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通、孟辰完全傻掉了!
他们超级强悍的自信,在一瞬间崩塌,那高傲无敌的心,也彻底被击溃得粉碎。.
孟辰曾经认为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胜出,不仅因为曾通的酒诗堪称绝妙,非经典传世之作、难以超越!
他还埋伏着更阴暗的招数——因为他手下有几百号被收买的强大‘水军’,就隐藏在数千才子中间。
无论石越的酒诗有多么的上佳,只要发动这些水军肆意诋毁、挖苦,引导舆论,石越的诗就算再出类拔萃,恐怕也会成为一坨狗屎。
即便是石越的酒诗隐隐有超过曾通的意境,但在众‘水军’的排斥下,也很难与曾通并驾齐驱。
所以,曾通的实力加上孟辰的狡诈手段,足以让石越甘拜下风。
可是,未来总是充满太多意外,现在的形势与想象中迥然不同。
孟辰没有想到石越居然会作出这样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绝妙诗篇,绝妙到连他收买的那些‘水军’、都沉浸在磅礴悲凉的诗篇之中,任凭孟辰对他们怎么使眼色,水军们都无动于衷。
终日打雁,终于被雁啄瞎了眼!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三十六计走为上,趁着所有人都沉浸在意境中,正是自己逃跑的好机会。
孟辰躬身刚要逃跑,悬吊于三楼扶梯之上的魅惑女人,手中轻轻一弹,一粒石子急速射出。
刚好击中了孟辰腿弯!
“哎呀……痛……”
孟辰身不受力,仰面跌倒,刚好看到那仅凭一根葱白手指悬坠于扶梯之下的妖媚女人。.
孟辰看得心痒难骚,眼眸一眨不眨的、放射出淫靡的光芒,一时间倒忘记了起身逃跑。
那女子本来笑颜如花,艳丽多姿,待看到孟辰贪婪的望过来,艳若桃花的容颜瞬间转冷。
眼眸冷如刀、利如剑,在孟辰肥腻流油的脸上‘刺’了一下,忽然小手一勾,像是一只翩翩彩蝶,曼妙的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孟辰被那凌厉的眼眸‘刺’了一下,浑身颤栗,回过神来,方才意识到危机重重。
刚要再逃,却已经被怒发冲冠的白莫愁堵住了门!
“哪里跑?输了就想逃吗?”
白莫愁像是一尊天神,俯视着踉跄倒地的孟辰,狂笑道:“让你狂,这回踢到铁板了吧?我的准女婿,也是你个臭鸡蛋可以砸晕的?”
石越一坛酒下肚,醉意柔情,想到离别的战友相见遥遥无期,唯空叹怅然,男人的眼泪湿满了衣襟。
李闲鱼站在高台之上,受到酒诗的感染,很想冲进石越怀中感受他的悲壮跌宕。
但想到自己依然是众星捧月,等着小石头采摘的无主之花,也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高台上,望着小石头健硕的背影痴迷发呆。
红杏、白素、幽兰则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她们从三面围住石越,红杏、幽兰各拉着石越的手臂,温柔的依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白素则从身后,旁若无人的抱住了石越的健硕的腰身,柔软丰满的身躯紧紧贴靠着石越,鼻中闻着那清爽中略带酒意的男人气息,心中喜极而泣,柔声呢喃:“石三哥哥,你就是素素心目中‘文治武功’的好郎君,素素……素素爱死你了……”
白莫愁看得急忙捂住了脸:这闺女不懂事啊,大庭广众的,怎么钻到人家怀里去了?丢人啊!
但心中却又十分得意:看我这女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嘿嘿……还是我宝贝女儿眼力好、有福气,一下就捡到宝了。
石越终于从怅然失落中收回了魂魄,这才发现自己已被三位美娇娘亲昵的包围。
“你们这是干什么?眼里怎么都是贪婪的小星星?”
石越动了一动,仍被陶醉迷情的白素紧紧抱着,无奈的掐了一下白素的葱白手指,促狭道:“素素,赶紧松开,想给你爹丢脸吗?”
素素手指吃痛,终于迷情中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不雅,俏脸浮上一层粉红,仍咬着粉唇,羞嗔道:“丢什么丢?谁不知道你是我郎君?我又没抱着别人……”
石越摸了摸白素滑腻的小脸蛋,挑逗道:“除了我,哪个男人敢让你抱着?除非他不想活了。”
白素俏皮的指了指白莫愁,促狭道:“我爹抱我呢?”
石越大汗:“4023¥……”
与白素俏皮的挑逗了几句,石越终于从悲伤迷惘中苏醒过来,远望高台,送给李闲鱼一个得意的眼神。
又向小萝莉挥了挥手,小萝莉触动机关,窗户关闭,将皎洁清幽的月光挡在外面。
少了那份浪漫月光的萦绕,众才子终于从震撼中回归现实。
石越走到前面,面带超绝自信,对曾通道:“曾公子,我这首诗如何?与你所作诗篇相比,孰优孰劣呀”
石越犀利的质问,如刀似剑,将曾通五脏六腑洞穿,曾通面色涨红,神情呆滞,一句话也答不出。
石越摇摇头,对曾山道:“知子莫若父,令公子既然不回答,还是请曾大人代为回答,我这首诗比之令公子、如何?”
曾山爱惜羽毛,怎么敢当着所有才子的眼前指鹿为马——即便他有心,恐怕也无力。
“石百户大才,让人敬服!”曾山不得不重重的叹了口气——只是这一句回答,便说明他无奈的承认了现实。
石越打起精神,对酒意熏熏、面色涨红的众才子大声叫嚷道:“诸位才子,裁决权在你们的手中,现在我问大家,是我弄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