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与白老流氓比帅?
哼……这不是在考较石越的眼力,这是在赤裸裸的蔑视石越的智商。.|
石越的身体虽然受伤,可是脑子却是无比的聪明,想都不想,脱口而出:“白莫愁哪里敢与先生比帅啊?您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欧阳先生啊!普天之下,谁敢与您比帅?”
嘴上是这么说,心中却把‘帅’字,想成了‘衰’字!
“哈哈……小老弟,你果然是识货之人啊。”欧阳流风哈哈大笑。
那一张惨白的脸因激动而涌上了些许的血色,让他看起来却是多了一丝‘人气’。
顿了一下,叹气道:“小老弟,不瞒你说,当年我可是与白老流氓齐名的帅哥啊,可是老天爷嫉妒帅哥啊,帅哥都是凄苦之人,他老婆生孩子,难产死了;而我呢,却落得个这般悲惨的境地。”
“若不是因为白老流氓暗中相助,我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灵儿也必定遭了毒手……天意!天意不可为之啊。”
石越虽然知道白莫愁与欧阳流风熟悉,但却不知道彼此之间,会有这么深厚的感情——早知道如此,刚才就让白莫愁留下来好了,也好与欧阳流风叙叙旧情,比比谁更帅!
欧阳流风大笑三声,才又重新摇动轮椅滚过来。
一双很深邃的眼睛,盯着石越看去,逼问道:“说!你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找我的女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谁指使你的?你的后台是谁?你能罩得住我吗?”
一连串的逼问,倒把石越给问得一愣一愣的:这老家伙的警惕性,可是真够高的。.|
“爹!你都把大哥哥给问蒙了,慢慢的说不好吗?跟催命鬼似的,真讨厌!”
小萝莉撅起了粉红小嘴,将欧阳流风的轮椅给推到一边去,再也不想听他胡搅蛮缠。
石越笑了笑,才对小萝莉好奇道:“小妹妹,你为什么现在肯告诉我实情了呢?”
小萝莉红着脸,低着头、呢喃道:“大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大哥哥也应该知道,我爹爹不仅仅被朝廷通缉,而且仇人很多,就连镇守杭州的福王都是我爹的大仇人,不然姑姑也不会杀我。”
“大哥哥虽然对我很好,给我糖吃,还让我银子花,但是我的心封闭的厉害,是轻易不会敞开的,潜意识也害怕大哥哥是故意引我上钩的!但是这次大哥哥舍命救我,我就知道我错了,我居然把大哥哥当成了那些小人一样看待,大哥哥,你能不能原谅我?
“大哥哥明白!大哥哥能理解你的苦衷,心中一点也不怪你。”石越摸着小萝莉的脑袋,安慰着。
小萝莉叹气道:“我虽然小,但也不能连累我爹爹,所以,尽管大哥哥对我很好,我也绝不能出卖我爹爹的行踪!我爹爹……我爹爹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爹爹不能见我娘,虽然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我爹爹腿断了,却又一辈子不敢见人……”
欧阳流风拉过小萝莉,坐在他轮椅扶手上,洒脱的笑道:“爹偷了你娘,遭天谴了,爹认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怜的,能和你娘生下你来,爹就很满足了,像我这种聪明到变态的人,是不应该生活得太安逸的。”
幽兰犹豫了一下,方才诺诺道:“欧阳先生,依照您的本事,自然可以远走他乡,换个身份,重新生活得滋润,为何非要盘踞在京城之中呢?”
“小姑娘,你不懂。”欧阳流风一改方才那嬉皮笑脸的模样,深情款款的摸着手腕上的一串手链,柔柔道:“我在京城之中,当然就离得静妃近一些,恍若能闻到她的香味,听到她的思念,即便是隐居在地洞之中,心中也并不觉得空虚、寂寞。”
石越听得心动,怅然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甘心挖地洞。”
“我呸……你这臭小子,前一句说得那么诗情画意,怎么后一句却那么粗鄙不堪?什么挖地洞,你是成心奚落我来着。”欧阳流风变脸极快,方才还深情无比,这会有开始愤怒起来。
石越忙又改口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嘿嘿……小老弟,你这句不错!生死相许?我喜欢……哈哈……呜呜……”欧阳流风禁不住又嚎啕大哭起来。
幽兰听得心动,抱着石越的脖子,柔滑的小脸忍不住贴着石越的脸柔情的摩擦,爱怜道:“坏人,你哪来的那么多煽情的情诗?咱们两个也是……也是生死相许吗?”
“哎!哎!小姑娘,你怎么不害臊呢?”欧阳流风捂着眼睛,愠怒道:“在我面前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这不是摆明了让我思念静妃吗?我可是很多年没有摸女人了。”
“要你管!要你管!我们这是在生死相许呢!”幽兰一边摸着眼泪,却把石越抱得更紧了。
欧阳流风移开大手,直勾勾盯着石越、幽兰,好奇道:“我说你们两个感情挺深啊?说说,到底怎么个生死相许的法子?”
“你还不信?”幽兰哀伤道:“虽然大哥哥是被独孤灭绝重伤的,但若不是因为受到月神的重创,又岂会怕了独孤灭绝?又怎么会被她刺伤?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惹出来的祸。”
“什么?月神?独孤灭绝?”
欧阳流风一听,惊诧的张大了嘴巴,望着石越,讪讪的合不拢嘴:“你小子很厉害啊,遇到这两个冷艳、火辣的小姑娘刺杀,都没死成,看来你果然是洪福齐天啊。”
石越也十分惊诧:“欧阳先生,您认识