可是胖才子的腹中墨水有限,就算是烂诗,想要编出来,也颇费一翻周折,搜肠刮肚,也难以为继。
就像是便秘似地,需要等待很久,方才能吭哧瘪度的挤出一点来,而且诗的质量也是越来越差。
这不仅难坏了胖才子,而且也着实难坏了大才子朱颜。
每当朱颜看到胖才子的烂诗之时,朱颜就有一种想要一头撞死的冲动——此刻,他也终于体会到了模仿的难处。
朱颜是大才子啊,有文化、有底蕴、有深度、有内涵!若是正儿八经的作诗,他略一思索,便能作出十几首脍炙人口的诗词来。
虽然不见得每首都能达到绝诗的意境、流传千古,但水水准之高,绝对令现场数千才子难以望其项背。
但是,现在这场战斗很微妙,很奇怪。
朱颜不仅不能作出好诗,还要尽力作出与胖才子水平相当的烂诗,明明胸中有十分高妙的佳作,偏偏还要搜肠刮肚的琢磨着,怎么作出一首让才子们恶心嘲讽的歪诗来呢!
这就相当于朱颜本来是闹肚子,想要舒舒服服的一泻千里,但此刻,偏偏要他伪装出一副便秘的模样,还要伪装得惟妙惟肖,不让所有人看出破绽,你说,这不就是再折磨人吗?
胖‘豺子’觉得痛苦,朱颜大才子更痛苦,而两人做出来的烂诗,却让数千才子反胃,陪着一起痛苦。
此时,李闲鱼、红杏、幽兰、白素四个美艳诱人的女孩挤在高台上,看着朱颜在那里痛苦的表演,俱都捂着粉红的小嘴儿、咯咯娇笑起来。
李闲鱼拉着幽兰的柔荑,感激媚笑道:“好姐姐,可多亏了你呀!小鱼儿要好好谢谢你。”
白素撅着嘴巴、幽怨道:“小鱼儿怎么不谢我?没有我爹出马,能镇得住上蹿下跳的曾氏父子吗?”
看着李闲鱼那张比自己还妖娆的脸,白素甜美的笑容中多了几分狡黠,“嘻嘻……幽兰刚才和我说了一个秘密哦,你居然尊她做姐姐了。”
“快!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也要叫我姐姐,以后不能跟我争宠,鸡腿儿也全部让给我吃,哪位夫人欺负我,你要帮我揍她……”
“哎呀!”
李闲鱼小脸绯红,低着头,扭着柔腰,嘟囔道:“幽兰姐姐,你怎么什么私密的话都往外说呀?这种事让外人知道,我多难为情呀?”
白素瞪大了眼睛,滑不溜丢的小手伸出来,使劲摇晃着李闲鱼的粉腻脖颈,嗔道:“我是外人吗?我是外人吗?我多大度啊?不然……我才不会将石三哥哥分给你这个荡媚的狐狸精呢!你快点叫我姐姐,我一片好心没人领情,可立刻要翻脸了……”
“别!白素姐姐,你也是我的好姐姐还不成吗?”李闲鱼急忙拉着白素的小手,软语央求。
“哼!这还差不多,既然你承认我是你姐姐,那我就不翻脸了。”白素得意的扬着儒雅的小脸,美到了骨子里。
红杏笑看着白素、幽兰,劝慰道:“你们两个,都还没过门呢,就摆出大妇的身份欺负小鱼儿啊?真过分!真过分,我要向大人告状。”
“你敢?”白素、幽兰俩人一致对外、同仇敌忾。
“不过分!不过分的!”
李闲鱼连忙摇头,望着熟媚的红杏、俏皮清媚的幽兰,儒雅端庄的白素,柔柔道:“在小鱼儿心里,你们都是小鱼儿的好姐姐,小鱼儿知道各位姐姐都是心地善良的女孩,不仅真心让着我,还主动帮小鱼儿促成与小石头的好事,小鱼儿心中暖暖的,感觉好幸福……”
“这还差不多!”
白素拉着小鱼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