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已经做好了放手一搏的准备:月神口口声声与独孤灭绝姐妹相称,而笑声中却又是那么的幽怨,这让石越摸不准月神的脉搏!
月神笑声逐渐失去,沉默半响,终于恢复了那份妖柔,媚声媚语:“小弟弟,你凌辱的好!玷污的好!姐姐十分高兴,也恭喜小弟弟,找到了让姐姐放你一次的理由。.”
“放了我?好狂!”石越蹙眉,不屑道:“依我看来,只能说你找到了避免两败俱伤的理由吧?”
“咯咯……小弟弟还嘴硬吗?”
月神媚笑,“姐姐就不相信,你荒淫无度、而又疯狂酗酒之后,还能有战胜我的机会。”
“姐姐不信,只管一试!”石越铿锵的回击。
他到此刻仍在怀疑,月神这败家娘们儿是在试探自己,若是表现的软弱一些,说不定会被月神出尔反尔的杀掉。
“小弟弟仍是那么的神武,还真当姐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清媚小姑娘吗?”
月神慵懒的笑了笑,柔声道:“看在你做了一件让我畅快淋漓事情的份上,我这次不杀你,但是,下一次,姐姐可绝不会手软哦!”
“下一次?”石越冷笑了:“下一次姐姐可是要求我了……”
“随你,只要你能制服我,随意你处置!不过,那仅仅是天方夜谭,你的实力……不成的!”
月神忽然叹了口气,落寞道:“小弟弟,姐姐不吓你了,姐姐要走了,姐姐最后问你一遍,那两个条件……”
石越疾言厉色,打断月神的话,“月神姐姐尽管来杀我,前提是,只要……你有本事。.”
“你……找死!”月神留下这么一句忧愤的话,小屋中便再也没有了娇媚之音。
那股摄人心魄的杀气瞬间消失,让石越知道月神已然真正远去,他飞快的打开房门,临床而望。
只见茫茫月色之中,一个妖媚的身影曼妙蛇形,凌波微步与青荇小路之上,逐渐远去。
月神好似猜得到石越一定会临窗、窥见她妖媚的身影,回眸凝视,媚笑如花绽放。
那瞬间展露出来的美,让石越心痒难骚,如痴如醉。
直到月神终于消失于幽暗月色之中,石越方才回过神来,身心彻底放松,而此时,才感觉到后背已然被汗水全部浸透!
这个月神还真是一个让人揣测不透的敌人,一个强大到无法预测的敌人……
屋中依然有着雪莲花的芬芳,石越轻轻抽动鼻子,心中滑过愧疚的忧伤,借着幽暗的月光,能看到那粉红色的胸衣、沾满湿渍粘液的亵裤,仍凌乱屈辱的躺在地板上。
石越猜得到,这贴身的胸衣、亵裤,在独孤灭绝眼中是耻辱的记忆,既然是她自己亲手脱掉的,她就一定不会再把它们穿在身上。
石越沉吟良久,终于还是探身把胸衣和亵裤捡起来,藏在袖子里,最后望了一眼溅落在地板上的点点落红,怅然失落的走出了小屋!
走到二楼的廊柱时候,却发现大厅中的那些才子仍沉浸在纸醉金迷中,联想到自己方才遇到的惊险,石越忽然发现,自己有的时候,远远没有这些凡夫俗子过得快乐!
“小石头,你终于回来了!我找了你好久。”李闲鱼幽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
石越回眸凝望,却见李闲鱼慵懒的走过来,白腻的脸蛋上带着娇羞,“小石头,你刚才到底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幽着什么秘密,也不出来陪我,害得我只能一人站在这里,傻愣愣的看着这些才子喝酒嬉戏。”
石越拉着李闲鱼躲在廊柱后面,见没人看到,点了点李闲鱼光洁的额头,笑道:“这还不是你自讨苦吃,闲着没事做,非要举办京华诗会,得到的都是虚名,苦累的不还是你自己。”
“那我也愿意!”
李闲鱼撅着粉红的小嘴,反驳道:“我只是撒娇抱怨一下,也不觉得有多苦,而且若不举办诗会,哪里会听到小石头那首震撼人心的酒诗呢?小石头,你可真厉害……”
“那也随你,只要小鱼儿喜欢!”
石越摸着李闲鱼光滑的脸蛋,指着楼下那些才子,笑道“你这么晚了,还配着他们干什么?赶快休息去吧,他们谁敢找麻烦,自有小石头处置。”
“嘻嘻……小鱼儿才不是陪他们呢,我是再等小石头呢。”
听着石越关心自己,李闲鱼心中高兴,若不是顾及到有许多人在场,一定会抱着石越,美滋滋的亲个嘴儿。
“专程等我吗?”石越看着李闲鱼的笑容逐渐逝去,也大约明白了小鱼儿的心思。
果然,小鱼儿从袖子里拿出那张麻子面具,面含焦急之色,低声呢喃:“小石头,你应该知道了吧?麻子姑姑其实……其实就是我师傅。”
石越缓缓点头。
小鱼儿焦急的拉紧石越的手,追问道:“那你与我师父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有没有大打出手,我师父又去了哪里?”
石越当然不会把实情说出来,那小鱼儿还不急得发疯?
他温柔的笑了一下,安慰小鱼儿:“我与你师傅打了一架,未分胜负,你师父见奈何不得我,一气之下,跑了!”
“就这么简单?”
李闲鱼一脸狐疑,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石越看去,“师傅性情刚烈,即便与你占个平手,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更不会不告而别,小石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哪里是不告而别?”
石越忙胡乱编了个理由,讪讪道:“你师父临走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