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就是石越吗?叫的好亲切啊!”熊奇山大大笑,面色变得阴冷:“你以为他武功高,便能救得了你吗?”
“南霸天是什么人?是堂堂黑衣卫千户,权势滔天,下辖千名黑衣卫,各个凶狠毒辣,石越再厉害,能与千名黑衣卫相抗衡吗?到时候,发起威来,还不得把石越剁成肉酱?”
九夫人终于软了下来,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眼泪也滴答滴答、顺着香腮流下。
熊奇山方才见吓住了九夫人,背着手,在她面前踱着步子道:“你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明日上午,南霸天会亲自前来接亲,到时候,你梳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别给我丢人。”
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九夫人如遭雷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闺房中的,她蒙头躺在床上啜泣!喜儿不知九夫人为什么哭泣,上前询问了两句,却被九夫人赶了出去。
她叹息自己命苦,幸福的憧憬刚刚开始,又被熊奇山葬送!
自己就像在惊涛骇浪中、被风吹浪打的一叶扁舟,无论怎么规避,也无法逃脱海浪的捶打。
一直到傍晚时分,九夫人方从无尽的悲痛中缓过神来,脑中已然决定了一个大胆的主意,她婷婷地坐在梳妆台前,目光凝滞地注视着铜镜中的绝美容颜!
烛光掩映下,镜中的自己、早已不见了昨日那甜蜜幸福的媚态,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那无尽的迷茫和迷离的哀怨。
她的脸颊上虽然还绽放着犹如昨日一样的红晕,但那片绯红的颜色、所散发出气息,却饱含着丝丝羞涩。
因为,她想到了——偷人!
局面已然无法挽回,但她却希望留给自己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
世俗、lún_lǐ,你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没心没肺的石越,与雷大虎喝得甚是投缘,回到小屋中时,已是深夜时分,此时,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片寂静,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声蝉鸣。
洗完澡,、意上头,昏昏沉沉,就要睡下,却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凭着那轻盈的脚步声,石越便知道是喜儿在敲门,问也没问,便打开了房门,迎上的却正是一张喜儿焦急的面孔。
石越没心没肺道:“喜儿,怎么了?这么晚还到我房间里来?我可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喜儿面带忧虑,撅着嘴巴道:“石头哥哥,九夫人想……想让你过去一下。”
啊?
深更半夜的,让我过去干什么?难道又要揉脚?石越讪讪的挠着头,道:“九夫人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不太好吧?”
喜儿委屈的撅着嘴巴,道:“石头哥哥,九夫人哭了一下午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问她也不告诉我,只等着石头哥哥回来,要见你呢!”
九夫人哭了?
一定是有什么委屈的事情!
石越也不再啰嗦,穿上衣服,跟着喜儿、火急火燎的奔向九夫人的宅院。
喜儿没有跟着进去,只是关上大门,警觉的扒在门缝向外看去,聆听着黑夜中的异动。
石越不明白喜儿为何这般作态?搞得好像今夜宅子中会招贼那般紧张,可是有自己在这里,又有哪个贼人会讨了便宜去呢!
他轻轻推开房门,便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芳香!
探身进去,却见门上居然悬挂着一朵大红花,烛台上方,罩着一个红色的灯笼,萦绕着旖旎的红色光芒,空气中,隐含着一丝诱人的气息。
他心中不免生出新奇与忐忑之意,不明白九夫人到底要做什么?玩浪漫?玩情调?还是怎样?挺直了胸膛,昂首迈入了九夫人的闺房。
映入眼前的香艳美景,使他再也无法淡定!
九夫人慵懒的坐在床头,头上盖着一帘红纱,透过红纱,隐隐约约能看见她俏脸上那一抹娇滴滴的诱人红唇!
身上所穿的,不再是那套将身子遮掩的严严实实的湖绿色长裙,而是一身黑色半透明的真丝纱裙,透明得令人血脉喷张、窄小得让人睹而窒息,紧束着她那饱满惹火的躯体。
隐约可见的私密、欲缚弥彰的曲线、呼之欲出的丰盈,让整个房间都燃烧起了yù_wàng的火焰。
石越脑中轰然一响,嗓子变得有些干涸,一股热流从心底深处,涌进来脑子里,一时间充血过度,有些阻塞。
“九夫人,你蒙着……蒙着红盖头做什么?弄得好像要做新娘子似的!”石越期期艾艾的望着九夫人,心里馋得很,却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小石头,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九夫人声音透着娇气,含着一股别有风味的温柔,与往常那喜欢xing的娇嗔、截然不同。
石越大舌头刮动了一下牙齿,方才从旖旎中回过神来,艰难的挪蹭到床前,破天荒的红了脸道:“九夫人,这么晚了,你找我有……有什么要紧事?”、
九夫人仰坐在柔软的牙床上,一双柔荑向后伸直了,支撑着娇躯,收腰,高耸的胸膛故意挺了起来,随着呼吸之音,有韵律对我抖动着,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软润的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处磨蹭了一下,一条黑丝大腿便伸到了陈小九的胸膛前,小脚丫在他的胸口轻柔的画着圈,柔声道:“揉脚!”
娇娘本就是宫乐坊出身,勾引男人的本事甚是熟稔。
只是空有一身本事,这许多年,却从来没用过,今日小试牛刀,一举一颦,展露出千般柔媚、万种风情,几个撩人的姿势,便把石越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