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彻底被一帮崇拜者逼上了绝路!
耿老夫子、陈思凡等四位大家,还有莺莺燕燕的红颜知己们,都一边倒的叫嚷着石越必胜,弄月公子必胜,但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我要是能在楹联上干到曾通,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李闲鱼看出了石越的情致不高,隐隐带着一点点的担忧,她媚眼含着娇柔,诺诺的问道:“小石头,你是不是觉得胜算不大?”
石越心中翻江倒海:这不是胜算大不大的问题,这他娘的根本就是没有胜算啊!
但是他不能自乱阵脚,引发军心动荡,笑着对李闲鱼道:“小鱼儿别担心,不就是楹联吗?不就是什么‘对穿肠’吗?你瞧好吧!等着明日一战,我一定对穿了曾通的肠胃,给他开膛破肚,让他知道弄月公子的厉害。”
白素脸颊绯红,也顾不得羞涩,在石越脸上美美的香了一口,大喜道:“石三哥哥,这样就对了,一定不能放过他,给我狠狠的对死他……”
白素心地纯净,石越就是她心中的天,因此,盲目的、发自肺腑的对石越充满了信任。
李闲鱼放下心来,幽怨道:“还对穿了人家肠胃?说得那么吓人干什么?又不是动刀动枪的杀人……”
石越气得直翻白眼儿:要是动刀动枪杀人,可就容易多了,这个狗屁破对子,比杀人难上百倍!
在所有人离开后,石越终于有闲暇研究起了应对之策。
摆在面前的只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当然是要想出绝妙的法子,在决赛中光明正大的击败曾通,抱得美人归。
第二种:假如在决赛中没有从容击败曾通的方法,那就要未雨绸缪,在今天晚上,就要对曾通动些手段。.|
或是让曾通断了腿,割了舌,甚至于干脆把曾通弄得失踪!
不过,石越从心里对第二种方法是不太苟同的——曾通也是萧炎阵营中很看重的一枚棋子,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没有到掀开谜底的最后时刻,最好是不要轻举妄动。
当然,心中也有点犹豫、怜悯:曾氏父子虽然坏透了气儿,但始作俑者应该是他爹曾山,不是他曾通。
曾通虽然狂妄无比,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脑筋愚钝不堪,至今还没有机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他当然可以继续观察一下,按照他的‘表现’,对他进行适当的惩罚。
而且,石越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虚荣心的。
弄月公子的名号,虽然以前不觉得多么的牛掰,但是自从与月神暗战过两次之后,他心中对‘弄月公子’的虚名,也越发的在意。
好像自己只要顶住这个名头,就一定能博得好彩头,从而藉此把月神踩到脚底下。
当然还有白素、李闲鱼对自己的期待……
所以,无论如何,只要有一点可能,最好能用第一种办法,将曾通光明正大的碾压。
他想得出了神,光着脚丫围着桌子,不住的打转!
忽然之间,脑筋一动:嘿嘿……有办法了喽……
决赛必然会是无比隆重的!
弄月公子与状元郎的对决,早已成为大燕才子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开口、闭口,必然谈及二人!
堪堪一大早,但凡只要觉得自己读书人的,有些才情的,就早早的赶来桃花坞,想要占得一个好座位。
红杏一开门,便看到无数才子黑压压的立在门口,神情中满是焦急!
也不等着红杏招呼,便蜂拥而进,占得自己理想的座位。
红杏心中大喜,忙着招呼姐妹们上茶,上早点,银子还要翻上好几倍,这时候的银子,才是最好赚的。
待到辰时,满堂座无虚席,一个个交头接耳,都在讨论着谁能诗会折桂,有的还打起了赌。
“李兄,虽然弄月公子诗词厉害,但是也未必能夺了第一啊!曾公子可是有着‘对穿肠’的美誉,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
“关兄,此言差矣,弄月公子的神奇哪里是你能明白的?我就偏偏认为弄月公子一定会赢。”
“李兄,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们打赌,一千两银子,你敢赌吗?”
“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
……
类似争吵之声,此起彼伏,倒让大厅中显得十分热闹。
石越打着哈欠,慵懒的伸着腰肢,站在二楼的扶梯上,淡然的看着大厅之中人山人海的热闹景象。
虽然他表情很慵懒,但他没有忘记曾经血的教训,飞刀早已藏在身上,以应付飞来横祸。
远远的,他就看到白素挽着一脸笑容的白莫愁走了进来,还伸出柔滑的小手,不断地向自己打招呼!
白莫愁这厮依然那么嚣张,连问都不问,直接指着曾山阵营中的一个评审,冷着脸道:“你老婆不是要生了吗?怎么还坐在这里?生孩子重要还是为虎作伥重要?”
“啊?这……要生了吗?当然……当然是生孩子重要!我这就回去伺候老婆。”
那评审也是个聪明人,当然晓得白莫愁言中之意,急忙给白莫愁让座,然后便灰溜溜的跑出去了。
旁边有些才子茫然不解!
“哎呀,这个评审我认识啊,这不是王大家嘛!他老婆都六十开外了,怎么还能生啊?”
“嘿嘿!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老来得子,难道不行吗?”
“王大家可真够强壮的,好令人羡慕……”
……
曾山坐在首席,气得脸色铁青:这白老流氓纯粹就是来搅场子的,待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